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07
尼瑪就算他軟嫩好欺負,但總有個限度是吧,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狗急了真的會跳牆的呀臥槽!
昨晚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騷包系統捏著耳朵從十一點說道凌晨三點,還tm的必須保持認真嚴肅的態度,真是夠了喂,他就是想說個分手他又不是去殺人放火了,至於嗎至於嗎!!
「大清早的,你幹什麼去?」騷包修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被子下滑,露出一大片肌膚,白皙柔嫩。
小趙爺自顧自地坐著事情,完全沒有搭理騷包修的**。
整天都這麼窮忙活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話說昨晚騷包修到底說什麼來著,趙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半天沒想起來,當時極度脫力的自己只想閉著眼睛睡覺,可是就是有那麼一隻破蒼蠅在耳邊「嗡嗡嗡」亂叫,怎麼趕都趕不走,所以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神話「是呆不了了,只要騷包修還在,他發誓他永遠也不要回到這裡。
水之淵,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課。據說出了那件事之後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轉學了,剩下的估計就是跟他這樣的懶人要麼就是只能選擇水之淵的窮人家的孩子。
公司呆不了,學校去不了,趙白只能去做任務。
主線任務只剩百分之十就可以完成了,他現在要忙活的就是把該升到高級的技能都升上去,畢竟這個渣渣遊戲不是主線任務做完了就會放你離開的。
小趙爺不太確定最後他是否可以順利地離開這裡,但,不做的任務的話,他肯定會被抹殺掉,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收拾好了東西,趙白拉門離開,門後是騷包修扔過來的枕頭。小趙爺地把它擋在門裡,掏出鑰匙在門上反鎖了兩圈之後,拍手走人。樓道上遇見搞清潔的阿姨,趙白攔住人家吩咐道:「等會你進去,把我房間裡的床單被罩枕頭沙發墊什麼的都換一換,凡是能坐人的地方都擦一擦,這是鑰匙。」說完把鑰匙塞到阿姨手裡就冷著臉下了樓。
媽蛋兒揍不過你至少爺能噁心死你。
趙小白,他從來都是一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男人,即使他這些小動作對騷包修造不成多大的影響,小趙爺還是一如既然地嚴格認真地貫徹執行,因為他始終堅信:動手是下乘,攻心才屬上乘。
這種自欺欺人的手段,趙小白實在是太擅長了。
小趙爺今天約見的人是個知名編劇,他想請這人把他之前寫的某本小說改編成電視劇。
寫作技能升到中級之後,趙小白髮現自己再寫類似的東西已經無經驗可賺,當時他摸不著頭腦,直到為了最上恭子出道,改編其中一本小說之後,停滯的經驗條才開始流動。
改編這件事,之前一直是趙小白自己在做,然後某一天他又發現自己緩慢流動的經驗條開始加快速度,「蹭蹭蹭」地往上漲,之後被最上恭子告知他最開始寫得那本小言情的版權被「白之味」書屋賣給了某個影視公司,而某個影視公司又請來了知名編劇某某將其改變為偶像劇。
從那之後,日本有名的編劇人就開始時不時地被一個叫做水木玲奈的小說家騷擾。
能不自己費腦子死腦細胞還能有大量的經驗收穫,小趙爺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有些時候,能取巧那何必費那多死力氣,吃力又不討好是不是。
只是今天稍微有點特別。
這個本子趙白本來想留著自己編,和文字打交道地任多少有點清高,即使平時為了錢要寫些時下流行的段子,但骨子裡各個清高張狂,恨不得下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就是自己。
j.k羅琳只有一個,而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卻有好多位。
趙小白,內心深處有一撮騷動的細胞,時刻叫囂著自己就是下一個川端康成,下一個大江健三郎。
只是現在這個狀況,呵呵,哪來的靈感做這些?
於是小趙爺只好忍痛割愛把它讓給別人。
小趙爺坐在咖啡廳裡,抬頭朝窗外看了好多次,咖啡也接連續了好幾次,差點讓裡面的服務員以為他就是個愛佔便宜的窮酸貨,直到最近一次續杯小趙爺在侍者的托盤裡放了兩萬塊的小費之後,那漂亮的服務員小姐才再次綻放甜美的微笑。
怎麼,還不來?
趙白起身上廁所。
三分鐘之後,小趙爺從廁所出來,他的位置上多了一個人。
還是個熟人。
麻痺,真是tm的熟悉。
趙白木著臉走回自己的座位。
「佐籐政也?」趙白看著面前帶著微笑的清河雅也問道。
清河雅也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男人優雅起來居然讓人覺得格外的性感。
不過小趙爺可不關心這個,他現在想得是自己是走呢還是走呢。
清河雅也放下咖啡杯,「嗯,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叫我大叔。」
趙白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從自己背得包包裡掏出一大摞的打印紙張放在桌子上然後朝清河雅也推過去。
「佐籐先生,這是請你改編的小說原本。」趙白公事公辦,你認真聽他的口氣,就知道這貨現在正處在背課文的狀態。
「嗯,我先看看。」意外的,平時粗糙到極點的清河雅也先生居然也拿出文人的架子非常客氣地配合趙小白。
男人一手端著咖啡杯,一手在面前的一摞紙張上勻速翻著,時間慢慢往前走,小趙爺本來已經抽起嘴角要給對方一個嘲諷的微笑了,結果發現,面前這貨,他居然真的在認真。
小趙爺的火氣硬生生地被憋在胸口,上下不得。
男人看書的速度不是很快,等到翻到三分之一的時候,趙白已經靠著椅背要睡過去了,他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看著就要磕在桌子上,清河雅也迅速起身,伸手墊在了趙白的腦門下。
沒有被磕到,並且還軟綿綿的,舒服的觸感讓小趙爺不自覺地蹭了蹭,之後就陷入了沉入狀態。
清河雅也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驚奇地看著趙小白進入夢鄉,片刻之後,男人低聲笑起來,笑聲清朗愉悅。
伸手的姿勢沒有變,男人從趙白的對面移到坐得這一邊,輕輕地把小趙爺的頭挪到自己的腿上,小孩於是立馬換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繼續沉睡下去。
清河雅也喚來侍者,示意他把玻璃窗的簾子拉上,耀眼的光線被遮擋在窗戶外面,懷裡的小孩像小動物似的胡亂蹭著,清河雅也知道他這是睡舒服了。
就好像回到了最初,小孩也像現在這樣沒有絲毫的戒備心理,他把自己好的壞的情緒都放在他們面前,鮮活生動,這大概就是自己最初著迷的原因。
幸好還算不晚,他還願意這樣在自己面前睡去。
事情的結果超出我們預料之外,除了真的準備工作沒做好之外,更多的是,我們腦洞開大了,想的有點多。
趙小白表示,即使現在他面前坐著殺人放火的兇犯,只要他不搭理自己,小趙爺依舊可以睡得天昏地暗。
麻痺缺覺的人傷不起啊!!
趙白睡飽了,也餓了。
「醒了?睡好了嗎?」
醒來之後就被驚嚇到了,清河雅也溫柔的能掐出水兒的聲音讓小趙爺覺得大概自己可能又招惹了一朵桃花。
可是我真的不是作者那貨,老子不喜歡大叔的好咩!!
「睡得,還不錯。」趙白坐直身姿,有點僵硬的答道。心裡的小人兒留著寬褲帶眼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臥槽!
小幅度挪動自己的屁股,趙白拉開了自己和清河雅也的距離。
直到坐到了清河雅也剛才的位置上,小趙爺的腦子才開始運作。
臥槽不對啊,這貨喜歡的是騷包系統,那老子在這裡心虛個什麼勁兒啊!!
一瞬間,趙白底氣十足。
「我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趙白靠著椅子,臉上的表情,嗯,略微古怪。
「嗯?」清河雅也不明所以。
「你還記得自己昨天說過的話嗎,老子跟那個誰誰比起來,老子連他一根手指頭都不如,記得嗎?」趙白小心眼愛記仇,可是連這種事都要記的話,是不是太恐怖了點。
清河雅也掉到了自己挖的坑裡,「是嗎?我說過這樣的話?抱歉,忘記了。」男人微笑,毫不害臊地否定到。
趙白勾起嘴角,笑得奸詐,「那個,你昨天是跟他那個了嗎?」
「哪個?」
小趙爺的思維跳躍幅度向來很大,跟不上算是正常現象。
「哪個?」清河雅也問,看小鬼的表情就知道他說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就是那個啊!」趙白道,「嗯,啊,唔,雅蠛蝶~~~大叔昨晚你們是在這樣又那樣了嗎?」
清河雅也的文人架子實在端不下去了,面前的小鬼一臉好奇,而他該死的聽懂了他在說什麼。
可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笑容僵在臉上,「你說的,是誰?」
清河雅也問完就後悔了,這個時候他就應該把話題掀過去啊,這麼繼續往下深入到底是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