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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回收服無量派(二) 文 / 天柱墨客

    第八回收服無量派(二)

    左子穆雖覺段譽說話謙和,但存心欲讓段譽出醜。道:「光傑,剛才人家笑你,你與段公子請教幾招,卻勿折了無量劍派的名聲。「

    龔光傑聞主,往場中一站,拱手向段譽道:「請!」段譽立起道:「我真的不會武功,難道騙你不成。一來不會,二來怕輸,三來怕痛,四來怕死。我說不比,就是不比。」

    無量劍兩宗弟子有些年少之人,見段譽說得好笑,不由有些發笑。龔光傑此時卻破不開面子,伸劍指向段譽胸口,劍尖離胸不過數寸。

    段譽家中高手頗多,他雖不習武,但膽量卻大,絲毫不露驚慌之色。龔光傑見此,不好收場,長劍回收,突然左手揮出。眾人皆認為段譽必定吃虧,不料此時龔光傑慘呼一聲,左手尚未打到段譽臉上,突然像遭到電擊一般,左手迅速回拿,莫名其妙吃了個大虧。

    眾人定睛再看,卻看不出什麼原因,龔光傑撕開左袖,卻見整個左手小臂,已經發紫,所幸沒有傷到骨頭。眾人一見,不由大驚失色,以為段譽武功玄妙,傷人於無形。

    左子穆見龔光傑吃虧,跳入場上,伸劍指著段譽道:「不知公子人中俊傑,左某求教。」

    段譽此時正為剛才之事莫名其妙,見左子穆下場,正不知所措。此時突有聲音傳來,道:「你與他講得越是狂妄越好,有我助你,你不須害怕。」

    段譽知道傳音之人必是位絕頂高手,剛才一事必是此人所為,當下膽色一壯。道:「左掌門請勿動氣,我等無緣無恨,何必刀劍相向,若不慎傷了你,大家面上須不好看。」

    左子穆聞言,心中轉了幾轉,聽段譽大言不慚,剛才手法又是玄妙,連瞧也未瞧清楚,卻是不敢貿然出手。心中盤算,怔在當地。眾人正以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時,左子穆已回過神來,知道此時若收劍,必遭眾人恥笑。當下也不客氣,挽個劍花,直刺向段譽。

    段譽見劍光閃閃,直奔臉門,不由大驚,欲要躲時,卻嚇得呆了。正在危急時候,只聽噹的一聲脆響,左子穆手中長劍,卻突然斷成兩截。左子穆怔在當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左右為難。

    辛雙清雖然與左子穆為兩宗,此時見左子穆出醜,躍入場中,見左子穆地上斷劍之側,只有一粒瓜子。辛雙清與左子穆對望一眼,知道此人功力,真是超凡脫俗,以一顆瓜子之力,竟將精鋼長劍擊斷。兩人以為段譽身負絕技,不敢再行無禮,只見辛雙清道:「不知公子如此武藝,是我派失禮,辛某在此向段公子請罪。」

    段譽剛剛被左子穆嚇得三魂中丟了二魂,剛剛緩過神來,見辛雙清如此客氣,忙立起來向兩人行禮道:「剛才是小生無禮,向二位賠禮。請左掌門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小生這遭。」

    左子穆此時心生懼意,見段譽如此客氣,與辛雙清拱手還禮,一起回到座上。鍾靈少女心性,看著於虛雨導演這場鬧劇,卻是非常好玩,如今看著左子穆氣得發抖,又不敢發作,鬍鬚顫個不停,不由嬌笑一聲。

    眾人猛聽見笑聲,向上仰視,只見樑上坐著一對男女,一個美貌少女,坐在房樑上,一雙蔥綠色鞋繡著幾朵小黃花,正隨著雙腳一蕩一蕩,似乎覺得房樑上甚是好玩。少女身側是位俊朗書生,正微笑著向眾人含笑招呼。

    辛雙清弟子中有幾位女弟子甚是年輕,先前見段譽年少俊俏,不由芳心暗動。突然見房頂上這位少年書生,比段譽更是俊朗,一雙眼睛瞧來之時像是滿含誘惑,不由心頭撞鹿,臉色變紅。而下面那些男弟子卻癡癡的盯著鍾靈,被鍾靈的美貌將魂兒勾去。

    這變故古怪之極,眾人正驚奇間。只見那男子拉著鍾靈,縱身跳下,不理眾人,卻到段譽面前,道:「段兄真是好人物,今日一見,真是有緣。」

    左子穆一派宗師,當著許多武林好手、門人弟子之前,見樑上藏著兩個大活人,渾然未將眾人放在眼裡,心裡不由生氣,便向雙清道:「辛師妹,今天我無量劍派丟臉丟到家了,我欲與兩人爭竟明白,以報其辱。請師妹幫我。」

    辛雙清為人沉穩,她見於虛雨與鍾靈下躍時輕功絕妙,知兩人非尋常之輩,對左子穆道:「我觀兩人非比常人,與姓段的必是同路,切問明白,不然恐會自取其辱。」

    左子穆雖然性狹,但畢竟是一宗之主,聽辛雙清講得有理,強壓怒氣,上前行禮道:「無量劍派左子穆請問兩位尊姓大名。」

    段譽知道剛才傳說之人必是於虛雨無疑,起身抱拳道謝。兩人正欲交談,聞左子穆問話。於虛雨此時性情早已大變,知道江湖之上不宜樹敵太多,施禮道:「在下姓于名虛雨,這是在下女友鍾靈。汝等剛才真是兩眼不識泰山,此位段公子卻非常人,為大理鎮南王王子。」

    殿中眾人不由大吃一驚,左子穆、辛雙清不由嚇出一身冷汗。大理段家武學聞名天下,高人輩出,又是皇室之尊。無量山正是大理地盤,段家卻是在座之人萬萬得罪不起的。

    左子穆剛才遭到挫折,心中憤憤不平,此時聽聞此人為鎮南王王子,不由嚇了一跳,心理立時平衡。與辛雙清兩人上前,行禮道:「不知王子駕臨,有所怠慢,請王子勿要怪罪。」

    段譽為人平易近人,見兩人恭敬,上前還禮道:「兩位不知者不罪,況且我此次出來,卻是偷偷溜出王府,不願以真身份示人,諸位拿我當江湖朋友即可,不須行此大禮。」他心裡卻在納悶,此此偷偷外出,沒有告訴任何人,此人如何會知道自己身份?

    段譽正在思考時,殿中熱鬧起來,諸人皆上前與段譽答話,段譽為禮貌之人,一一還禮,忙了一陣。

    左子穆見段譽未曾責備,正好也已到吃飯時候,吩咐備宴。東宗此次料知必勝,飯菜早已準備齊整,聽左子穆吩咐備宴,未一時就整理上來。

    鍾靈此時卻纏著於虛雨,非要問明白他為何知道自己姓名。於虛雨被他纏著無法,借占卜之道說:「我向來精通《易經》,今晨占卜一局,不僅知你姓名,還知道你家父母之名。不信我們可以打賭。」

    鍾靈尚未回話,此時辛雙清親自過來相請,兩人暫且收起話語,齊上席來。眾人推段譽坐往首席,段譽卻推於虛雨。於虛雨此時也不客氣,簡單推讓一下,坐在首席上著。鍾靈與於虛雨談得正是開心之時,不願與他隔開,卻坐在於虛雨旁邊,反將段譽擠到三客位上。段譽為人低調,絲毫不以為意。

    眾人認為段譽身份高貴,剛才又見識過段譽神功,卻見於虛雨、鍾靈坐在其上位,不由重新考慮兩人地位。段譽確實不知兩人身份,於虛雨、鍾靈之名又不聞名,因此眾人詢問,段譽也是一頭霧水。眾人以為二人出身更甚段譽,因此對兩人也是尊崇有加。

    眾人推杯換盞,正喝的高興,此時龔光傑正欲出門,卻見門外猛衝進一個人來,兩人撞到一起,那人倒地,龔光傑連忙扶起那人,驚叫:「容師叔,你……你怎麼啦!」左子穆搶上前去,只見師弟容子矩雙目圓睜,滿臉憤恨之色,口鼻中卻沒了氣息。左子穆大驚,忙施推拿,已然無法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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