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17
向日岳人是個好戰分子,雖說留著妹妹頭比大多數妹子都漂亮可愛,但是少年有一顆純爺們的心。
「看見了嗎?看見底下寫的是什麼了?」向日岳人大聲嚷嚷,讓本來可以悄無聲息揭過去的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忍足侑士站在自己搭檔旁邊,手裡抱著一桶還未拆封的西米露,少年面帶笑容,神遊天外。
桃城其實在向日岳人剛開始嚷嚷地時候就已經把盒子倒過來看了,底下果然寫著忍足侑士的名字,而且除了名字之外還有一句英文,桃城拼了半天,才發現那是「tomylove」,少年明白意思之後就想趕緊把西米露扔過去。
青學的水木白喜歡冰帝的忍足侑士這件事,大概在東京大部分學校的網球杜之間都流傳開來,因為那次轟轟烈烈的表白,也因為兩個人都是男生。
桃城少年雖然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很多時候他是個心細如髮的人。對於男生可以喜歡男生這件事,少年並不像自己的大多數前輩一樣覺得事不關己就採取無所謂的態度。
毫無疑問,忍足侑士是個優秀的人,而水木白也並不比他差多少,小少年除了身體不太好之外好像沒什麼比不是忍足的,這兩個人,有著比別人優秀的多的條件,本可以選擇一條康莊大道走下去,可是兩人卻同時選擇的了對方。
桃城少年不太能理這兩個的人選擇,生活就是要簡單了才好,簡單熱血,何必給自己找那麼多的麻煩。
不過不是自己的選擇的,少年能做到就是不當他們那條本來已經很狹窄的道路上的絆腳石。
所以現在,他是扔過去呢還是就這樣麼算了,承認自己喜歡甜食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
而且,相信忍足侑士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一桶西米露而已。
「喂,白癡,你在發什麼呆,快點丟過來!」向日岳人大聲喊著,整個網球場都是他的聲音。
而他旁邊站著的忍足侑士也終於從神遊中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搭檔的肩膀示意他安靜,然後朝著桃城站著的地方走過去。
忍足侑士走之前,順便拿走了鳳長太郎還沒來得及打開油炸核桃仁。
「謝了。」忍足侑士把裝在透明盒子裡周邊還繫著粉色蝴蝶結的核桃仁遞給桃城,又很自然的從他手裡拿回了自己的西米露。
桃城手裡捧著一罐異常扎眼的核桃仁欲哭無淚。
這其實比承認他喜歡吃甜食還丟臉吧,核桃仁就核桃仁為什麼會包裝的這麼具有少女氣息,為什麼啊?
氣憤地掀開蓋子,一股清甜和油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瀰漫在空氣裡,桃城用手指捏了一個放進嘴裡,輕輕一咬,核桃仁突然間就化開來,一股濃郁的酥香充斥口腔。
而等他回味完畢準備再夾一個出來之後,手卻碰到了空蕩蕩的罐子,桃城低頭,透明的玻璃罐子依然繫著粉色的少女絲帶,可它裡面的東西,已經沒了。
少年扭頭看向四周,他周圍的人群,嘴裡就咀嚼著,一臉享受的表情。
不二學長更是笑著對他說:「阿桃,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分享個鬼!吃的東西又不是經驗,分享完了我的依然還在,這個東西一旦分享了自己就是有一個少一個!
所以憑什麼?
桃城伸手摟過站在他旁邊滿手油膩的菊丸英二,「英二前輩好吃嗎?」
「嗯,可惜太少了喵,只吃到五顆!」菊丸用手跟桃城比劃,而桃城少年的爽朗笑容有了陰影。
「還想吃嗎?」
「想的喵」
「一起?」
「好!」
兩人狼狽為奸,開始滿球場的搜刮起大火還沒來及開封,或者已經開了封卻沒吃完的好東西。
一瞬間,球場像被炸彈炸過一樣,滿目瘡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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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龍馬抱著一大堆的東西往山上趕的小趙爺此刻正笑瞇了眼,耳邊不斷想起任務完成的提示音,經驗和金幣唰唰的往口袋裡竄,小趙爺的心情好的沒話說。
「讓它們抱著不行嗎?」和趙白並排走的龍馬扭頭問趙白。
「會有人下來的,到時候就不太好了。能看見鬼這種事還是能少人知道就少人吧,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跟你一樣,全盤接受這樣的我。」小趙爺說這話時還是保持微笑的樣子,但語氣聽著總帶著那麼點蕭索。
他現在這個樣子,真正能接受的沒幾個人了,所以還是這樣吧,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讓人知道,畢竟被人排斥的滋味不太好受。
「為什麼轉學?」
「哎?」
「青學不好嗎?你為什麼要走?」龍馬在趙白情緒略微往下降的時候問了他很久之前就想問的問題。
而趙白準備回答他也準備了好久。
「龍馬知道我之前一直一個人的吧?」
越前龍馬點了點頭,面前這只在生病的時候都沒有家人來看他,他手術單上的家屬簽字還是越前南次郎代簽的。
「你最近有見到那個傢伙嗎?」趙白微微笑,小趙爺不犯二的時候,真的是個溫潤如玉氣質儒雅的好少年。
「誰?」
「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他紮著馬尾,戴著眼鏡。」趙白第一次如此客觀的描繪騷包系統,沒有一絲黑化的成分在裡面。
「水木修?」
「嗯。突然就出現的哥哥,即使我知道這裡面有很多的問題,但是龍馬,我還是想跟他一起生活看看,我想,感受一下家人帶來的溫暖。」
「和你轉學有關係嗎?」
「他在水之淵唸書啊,」趙白很自然的接口,「其實,轉學手續是他辦好的,我個人不是太想離開青學。」
「我們沒有他重要,在你心裡。」龍馬少年開口,語言犀利直指本心。
趙白楞,隨後笑道:「怎麼會?龍馬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我可以陪你,陪你們很久,可是我陪水木修的時間卻很短。」
「他要走?」
「或許吧。」
趙白不可能對龍馬講他和騷包系統之間的齷齪事,但是他跟騷包修在一塊的時間也確實不長了,一想起來,麻痺!就覺得好期待。
「水木修一點也不像你!」龍馬小孩對著趙白說完這一句話後就邁著大步往山上走,一會兒功夫就把趙白甩開老遠。
小趙爺慢慢向上挪著步子,龍馬那個小鬼好像,貌似又炸毛了,可是為什麼?
真是一頭霧水啊,爺也沒說錯什麼話啊!還有小鬼最後一句話毛個意思啊,水木修當然跟他不一樣啊,他這麼聰明漂亮美麗純爺們,騷包修怎麼能比的上?
小趙爺想不明白便索性都開不去想,這個點,山道上的遊人也不多,趙白就任由自己一分鐘網上挪一兩個台階,媽蛋在城市裡總呼吸汽車尾氣,到了這裡老子要把氧氣吸個夠哇!
趙白閉著眼睛做有氧呼吸,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小趙爺手忙腳亂折騰了半天才騰出一隻手來,拿出手機一瞄,是騷包修來的信息,通知他今晚去「夜王」
媽蛋兒,去毛啊,他現在就不想看見清河雅也那個混蛋好不了?臥槽,敢強吻老子,都不怕老子嘴上抹毒,毒死他嗎?
小趙爺對著手機屏幕冷笑,手在刪除鍵上滑過,然後信息就消失了,再然後,小趙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自己有氧運動。
好像是料到趙白不可能把自己太當回事,手機繼續想,鈴聲也換上了趙白從來沒聽過的。
麻痺,這tm的好恐怖!
手機被植入病毒,之後每天凌晨自動播放鬼故事,你想關機也不行除非把電池板扣掉!臥槽還有電腦,這個也是網絡殺人的好手段!
小趙爺不覺得自己想像力豐富,聯想力卓絕,因為這就是騷包系統能幹出來的事啊,而且是他最擅長的方式。
用不用這麼喪心病狂啊?
趙白黑著臉再次掏出手機,這次是電話。
「尼瑪你想幹啥?」
「哼,你以為你刪掉短信就能自欺欺人了?」
「臥槽!管你鳥事?」
「你說管我什麼鳥事?」這聲音比電話裡聽著要真切的多,趙白抬頭就看見了站在他跟前笑得,異常陰險的騷包系統。
「我說,你讓我歇兩天成嗎?『夜王』那個破任務你不是都跟清河雅也商量好了嗎,就不要逼著爺去做了,成不?」
「不做也行啊,你的床技技能永遠會卡死在中級上,所以即使你最後主線任務完成,你還是一個死字啊,趙小白同學。」
「臥槽,那老子跟忍足侑士做到本壘不就完了嗎?」趙白梗著脖子不害臊道。
騷包修彈著自己的手指,」抱歉啊,按流程你這個任務做不完,你和忍足侑士永遠做不到本壘的。」
「我說,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壓搾我取樂的心思嗎?任務任務,臥槽你是系統你不會修改嗎?」
「老子沒有權限了啊,你現在身上的破系統跟『精英』那呆板的東西差不多,只認數據不認人,老子倒是想給你改呢,可惜改不了。」騷包修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