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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回 丁春秋一入中原(下) 文 / 天柱墨客

    於虛雨不敢硬接,卻不想施展凌波虛步,被丁春秋看出師門,用上少林門的「虛跌步」避實就虛。但丁春秋武藝,非同尋常,身法奇快,雙掌接著擊上,掌力絲毫沒有減弱。於虛雨欲再要退時,已經不及。

    兩掌相交,於虛雨拼盡全力,施展自創的「合身化一」,將全身功力凝在雙掌。丁春秋見於虛雨掌風凌歷,卻不去迎接,身子借掌力左移,雙腿雙環,擊往於虛雨心口。於虛雨實戰經驗比丁春秋差了很多,不及回撤內力,連忙踏出「凌波虛步」的步法,卻因力道皆集於掌中,身中殘餘真氣不夠,剛剛踏出半步,被丁春秋一腳提中肋部。

    所幸於虛雨體內有神功護功,但渾身如遭重擊,疼痛如裂,提聚掌中內氣也因此散去。於虛雨嘗到滋味,知道丁春秋卻是非同一般,施展凌空虛步,一面閃避,一面提聚內力,欲要反擊。

    丁春秋一招得手,哈哈一笑,說道:「小子服了吧。還我徒兒命來。」一邊施展「如影隨形」身法,緊緊追擊,凝聚內力,連環七式隨即提出,左腿既出,右腿緊跟而至,第左腿隨即又生力提出,右腿復如影子,跟隨踢到,直踢到第六腿時,於虛雨才藉著步法玄妙,堪堪移開,但後背卻被腿風掃中。

    丁春秋蓄勢一擊斃敵,下手又準又狠,被腿風掃正,也如千斤重錘猛擊一下,一由喉頭一熱,一口鮮血狂吐。用盡內力施展身法,仰身飄開。丁春秋不容他喘息,夾上所練劇毒,手指彈出,於虛雨不及閃避,劇毒頓時落上衣服一些。

    丁春秋看得明白,以為於虛雨身中劇毒,必死無疑。有心炫耀,將他諸般得竟招式,依次施展。只見他長袖飄飄,舉止得體,拳打腳踢,姿態優美。於虛雨上來就吃了大虧,知道內功或比丁春秋,論起招式及實地經驗,卻差了許多。

    於虛雨此時身受內傷,在丁春秋暴風驟雨的攻擊下,此時真氣才一點點聚集,腳下絕世身法施展,丁春秋的諸般絕技卻再夠不著於虛雨的衣角。

    於虛雨雖然吐血,內傷卻是不重,圍著殿堂遊走一圈,功力漸漸回復。這次他學了個乖,不用十成掌力擊敵,只運出八分,那二分留著施展步法。

    於虛雨候丁春秋一拳擊到,舊力發出,新力未生,於虛雨突然出手迎擊。丁春秋也是有些輕敵。見於虛雨無還手之力,仗著身法精妙,連連躲開,不能還手,丁春秋放心進攻。不防於虛雨突然出手,無奈避開要害,揮掌迎擊。

    兩人這才是真才實學的一記碰撞,只聽室內一聲巨響,周邊旋起一大片氣場。丁春秋蹬蹬回退兩步,面色變白,顯然受了內傷。於虛雨也往後退了一步,喉中又是一熱,吐出一口鮮血。

    於虛雨見丁春秋真實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只不過依仗招式精奇,又擅長使用諸般毒物,心中對丁春秋功力瞭然,目的已經達到。於虛雨趁丁春秋調氣運功,也趕緊調息。

    丁春秋三弟子離於虛雨最近,趁機欲撿便宜,一掌擊向於虛雨。於虛雨此時調息正在緊張關頭,不敢還手,運功於身,硬接攻擊。只聽一聲,如擊皮革,三弟子慘叫一聲,摔了出去,原來卻是被於虛雨護身真功反擊,夾著剛才丁春秋所彈劇毒,一起返給了三弟子。

    其餘弟子上前幫助,近前時卻見三弟子已臉色紫黑,一命嗚呼。此時一位美貌少女,雙眼烏黑,滴溜溜轉個不停。拔出一把匕首,呈現青色,必是淬了劇毒,悄然走近於虛雨身後,欲行偷襲。

    於虛雨耳聽四路,知道此時凶險萬分,不顧內傷,加快催動氣息,在少女毒匕首刺來以前,氣息調息完畢,運起絕頂輕功,繞出門外。眾弟子只見他幾個縱落,霎時間無影無蹤。

    丁春秋此時調息完畢,知道於虛雨逃走,以為中他劇毒,必死無疑,也不為意。率眾人下山返回星宿海,那美貌少女因家住中原,向丁春秋請假,回家探親。

    於虛雨身負內傷,害怕丁春秋上來追擊,不敢就近調息。幸虧來此多時,地形甚為熟悉,覓一處幽靜山谷,擇一個隱蔽角落,調息內傷。

    正在於虛雨行功關鍵時候,體內似乎有股毒素漸漸漫延。於虛雨本以為上次因紅寶蛇之故,必定會百毒不侵,他卻不知丁春秋所配劇素,與尋常毒藥不同。丁春秋精研毒藥多年,無意獲得一殺萬年冰蠶,萬年冰蠶之毒卻是世上罕有。因此於虛雨體內紅寶蛇毒性,漸漸壓制不住,於虛雨正在運功療傷,無力施內力裹毒。

    於虛雨只覺四肢百骸都漸漸凍僵,內臟一股冰寒漫延上來,知道劇毒已延及全身,眼睛嘴巴都合不攏來,神智卻仍然清明,於虛雨不由後悔失策,若合眾人之力,一定不會如此狼狽,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是沒用。內息這時調整完畢,於虛雨開始運用內力,控制體力寒毒。

    此時只聽「江昂」一聲大吼,跟著「噗噗」聲響,草叢中躍出一物。於虛雨一看,估計它就是萬毒之王『莽牯朱蛤』,真是屋漏正逢連夜雨。但聽江昂、江昂叫聲不絕,朱哈漸漸往這邊跳來,它長不逾兩寸,全身殷紅勝血,眼睛卻閃閃發出金光。它嘴一張,頸下薄皮震動,便是江昂一聲牛鳴般的吼叫,如此小小身子,竟能發出如此巨響。

    草叢中筱筱聲響,游出一條紅黑斑斕的大蜈蚣來,足有七八寸長。朱蛤撲將上去,那蜈蚣游動極快,迅速逃命。朱蛤接連追撲幾下,竟沒撲中,它江昂一聲叫,正要噴射毒霧,那蜈蚣徑往於虛雨這邊過來,順著於虛雨的身體往上,對準了他張大的嘴巴爬了進去。從咽喉、食道自上向下的麻癢落去,蜈蚣已鑽入了他肚中。

    於虛雨此時身有內傷,蜈蚣進去之後,毒性開始滲入於虛雨體內,豈知禍不單行,莽牯朱蛤縱身一跳,便也上了他舌頭,但覺喉頭一陣冰涼,朱蛤竟也鑽入他肚中追逐蜈蚣去了,朱蛤皮膚極滑,下去得更快。

    於虛雨心想這次可完了,《天龍八部》中段譽沒負內傷,毒素慢慢往裡滲入。如今身負內功,正在全力裹冰蠶之素,再加上這兩種劇毒,恐怕今天凶多吉少。

    頃刻之間,於虛雨只覺肚中翻滾如沸,痛楚難當,四股劇毒在體內激烈搏殺。先是一股熱流與一股清涼交戰,漸漸清涼消失,只留那股熱流,於虛雨估計朱蛤已將蜈蚣收拾掉。然後是體內紅寶蛇毒之戰,蛇毒顯濕熱,兩股相鬥激烈,漸漸蛇毒不敵,慢慢消失。

    熱流在體內翻滾,一下劇痛傳來,於虛雨裹住冰蠶的內力一鬆,頓覺冰蠶之毒釋出,反而痛楚減輕,腹中熱量也減。於虛雨心思這朱哈怕冷,說不住這冰蠶之毒,恰是他的剋星。於虛雨漸漸收回內力,冰蠶之毒慢慢放出,體內熱流隨之減輕,到於虛雨收回內力,體內反倒平復下來。只有那一冷一熱兩肌熱流在纏鬥。

    又過半晌,他嘴巴突然合攏,四肢也漸漸動作。於虛雨又驚又喜,知道機緣巧合,無意中讓幾種劇毒在體內融合,今後這個軀體當真是萬毒莫侵。

    此時肚中漸漸又生出一團熱氣,有如炭火,東衝西突,無處宣洩。於虛雨考慮這是幾種劇毒融合的真氣,依法呼納運息,暖氣果然順著他運熟了的經脈,流入了膻中氣海,就此更無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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