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虛雨聽到這裡,已經知道緣由,那滅門之人,正是崔百泉。想不到當年擊出算盤珠之人,竟然是王夫人丈夫。他見蔡來勝面目不惡,為報仇歷盡千辛萬苦,這份韌力確實不易。對蔡來勝道:「我也知道此事緣由,王夫人確實不是兇手。你們既然知道莊主、夫人姓名,約齊眾人前來討個公道,此事早已水落石出。你歷盡艱險,吃盡苦頭,到頭來卻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真是可憐又可惡。」
蔡來勝沉思一會,知道王夫人確實沒有騙他的必要,不由有些黯然失色,聲調緩和下來。道:「此事直到今日,才知道事情原來如此,但我蔡得勝既然得罪夫人,要殺要剮,我絲毫沒有怨言。臨死前請夫人告知,誰是我家滅門兇手,在下做鬼也為夫人祈福。」
王夫人未及開口,於虛雨道:「此人姓崔,為你南陽有數高手,善用算盤。你猜不出嗎?」蔡來勝略一盤算,恍然大悟,道:「崔百泉。」於虛雨道:「不錯。你蔡家當時實在欺負人,逼死人命。崔百泉氣憤不過,將你家滅門。但他這些年來,因為遇到王夫人夫婦,也受到懲罰。害怕遇到他倆,整日躲在大理鎮南王府內,扮作帳房先生。胸口因中暗傷,每日都在遭罪,也是生不如死。你現在雖然明白,但已太晚,讓你做個明白鬼吧。」
王夫人開始欲將蔡來勝萬刀分屍,但聽了這些緣由,反而有不忍之心,尚在猶豫。於虛雨也想留蔡來勝一條活路,但崔百泉現在跟隨自己,卻不能開口相求。
王夫人最終決定放他一馬,道:「既然有此原因,我暫且饒你一命,但你以後行事,一是先把事情弄個明白,二是行事莫要如此狠毒。」
於虛雨見王夫人開口放他一馬,對蔡來勝說道:「夫人仁慈,放你一馬。我有幾個條件,你要依從。第一,以後見到山莊之人要禮敬三分;第二,崔百泉現在亦在姑蘇,來為他師兄報仇,與我卻是同路之人,在他師兄大未報之前,你不能向他尋仇;第三,你與崔百泉相鬥,卻要饒他三次性命。」
蔡來勝本來以為必死,這次死裡逃生,條件也不十分苛刻,連忙跪下,道:「我蔡來勝行事魯莽,得罪夫人,本該罪該萬死,今留得這條性命,待報得大仇後,為僕為奴,來報兩位大恩。」
王夫人命解開綁他的繩索,放他自行出莊。蔡來勝又跪下連嗑三個響頭,一言未發,縱身從來路出莊。
此時夜已很深,王夫人命眾人先回去,留下於虛雨、王語嫣兩人。道:「今日事故,全憑師弟救我性命,今將語嫣嫁與你為妻,還今日大情。輩份雖然差了一點,但我們江湖人那管這些。還望師弟應允。」
王語嫣聞言,羞的低下頭來,偷偷的瞄著於虛雨,正好他也望這邊看來。四目相對,王語嫣低下頭來,心中如小鹿撞動,羞得再不敢抬頭。
於虛雨看王語嫣一眼,知道她因今日變故,已經將自己身影烙在心裡,再不會跟以前那樣念念不忘表哥。此次因禍得福,還是全憑綠蠍為媒,忙起身行禮道:「虛雨拜見岳母。」
王語嫣看於虛雨直截了當,當著她面應諾親事,不由羞得無地自容,也不招呼兩人,一溜煙跑回自己房去。王夫人看著女兒背影,望著眼前的這位俊俏女婿,想起剛才療傷時的情景,不由思緒萬千,頓覺惆悵若失。
王夫人一時出神,卻把於虛雨涼在一旁,於虛雨行大禮未曾起身,見王夫人也不說話,只顧自己出神,一時怔在當地,不知所措。只聽王夫人「哎喲」一聲嬌呼,手撫心口,俏臉頓時火紅起來。於虛雨一看忙上前去看,一把脈搏,卻是餘毒發作。
於虛雨為王夫人療傷,王夫人身上毒素已小,她內功深厚,卻能壓制得住。到了現在,失神想事,一時不慎,放了餘毒出來,頓時身上一陣火熱,傷口處也刺痛起來。
於虛雨知道還要為王夫人療傷一次,迅速關上房門,吐熄火,抱著王夫人上床。王夫人此時渾身火燙,神智漸亂,嗅著於虛雨強烈的男子氣息,不由叫了聲「段郎」,顯然是在迷惘中將於虛雨當成了情郎。
於虛雨將王夫人抱到榻上,吻向那嬌紅櫻唇,一口真氣哺入王夫人口中。王夫人受其看氣影響,理智漸清,但迷糊中依然將於虛雨當成情郎,纖纖玉手探出,隔著衣物,撫摩於虛雨的**。
於虛雨上面用真氣哺入真氣,感覺著她豐潤軟滑的香唇,嗅著王夫人身上如蘭的香氣,摟著她豐滿柔軟的腰肢,本來就有些意亂情迷。如今纖手幾下撫摸,頓時將他的**給勾了起來。
此時已是下半夜,天空一個冰輪,異常皎潔。兩人雙唇相接,四手齊動,身上衣物霎時清理乾淨。在月光之下,於虛雨見王夫人外形看來雖高挑苗條,但一旦**身體,卻是山巒丘壑,豐滿無比。
只見王夫人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於虛雨知道當務之急是為她驅毒,收起暴漲的**,將**在王夫人的聳挺中進入谷道,雙手按住肥白嫩滑的美臀,將**慢慢擠入,在王夫人不可遏制的**聲中到達深處。於虛雨運成內功,將開始吸收她體內餘毒。
王夫人在蠍毒的影響下,渾身發熱,被於虛雨的**抵頂花心,只覺得渾身舒暢的感覺無與倫比,腰肢加力,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虎背,嬌喘急促,鳳目迷離,已墜入慾海中不能自拔。
王夫人體內餘毒數量有限,於虛雨霎時將餘毒吸入體內。於虛雨體內蘊含毒素太多,也在乎這點毒氣,也不去運功融合,反來享受歡愛時光,品嚐欲仙欲死的滋味。
餘毒一去,王夫人身體的火熱一下子恢復平常,神智也逐漸回歸。她慢慢意識到體內的愉悅,是身上這具雄偉健美的軀體賦予。她明白了帶給她欲仙欲死這種快感的,是她的師弟兼女婿於虛雨。
王夫人如今被於虛雨**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兩人緩肌膚相親,來回磨蹭。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王夫人下體湧上的快感,比剛才更加強烈。不倫的交合和無奈的結合,讓她又是羞愧,又是渴望,又有隱約的牴觸。
於虛雨趴在軟綿綿的軀體上,強行壓制**,想從王夫人身上起來。她身上賦予的舒暢誘惑實在強烈,但於虛雨知道她是她的師姐兼岳母。
兩人的神智都異乎尋常的清醒,但兩人都沒有做任何舉動,因為現在的這種姿態賦予感覺的享受非常美妙。兩人在這種美妙感覺裡,難以自拔。
王夫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挪動,內心也不想挪動。於虛雨下定決心,**王夫人體內**慢慢往外**。
緊密的摩擦,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兩人簡直舒服得瘋了。王夫人在這一下簡單的抽離下,獲得了巨大的快感。於虛雨因為倫理問題,強迫自己退出她的體內,但這個無疑是火上澆油,搔到王夫人的癢處。
他的抽離,讓王夫人感覺下體無比的空虛。她的嬌軀開始扭動,春潮氾濫,那雙纖纖玉手摟著於虛雨的腰身,突然加力。於虛雨抽離時,迷離於摩擦產生的這種誘惑中,正停在那裡心裡做著人神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