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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回 少林寺(二) 文 / 天柱墨客

    於虛雨道:「大師為何不辭去方丈之職,還俗歸隱。我將你妻兒尋回,你們一家三口安享晚年,如何?」不待玄慈說話,對葉二娘道:「二娘,你將面罩取下,讓方丈看看你是誰。」

    葉二娘摘下面罩,露出端莊貞淑的面容。玄慈一見,身體劇震,道:「是你,這些年你們母子過得可好?」葉二娘垂淚道:「兒子被人搶走,我飄泊江湖二十餘年,苦苦尋找孩兒。現在才知道孩兒原來也在少林寺。」言辭之中,對這個遺棄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滿了溫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歲月消逝而有絲毫減退。

    於虛雨道:「兩位在此談談,我去去就來。」說完走出室外,招呼一位僧人說方丈傳虛竹來見。

    於虛雨轉向阿朱房中,阿朱見他進來,嬌怯的立起,看著於虛雨的眼神裡,充滿了柔情蜜意。於虛雨走上前去,將她摟在懷裡,阿朱的嬌軀微顫,兩手緊緊抱住於虛雨的腰身。

    於虛雨深深的吻下去,嘴唇堵住阿朱的櫻唇。隨著於虛雨的舌頭靈巧的頂開她的貝齒,尋找著她的香舌。阿朱很快沉醉在初吻的幸福中,作勢欲推開他身體的小手,重新環回於虛雨的腰身。

    在這個時刻,似乎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忘卻,只有兩情相悅。兩人迷失在幸福的浪潮中,直到門處傳來腳步聲。於虛雨直覺的認為來人應該是虛竹,他戀戀不捨的離開阿朱,小聲說道:「晚上再來找你。」阿朱羞澀的望著走出房外的他,覺得渾身滾燙。

    虛竹站在門處,不知方丈在那個房間,正在不知所措,於虛雨出來。見虛竹招風大耳、面目醜陋,個子倒是不小。於虛雨問他道:「你就是虛竹?」虛竹與外人見面,有些怯場,慌忙答道:於虛雨道:「你隨我來。」

    虛竹聽說方丈相召,心情正在緊張,跟在於虛雨後面,走起路來顯得非常僵硬。於虛雨走到葉二娘門前,輕輕叩門。虛竹見開門的是一個美貌少婦,不由羞紅了臉。

    於虛雨進房,玄慈忙起身相迎。兩人落座,葉二娘在不停的打量虛竹。虛竹見到外人尚且緊張,讓一位美貌少婦如此看他,他更是不知所措,滿面通紅,連跟方丈行禮都忘了。

    於虛雨此時開口,道:「虛竹,你脫去上衣,讓我等看看你的背部。」虛竹此時又羞又怕,羞的是旁邊有女人在場,脫去上衣難免害羞。怕的是方丈在此,其他兩人身份恐怕不低。

    虛竹怯怯的脫去上衣,露出後背上的香痕,葉二娘大聲叫道:「我……我的兒啊!」張開雙臂,便去摟抱虛竹。虛竹一閃身,葉二娘抱了個空。葉二娘如癡如狂,叫道:「兒啊,你怎麼不認你娘了?」

    虛竹心中一凜,有如電震,顫聲道:「你……你是我娘?」葉二娘叫道:「兒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兩邊**上,都燒上了九個戒點香疤。你這兩邊**上是不是各有九個香疤?」

    虛竹大吃一驚,他雙股之上確是各有九個香疤。他自幼便是如此,從來不知來歷,也羞於向同門啟齒,有時沐浴之際見到,還道自己與佛門有緣,天然生就,因而更堅了嚮慕佛法之心。這時徒然聽到葉二娘的話,當真有如半空中打了個霹靂,顫聲道:我……我兩股上各有九點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給我燒的?」

    葉二娘放聲大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給你燒的,我怎麼知道?我……我找到兒子了,找到我親生乖兒子了!」一面哭,一面伸手去撫虛竹的面頰。虛竹不再避讓,任由她抱在懷時。他自幼無爹無娘,只知是寺中僧侶所收養的一個孤兒,他背心雙股燒有香疤,這隱秘只有自己一個知道,葉二娘居然也能知悉,哪裡還有假的?突然間領略到了生平從所未知的慈母之愛,眼淚涔涔而下,叫道:你是我娘!」

    但見二人相擁而泣,又悲又喜,一個舐犢情深,一個真誠孺慕,於虛雨不覺為之鼻酸。兩人哭泣一會,葉二娘拉起虛竹走到玄慈身旁,對虛竹說道:「快叫爹。」虛竹心下躊躇,平昔異常尊敬的方丈如今變成爹爹,不知該叫「爹爹」,還是該叫「方丈」。

    玄慈伸出手,右的抓住葉二娘的手腕,左手抓住虛竹,說道:「過去二十餘年來,你們母子二人真是受盡磨難,今日見此一面,得享天倫之樂,即使是死,我也知足了。」

    於虛雨道:「大師,你若因身犯大戒,而一心求死,妻兒均在身旁,你想讓他們痛苦嗎。此事隱秘,除蕭遠山知道以外,估計別人知道的很少。你如辭去方丈之位,然後還俗,尋一處僻靜之處安享餘生,對少林清譽也沒有什麼影響。」

    玄慈沉吟半晌,道:「我一生鑄下兩處大錯,本當以死謝罪。於幫主剛才所言,也是至理。從現在起玄慈已死,世上多了一個任玄慈,一個任葉氏,還有一個任虛竹。

    葉二娘見玄慈同意還俗,心中狂喜,如今一家團聚,不由拉著虛竹拜謝於虛雨。於虛雨忙上前扶起,對虛竹道:「你莫再回寺,先到岳老三客房安置,待會我向少林將你要過來,待你爹還俗後,你們好一家團聚。」又對玄慈道:「大師,函谷為我大師兄守護,地處偏僻,風景優美,你們一家三口可遷往此處,不知大師意下如何?」玄慈哈哈大笑道:「我如今已不是大師,我現在就去召集主事,宣佈退位,讓師弟玄苦大師接任掌門。其他派內事情,還請於幫主幫忙打理。」

    說完,頭前帶路,與於虛雨兩人至客廳,聚齊諸位管事及單正等人。玄慈道:「二十多年前我鑄成大錯,許多人也因此受連累,我無顏繼續接掌掌門一職,請師弟玄苦接任掌門。另外,我因誤聽人言,致使蕭遠山一家流離失所,心境不安,意欲還俗。」說完,不顧眾僧勸諫,當即傳位於玄苦。

    眾僧苦勸不住,求於虛雨等人出面,於虛雨道:「玄慈大師去意已定,留他在此,反而是讓他多受磨難,諸位還是順其自然吧。」眾僧見於虛雨說出此話,知道玄慈確實心意已決,也不再強留。

    玄苦大師接過掌門一職,玄慈大師走完還俗程序,當日下山等候。於虛雨向少林討要虛竹,玄苦大師徵求虛竹意見,見虛竹也有意還俗,允許虛竹出派還俗。玄慈一家三口在山下聚齊,持於虛雨手書往函谷安置。

    玄慈大師一家如此結局,於虛雨感到非常滿意。玄慈大師臨行前將雁門關一役真相書成一信,玄苦命僧眾抄寫多份,分送各派。

    忙亂幾天後,於虛雨請玄苦大師陪同拜見無名僧人。於虛雨這幾日秘密查詢,無名僧人法號就是無名,卻是一名雜役,在派中身份低微。玄苦大師聞於虛雨欲拜見無名僧人,不由有些奇怪,但於虛雨身份既然如此要求,也不能駁他面子。

    兩人徑往少林派藏經閣,無名僧人見新任方丈傳召,來藏經閣相見。玄苦大師依於虛雨要求,將其他僧人都支派出去,閣中只有玄苦大師、於虛雨兩人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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