沾滿玉露的手指放到王語嫣眼前,王語嫣不由羞澀難當,美目閉的更緊,露出如孩童似的天真模樣,讓人不由又愛又憐。眼前的一切讓她迷惘,她不能接受大婚前失去貞潔的現狀,但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讓她欲罷不能。她睜開眼睛,看著風流倜儻的意中人,從他的雙眼裡,她感覺到了強烈的愛意。她不由閉上雙眼,準備任他所為。
他的手指再次進入她的玉壺,王語嫣此時已經忘了一切,只覺得飄在雲端,越飛越高。她的身體已經滾燙,下體傳來的熱流慢慢湧上來,櫻唇不由自主的發出蕩人的呻吟。
於虛雨提起早已高挺的**朝花道刺去,剛深入一小截就感到有股強大的壓迫感。在輕輕的**下,**慢慢深入,一道籬笆阻住了去路。於虛雨狠下心腸,用力一挺,**穿過**的花道,直達花心。「啊!」王語嫣慘叫一聲,手指緊緊掐住於虛雨的皮膚,流下兩行清淚。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失去了十八年的童貞。
落紅從縫隙處流下,滴落在草地上,月色下耀出一點光亮,讓於虛雨不由有些不忍。於虛雨保持不動,溫柔的吻去王語嫣的淚水,雙手輕撫她的**。在溫柔的挑逗下,她慢慢鬆開纖纖玉指,輕顫的身子也放鬆下來,蒼白的俏臉回復紅潤。
王語嫣感覺全身燙熱,下體更是難忍,彷彿有千萬隻螞蟻爬動,癢的要命。疼痛似乎已成為過去,她的腰身不由扭動,藉以止住難忍的酸癢。於虛雨自然知道她已是苦盡甘來,雙手用力握住她的**,**緩緩抽出,再慢慢深入。
藉著玉露潤滑,抽出與深入已變得簡單許多。於虛雨深深進入她的體內,如進入沸騰的熔岩中,感受著幾乎能熔化一切的熱量。於虛雨將「逍遙內經」的交合練功方法,在輕抽慢插下傳授給她。王語嫣開始抱一守元,運起陰陽雙修心訣。
雙修心訣減輕了破處的痛楚,讓王語嫣的心底升起無限渴望。內息從身體脈胳裡流轉,她的玉體變幻著各種動作。於虛雨配合著她的變幻,同時**她全身敏感的玉肌。
王語嫣隨著氣息一個周天過去,她的下體不斷的蠕動、收縮,巨大的快感讓於虛雨無法忍受,他不由一洩如注,有如山洪暴發。王語嫣感受巨大的快感,她在這種衝擊下差點崩潰,在於虛雨的教導下,她不由吸取於虛雨的元陽。
於虛雨指點完後,也運起雙修心訣。於虛雨的身體,隨著內經的運轉自然**、扭動,王語嫣不由香汗淋漓,也開始行功。兩人的身體扭動成不同的形狀,但下體卻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在內經心法的催動下,兩人的接觸開始迅速,似乎每次都能深入到極點,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
兩人行功完畢,**的滋味讓兩人欲罷不能。王語嫣白嫩的玉手摸著於虛雨的胸膛,搖臀扭腰迎合他的**,於虛雨快慢自如地馳騁在她暖和如玉的玉體上,享受著夾縮的無窮滋味。
王語嫣美艷迷人的嬌容上,紅雲滿佈,嬌潤如水。媚眼如絲。柳眉時皺時展,一顰一笑均能勾魂奪魄,暗含無限春意。瓊鼻微皺,不時發出迷人的浪哼。小巧紅唇半張,吐氣芬芳。嬌軀扭顫,波浪般地抖動,姿勢之美,誘人心馳神搖。圓潤的美乳,隨著**的節奏,輕輕晃動,令人沉醉。
她美艷的姿色,豐腴潤滑的**,盡情地施展魅力,讓於虛雨享盡溫柔滋味。於虛雨欲心大起,一手用手****,一手捧著豐臀,全根而起,盡根而入。
嬌艷如花的絕美少女,此時被挑弄得慾火如熾,不克自制地急速搖擺著美臀,口中婉轉**。王語嫣的玉體猛然繃緊,雙手掐緊於虛雨的雙臂,櫻唇傳出一聲高亢的嬌呼,喘息加速,渾身顫抖,無邊的快感漫延開來,她的玉露開始噴灑出來。
於虛雨**得更急更快,存心要讓她好好享受從未體驗的樂趣。**次次命中花心,旋轉磨繞,王語嫣的花道不由自主的收縮,一鬆一緊地自動夾吸。濃熱的玉露,從她的花道深處綿綿不絕的直衝而出,嬌柔的谷道嫩壁不斷的加速收縮。
於虛雨渾身舒泰,將一身熱情長時間噴灑,與王語嫣的玉露融合。王語嫣的花心遭受巨大衝擊,全身輕顫不已。在極度的暢快中兩人再次運功,吸收巨大的交融氣息。
於虛雨運功完畢,在王語嫣的耳邊說:「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發誓要永遠保護你,做你永遠的依靠,為你擋風遮雨。以後我會為你解除所有的煩惱,讓你成為一個只有快樂歡笑,沒有痛苦哀傷的幸福女人。」
王語嫣聽著他溫柔有力的聲音,覺得如乾涸的心田湧入一股酣泉。她依偎在於虛雨懷裡,體會這份難得的安逸。此時夜色已深,於虛雨邦王語嫣溫柔的穿上衣物,輕輕的抱著她奔回自己寢室。
在寢室門口,他意外的發現王夫人還在守候著。王夫人看著他懷裡嬌羞慵懶的女兒,自是心知肚明。王語嫣見到母親,不由有些害臊,離開於虛雨身體下來。
王夫人道:「你們跑到那裡去了?幸虧蘇星河不讓大家尋找,否則這上下幾百口人今夜可不能安寧。」原來晚飯時候,大家等兩人不來,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欲要分頭去找。
蘇星河在於虛雨抱王語嫣出去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他心裡明白,勸大家不要心焦。別人都相信於虛雨的武功,必然不會出什麼差錯。但王夫人卻是與眾不同,一個是自己的獨生女兒,還有一個雖是女兒的未婚夫,也是自己的意中人。飯後她坐立不安,不由到於虛雨門口,靜候他們回來。
王夫人的關心讓於虛雨有些感動,他讓王夫人母女進房,喊梅劍準備些飯菜進來。梅劍四婢因於虛雨未歸也未安歇,聞於虛雨使喚,四女一齊出動,不一時端上幾盤精緻小菜。
王夫人乘王語嫣不備,抓住她的左臂,看她的守宮砂已失。沉著臉說道:「你兩人幹得好事。」於虛雨守著四婢,不好說些什麼,揮手讓四婢退下,誕著臉道:「好師姐,不要生氣。我與嫣妹已有婚約,你就不要太計較了。」
王語嫣垂著頭,羞紅著臉道:「娘,你不怪虛雨哥哥,是女兒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於虛雨心裡又愛又憐,對王夫人道:「師姐,嫣妹武功太弱,現在大敵當前,我為嫣妹打好內力基礎,雖然壞了她的貞節,但你試試她的內力,看看是不是我所言非虛。」
王夫人本來等待他們兩人,除了擔心兩人,也存有一些私心。她與於虛雨幾度風雨,芳心牢牢繫在他身上,心中著實記掛他。初見於虛雨來時,她芳心不由一陣狂喜,但看見女兒在他懷裡時,不由有些妒意。她是過來人,一見王語嫣模樣,就知道兩人做的好事。借此事發作,不過是因題發揮而已。
王夫人見於虛雨一個勁求饒,也不好一味胡鬧,聽於虛雨找出借口,也借坡下驢。她上前搭住王語嫣脈絡,只見她脈象沉穩,氣息悠長,卻似有了幾十年內功樣子。王夫人又驚又喜,也忘了責難兩人,問於虛雨道:「你如何為她打下這雄厚底子?」
於虛雨對王語嫣道:「且讓梅劍她們送你回去,我與你母親解說。」王語嫣對王夫人道:「娘,你別責難虛雨哥哥,他待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