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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回 丐幫幫主(一) 文 / 天柱墨客

    喬峰見於虛雨如此不拘形跡,頗對他的胃口,聽他邀他同飲,正中他的喜好。抬頭一看,見前方幾十米處有處酒家,兩人興致勃勃,一同前往尋醉。

    原來喬峰因馬副幫主遇害,懷疑是慕容世家所為,來到姑蘇欲找慕容世家對證。今日剛到姑蘇,聞弟子來報,說姑蘇慕容家將與於虛雨一行人在湖畔交手,匆匆趕來。

    喬峰趕到之時,見公治乾等人已無再戰之能,於虛雨此時佔盡上風,卻不肯落井下石。喬峰觀於虛雨表面雖然文弱,然而卻表現出一種令人心折的英雄氣概,不由大生結交之心。隨在於虛雨一行人身後,他輕功高明,於虛雨也未上心,被喬峰跟在身後行了一段路程,於虛雨竟然沒有發覺。

    喬峰聽完於虛雨之語,俠義心腸不由更讓他心折,於是撫掌出聲,藉以交納於虛雨。兩人互相有心,極其尊重對方。一路交談,走到酒店之時,已生惺惺相惜之心。

    小二擺上酒菜,喬峰微笑道:「今日與於大俠不醉不休,小二,取兩隻大碗來,打十斤高粱。」那小二聽到「十斤高粱」四字,嚇了一跳,賠笑道:「爺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嗎?」於虛雨道:「開店不怕大肚漢,休要多問,只管拿來就是。」小二賠笑道:過不多時,取過兩隻大碗,一大罈酒,放在桌上。

    喬峰讓小二滿滿的斟上兩碗,登時酒氣刺鼻。喬峰道:「與於大俠先來對飲十碗,如何?」於虛雨知道喬峰善飲,自己酒量卻是不濟,不由想起六脈神劍,心中頓生計較。對喬峰說:「既然喬幫主如此豪情,那在下捨命陪君子,不醉不休。」

    說著端起一碗酒來,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喬峰見於虛雨竟喝得這般豪爽,頗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說道:「**快。」端起碗來,也是仰脖子喝乾,跟著便又斟了兩大碗。

    於虛雨笑道:「好酒,好酒!」兩人又對喝一碗,再斟兩碗。這一大碗便是半斤,於虛雨一斤烈酒下肚,頓時覺得酒勁上行。喬峰見他霎時之間臉色赤紅,醉態可掬,暗想於虛雨酒量太差。

    於虛雨知道再喝一碗,說不定就會醉倒當場,忙摧動內力,丹田中一股真氣上行,將體內翻攪激盪的酒力,依著「六脈神劍」的法門,將那股酒氣融入真氣中,納向大錐**。讓這酒氣由天宗**而肩貞**,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而通至手掌上的陽谷、後豁、前谷諸**,由小指的少澤**中傾瀉而出。他這時所運的真氣線路,便是六脈神劍中的「少澤劍」。少澤劍本來是一股有勁無形的劍氣,這時他小指之中,卻有一道酒水緩緩流出。

    過不多時,於虛雨頭腦便感清醒,察覺酒水流出,酒意盡消。他將左手垂向桌旁,讓酒水從桌腿處緩緩下流。口中豪飲,手上動作也隱蔽,喬峰並沒留心。

    喬峰見於虛雨越喝精神越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於大俠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兩大碗。於虛雨笑道:「我這酒量是因人而異。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說著便將跟前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隨即依法運氣。他見桌下已積了一大灘酒漬,將左手搭在酒樓臨窗的欄杆之上,從小指甲流出來的酒水,順著欄杆流到了樓下牆腳邊,當真神不知、鬼不覺,沒半分破綻可尋。

    喬峰見於虛雨越喝越快,甚是歡喜,說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乾為敬。」斟了兩大碗,自己連干兩碗,再給於虛雨斟了兩碗。於虛雨輕描淡寫、談笑風生,仗著「六脈神劍」喝這烈酒,直比喝水飲茶還更瀟灑。

    二人這一豪飲,登時驚動樓上樓下的酒客,連灶下的廚子、伙夫,也都上樓來觀看。那十斤高粱烈酒喝完,喬峰道:「小二,再打二十斤酒來。」小二伸了伸舌頭,也不便勸阻,抱了一大罈酒上來。

    於虛雨和喬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個旗鼓相當,只一頓飯時分,兩人都已喝了三十來碗。於虛雨使用內力,將酒力逼出,酒量可說無窮無盡。喬峰全憑真實酒量,連盡三十餘碗,兀自面不改色,略無半分酒意。

    於虛雨此時對他好生欽佩,見他神情豪邁,英風颯爽,不由得起了愛惜之心,尋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勝無敗。但這漢子飲酒過量,未免有傷身體。」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時,說道:「喬兄,咱兩個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喬峰笑道:「兄台倒還清醒得很,數目算得明白。」於虛雨道:「你我棋逢敵手,將遇良材,要分出勝敗,只怕很不容易。現在已酒足飯飽,不如就此打住。我們有緣相見,近些時日我留在姑蘇,有暇之時再陪喬兄喝酒。」

    於虛雨說完,從身邊摸出一錠銀子來,擲在桌上,攜了喬峰的手,說道:「咱們走吧!」兩人皆當世大俠,如今一場拼酒,更是相互欽佩。江湖中若傳出兩人在此拼酒,必可成為一時佳話。

    喬峰出門,略帶一些酒意,暗生與於虛雨比較輕功之心。只見他越走越快,順著大路疾趨而前。於虛雨輕功舉世無雙,見他如此,知道喬峰心意。提一口氣,和他並肩而行。

    於虛雨只用出八成輕功,緊緊跟在喬峰身後,也不搶前。兩人並肩而前,只聽得風聲呼呼,道旁樹木紛紛從身邊倒退而過。喬峰此時如箭在弦,不能不發,只有盡力而為。於虛雨卻無勝過喬峰的心思,他只是緊落喬峰半步,始終不徐不離的跟著。

    喬峰邁開大步,越走越快,扭頭一看,於虛雨卻始終跟在他身後。他斜眼相睨,見於虛雨身形瀟灑,猶如庭前閒步一般,步伐中渾然沒有半分霸氣,心下暗暗佩服。喬峰見此,知道於虛雨尚未施展全力,哈哈一笑,停止說道:「於大俠,喬峰今日可服你啦。虛雨一出,誰與爭鋒,果然名不虛傳。」

    喬峰經這一陣狂奔,酒意已消。前方正好有一高坡,可以俯觀姑蘇全城,兩人駐足觀看。喬峰想起正事,道:「於兄此次到姑蘇來,是否也為『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江湖慘案,是否確是慕容世家所為。」

    於虛雨道:「此事非慕容復所為,卻是其父慕容博所為。」喬峰奇道:「聽說慕容博已去世多年,如何會是他作惡?」於虛雨道:「此事容後我一一告知。我觀喬兄十分直爽,我生平從所未遇,你我一見如故,咱倆結為金蘭兄弟如何?」喬峰喜道:「喬峰求之不得。」兩人敘了年歲,喬峰比於虛雨大了十歲,自然是兄長了。當下撮土為香,向天拜了八拜,一個口稱「二弟」,一個連叫「大哥」,均是不勝之喜。

    兩人結拜完畢,於虛雨徐徐將慕容博故事敘述一遍,然後道:「慕容博此人甚是可惡,為攪得武林混亂,不惜詐死,欺騙天下武林。此事與大哥身世相關,若大哥信任小弟,小弟將始末細細講與大哥聽。」

    喬峰奇道:「我的身世?」於虛雨道:「確是大哥的身世。不過大哥聽完我所講之事,萬萬不可激動。凡事從長計議。」喬峰道:「我知二弟心意,但講無妨。」於虛雨道:「若大哥是契丹人,大哥會如何考慮。」

    喬峰聞言,沉思半晌,道:「我父母皆是漢人,我如何能是契丹人。再則雖然我國與契丹敵對多年,但契丹人也不是沒有好人,漢人也不是沒有壞人。我若是契丹人,此生將致力於兩國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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