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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回 四大惡人(二) 文 / 天柱墨客

    於虛雨轉過頭,問葉二娘道:「段老大現在何處?」葉二娘忙道:「此次前來,尚未與老大見面,他召集我們在此聚齊,一起趕往萬劫谷,說是谷主相約,助其除去強仇。()」

    鍾靈父親這萬劫谷谷主鍾萬仇,聽葉二娘這麼一說,不由大為詫異,搞不明白父親為何請四大惡人相助。正欲發話,卻被於虛雨搖手止住。

    於虛雨對鍾靈說:「此中過程,我大約知道,我先與二娘說完事情。谷中事情,待會我再說給你聽。」鍾靈對於虛雨言聽計從,聞言也不說話,瞪著烏溜溜的眼珠不停的打量葉二娘。

    葉二娘年輕時定是一個美女,現在年齡雖大,但五官端莊,身材嬌好,透出成熟誘惑。她此時急於愛子消息,關心之情溢於言表,與外界惡名全然不符。

    於虛雨知道葉二娘因愛子失蹤,心神失常,所以做出一些惡事,但她內心本質卻是不壞。徐徐說道:「你兒子現在平安,正在某處習武,但家師曾經占卜,你與兒子見面之後,恐怕會被加人利用。不但你性命不保,你的愛人也會為此事喪命。你先考慮一下,若是一定要去相見,我會告訴你去向。」

    葉二娘聽說見兒子之後可能喪命,卻沒往心裡面去,因為此時愛子的去向是最重要的,至於自己是否喪命,她卻沒有多想。但愛人因此性命不保,卻讓她猶豫不決。

    葉二娘剛才心急愛子消息,現在冷靜下來,問道:「敢問公子如何得知我兒下落?」於虛雨道:「我如何得知,此中詳情現在不便向說明。但你兒身上香疤,我卻知道在何方。再說兒子父親,在武林中身份尊貴,此事曝光之後,害怕不軌之人借題發作,傷害你愛人名譽不說,恐怕以他現在身份,只好以死謝罪。」

    葉二娘聞言一怔,眼神牢牢盯著於虛雨,心中卻是思緒萬千。於虛雨雖然不曾明言,但她知道於虛雨肯定瞭解這些事情。若他因為此事要挾愛人,卻是大患。但愛子究竟在何方,只有此人知道,卻不敢對他無禮。

    於虛雨靜觀她的神情變化,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對葉二娘說:「你愛人為我尊重之人,我必不會以此事威脅。你兒子現在生活很好,你不若這些時日隨我身邊,若有緣相見,我指點你認識。但你千萬不可相認,因為當年擄你兒子之人與你愛人有大仇,正潛於暗處,尋找時機,若你們一家相認,恐怕對你們不利。有我在身側,或能解救此厄。若真到那個時候,你只管按我說的去做,必保你全家無事。」

    葉二娘聞言放下心來,但十餘年來為愛子奔波,想要不讓她見面,卻是心急欲焚。但聽於虛雨說起其中利害,卻不敢魯莽行事,又聽愛子平安,只好按下思兒之心,隨在於虛雨身側。

    於虛雨知道段老大就在附近,與葉二娘、鍾靈兩人前去尋找。一路上於虛雨考慮如何處置段老大,因為段老大畢竟是段譽生身父親,雖然作惡多端,卻因遭受巨變,有情可原。

    三人沿著山坡走到江邊,夕陽西落,照得碧玉般的江面上猶如鑲了一層黃金一般,如此壯麗無比的景色,讓人心曠神怡。數十丈外一塊岩石上坐得有人,只是這人始終一動不動,身上又穿著青袍,與青巖同色。

    葉二娘見到此人,縱身上前,行禮道:「大哥。」於虛雨這才知道此人就是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段老大估計五十餘歲,長鬚垂胸,面目漆黑,雙眼圓睜,望著江心,一霎也不霎。

    於虛雨、鍾靈上前,看段老大雙眼湛湛有神,臉上又有血色。段老大見兩人與葉二娘一同前來,以為是葉二娘的朋友,也不搭理,問葉二娘道:「老三、老四為何還沒到達。」此言一出,把鍾靈嚇了一跳,因為段老大口唇未動,聽口氣又是他發出的聲音,不由又是驚奇,又有些懼怕。於虛雨知道原因,傳聲與她說:「莫要驚奇,他用的是腹語,以後講給你聽。」

    葉二娘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岳老三被於虛雨收伏,雲老四也死在於虛雨手中。於虛雨在側,對段延慶道:「岳老三現在已隨我為僕,雲老四作惡,死在我手中,他倆是不能來了。」

    段延慶聞言大怒,但他面目肌肉僵硬,喜怒不形於色。對葉二娘說:「四弟已死,你為何不為他報仇。」葉二娘心中懼怕他,不時回不上話來。於虛雨說:「葉二娘一不是我對手,二她有求與我,因此指望她報仇,不大可能。」

    段延慶聞言一驚,心想葉二娘武功雖不及他,但也屬江湖一流高手之列。眼前這位青年不到二十,身懷如此武功,江湖中曾未有人提起,此人師父定是江湖上大有來路之人。強按下怒火,問道:「你出身何派?師父是誰?」於虛雨答道:「無可奉告。」

    段延慶擔心此人背景深厚,卻不害怕於虛雨的武功。段延慶內功精深,段家絕學一陽指已練的出神入化。他認為於虛雨憑借招式取得雲老四性命,因此心懷輕敵之心。聽於虛雨言語無禮,手中長杖疾點於虛雨,於虛雨存心立威,也不施展天冥神功,只是用手抓住杖尖,與段延慶比試內力。

    段延慶一見大喜,以為此子輕狂,想此人不到二十,即使從娘胎時開始練武,也只過二十年內功,怎及得他五十年功力。內力相接,段延慶輕敵之心頓無。

    於虛雨身具無涯子畢生修為,想逍遙派內功宇內無敵,又擅於吸收別人功力,因此於虛雨此時內功,卻比段延慶不知高出多少。

    段延慶此時已用上全身內力,杖尖卻沒往前推出一點。還算於虛雨顧慮他是段譽生父,不讓他過於難堪。此時於虛雨見段延慶面色發灰,知道若再持續下去,段延慶必受重傷。開口道:「段老大可將內力漸收,否則恐怕內傷深重。」

    段延慶此時才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在自己施展十分之力時尚有暇說話,知道於虛雨尚未盡施全力,也無傷他之心。逐漸收回內力,然後打坐調息。

    段延慶睜開眼睛,卻見葉二娘、鍾靈兩人已不在身邊,眼前只有這位英俊青年。於虛雨見段延慶調息完畢,道:「段老大出身高貴,雖遭大變,也無須將此仇遷怒段家。」

    段延慶身世一向未宣於世,聞言大驚,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於虛雨。於虛雨接著說:「世間之事,屬變幻莫測。段老大即使費盡氣力奪得皇位,百年之後不知欲給何人。」

    段延慶聞言,再也忍耐不住,發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心中秘事?」於虛雨道:「家師善易,曾經占卜段家,因此你段家事情,我幾乎知道的清清楚楚。何況你已有後,以後必接皇位,汝與段家為敵,不知為何。」

    段延慶一生從未有過男女之情,聽聞自己有後,莫名其妙,問道:「我是否有後,自然明白的很,此事你不用欺我。」於虛雨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學邋遢,觀音長髮。」

    段延慶聞言,卻不答話,思緒又回到了那一生最美麗的日子。當年父皇為奸臣所弒,他在混亂中逃出大理,掙扎著一路行來,來到天龍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請枯榮大師主持公道。枯榮大師是他親叔父,也是位有道高僧,天龍寺是大理國段氏皇朝的屏障,歷代皇帝避位為僧時的退隱之所。他先去求見枯榮大師,可聽說他正在枯禪,已經入定。

    段延慶此時手負重傷,無處可去,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樹下,等候枯榮大師出定。此時他全身高燒,創傷又是疼疼,又是麻癢,實是耐忍難熬,只覺全身乏力,又饑又渴,沒了活下去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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