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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美色可「餐」》美男書院,此間少年 第一百三十五題他瘋了麼 文 / 火小炎

    流音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心在瞬間裂開了,「你說什麼?教主……是教主派你來的?」

    教主已經知道她下令追殺雲挽卿的事了,這……這怎麼可能?她已經很小心了,特地選了她最信任的人,這六年來教主不在教內,教中人數眾多,她派的人他不可能認出來的,怎麼會這樣?這個人又是誰,教主居然派人來殺她?呵……此刻她多想大笑,可是心為什麼這麼痛?為了那個雲挽卿,對她竟如此心狠,如今是要以死懲罰麼?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她這麼多年的付出都不及一個雲挽卿來的重要,她只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感情,她做錯了麼?

    如此輕易便對她下了殺手,原來她一直都不曾在他眼中存在過,多可悲,多可笑!對於他不在乎的人他一向心狠手辣,她早該知道的不是麼?是她太自以為是了,一直原來都是她太自以為是了,付出的一切根本什麼都不是,天下怎會有她這種傻瓜?

    「教主?!」一旁的兩名女子不可置信的相視一眼,驚呼出聲。

    黑暗中那雙眸中的絕望讓十三微微瞇起了眸子,看來這個女人對蘭息染還真是一往情深,只可惜,那個人對於不在乎的人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那樣極端的個性還真是可怕呢?頓了頓,冷冷的解釋道,「別誤會,猜測是他說的沒錯,但殺你是我的決定,我不知他會如何懲罰你,但我知道留著你只會對她造成傷害,我不會讓人任何危險存在。」

    流音一震回過神來,眸色幽暗,冷哼道,「原來你也是個被雲挽卿那個妖精迷惑的人,想殺我?還沒那麼容易,在我面前還從未有人說過如此大話,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這個人絕對不容小覷,像是從骨子裡散發出的殺氣,既然不是教主的命令那她便不會輕易就擒,付出的一切都變成了諷刺,她為什麼還要繼續付出?她的真心被這樣無情的踐踏,她的一切都成了笑話,原來的一切都是一場空,她再也不會那麼傻了!

    殤也星刻,你會後悔的,今日對我的一切踐踏他日你一定會後悔的!

    雲挽卿,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是你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連僅有的夢想也奪走了,你該死!

    恨,瘋狂的滋長,在黑暗中如籐蔓一般迅速攀升,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

    「是麼?那就試試看罷。」十三冷哼,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劍鋒一轉飛身逼近。

    冷光乍現,三人一驚,一旁的兩名女子立即持劍迎了上去。

    叮!一聲脆響,火花四射。

    劍鋒相抵,十三眸色一暗,手腕微轉劍鋒橫削,足下一點縱身而起,還沒看到是怎樣出手的,兩道銀光劃破空氣,那兩抹身影便僵在原地,殷紅的血從頸間迸射而出,染紅了黑暗,下一刻兩人同時倒下發出彭的一聲悶響,悄無聲息,死一般的寂靜。

    一擊擊殺,又快又狠,狠絕至極沒有一絲猶豫。

    流音見狀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握住長鞭的手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擊便擊殺了落霞落回,這是她精心培育最得力的兩名屬下,兩人的武功在武林中也算得上中上,居然一擊也無法抵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一開始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竟如此狠絕,兩招根本看不出招式,更像是迅疾的殺人手法,再最短最快的時間內一擊致命,不留任何餘地!

    「你不必知道。」十三緩緩開口,冷峻的聲音在黑暗中染上了幽冷,左手的劍鋒曳地伶仃作響,拖出一道血痕,在暗淡的夜色裡只看到黑色的印記蜿蜒開來。

    流音見狀眸色一凜,驀地抽出腰間長鞭,嗖的一聲聲響,長鞭甩去宛若有生命力一般,只聽聲音便知力量之狠,在觸及那抹黑影的瞬間,那抹身影卻如鬼魅般消失了,長鞭落在石階上發出一聲轟響,石面應聲而裂。

    出其不意的一招打空了,流音知道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攻擊機會,身後劍鋒嗚鳴驀地一驚,立即閃身避開,劍鋒貼下顎掠過,只差一邊便割過頸間,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轉身的瞬間揚鞭迎了上去,一瞬間兩人纏鬥在了一起。

    黑暗中冷光閃現,長鞭揮舞,兩人皆使出了渾身解數,招招狠辣,只是幾十招之後流音明顯處於劣勢,兩人開始在林中你追我趕,邊打便轉移陣地,從山腳到了山頂,看不清景物也不知到了何處,風聲靜靜,刀光劍影越發凜冽,不知不覺到了崖邊。

    流音心中清楚再繼續下去她必定為他所殺,原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少有敵手,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再繼續下午她便真的可能成了劍下亡魂,滿腔恨意無法紓解,她還沒做到她要做的事,她不能死!至少在雲挽卿死之前她絕對不能死,她一死換的他們逍遙一生,不可能!她絕對不要這樣的結果!

    思及此,驀地用力抵住了攻來的一劍,將長鞭纏在了劍鋒上。

    十三見狀倏地瞇起眸子,就在被束的短暫時間內,眼前人影一閃,那人居然就從眼前那麼跳下了山崖,探身一看,崖底無蹤,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秋風從崖底盤旋而上。

    雲挽卿正幫著孟風遙收拾碗筷,一轉身便看到十三走了進來,這才驚覺這一日都沒看到了,「十三?你去哪兒了?」

    平素裡總是跟著她的,除了上課的時候,但下課的時候也總是很快出現,今日是怎麼了?居然一日都沒有看到他,也太奇怪了點兒,難道他有什麼事兒瞞著她不成?

    看著火光下那張溫潤的小臉,十三微微勾唇,「只是下山走了走。」

    這樣的她,這樣簡單美好的她,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流音的事他會繼續追查,直至危險消除為止,他總覺得那個流音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她那麼喜歡蘭息染,因愛生恨便會將所有人的過錯都推到卿兒身上,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何況她之前便已經派人追殺卿兒了。

    「下山?」雲挽卿詫異的揚眉,「你下山去做什麼?」

    十三知道再被追問下去他肯定瞞不過便轉移了話題,「蘭息染呢?我有事要找他。」

    「蘭息染?」雲挽卿聞言心中的怪異達到了一個頂點,眸中儘是不解,「你居然找蘭息染有事兒?你們之間什麼時候也相處的那麼『愉快』了?」

    這兩個人一向沒什麼交集,即便在回來之後,這突然間的還有事兒相商了是怎麼回事兒?

    「十三。」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見蘭息染從樓梯走了下來,四目相對,兩人像是說好了一般同時朝外走去,兩抹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門外,徒留雲挽卿一個人端著碗筷站在門口一頭霧水,「這……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這麼奇怪?」

    孟風遙雪名凰也覺得奇怪,相視一眼,孟風遙走過去接住了雲挽卿捧在手中的碗筷,「我想他們必定有他們的理由,該告訴我們的會告訴我們,你啊,就別想那麼多了,快點過來幫我們罷。」

    「是啊,十三跟蘭能相處愉快不也是一件好事麼。」雪名凰緩緩開口,將洗淨的盤子放進櫥櫃裡,挽起衣袖的樣子分外親和,還真有幾分居家的樣子,不見了那種無法觸及的距離感。

    想到方才十三的反應與蘭息染的怪異,雲挽卿不禁凝眉,「是麼?但願是真的相處愉快了,可看他們的樣子完全沒有那種氛圍,反而像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們似的?哎呀,你們不要這麼看我了,我也只是感覺而已。好了好了,我們繼續清理罷。」

    「還真是會胡思亂想呢?」孟風遙無奈的搖首。

    「誰說不是呢?」雪名凰點頭附和。

    雲挽卿滿頭黑線,「喂,你們兩個一定要這樣麼?我這只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維好不好?算了,女子心思細膩是你們男人不能比的,我不跟你們計較。」說著,接過雪名凰洗好的盤子便轉身放進了櫥櫃裡。

    花馥郁已經走到了樓下,當看到這溫和歡馨的一幕腳步不由得僵住了,原來他們竟真的相處的如此愉快,更見鬼的是這樣的畫面竟沒有半分怪異,反而分外和諧溫情,他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雲挽卿,他該說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麼?似乎靠近她的人都會不自覺地被吸引,他亦然,否則當初他便不會直接讓她通過了考核。

    罷了,不想了,接受的事情太多大腦就失去該有的理智了,還是回去先休息休息再說,這一切他需要時間來接受。

    聽到腳步聲,三人同時轉眸望去,當看到那抹紅色身影時都是一怔,雪名凰率先開口,「郁,還沒吃晚膳罷,我們留了飯菜……」

    話還未說完便被雪名凰打斷了,「不用了,我不餓先回去休息了。」頷首致意之後便朝門口走去,到了門口腳步又不由得停住了,「阿卿,能送我一截麼?」

    雲挽卿聞言愕然,送他?

    雪名凰與孟風遙相視一眼,孟風遙拿開雲挽卿手中的物事兒,輕輕將人推了出去,「去罷。」

    腳步往前走了幾步,雲挽卿滿頭黑線的回首望了一眼,最終還是跟了出去。

    這兩個傢伙有沒有搞錯啊?居然就這麼將她推出來了?就不怕她再招惹上了什麼人?罷了,反正事情也是因她而起,如今知道了一切他也該放棄那本就不該出現模糊的心了罷?那時她不好說清楚,如今不一樣了,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就算是興趣也該中斷了才是。

    默默地跟了一截,身前的人突然停下腳步,雲挽卿一怔沒來得及停住腳步就那麼撞了上去,鼻尖一怔酸疼眼淚險些掉出來了,「唔……你做什麼啊?幹嘛不說一聲就停下來,痛死我了……」

    花馥郁轉身看到身後捂著鼻子痛呼出聲的人,唇角禁不住浮出一抹笑,「走路好好地也能撞上來,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想什麼?還不是在想你!」雲挽卿反射性的開口,語氣中是掩不住的哀怨。

    花馥郁聞言一怔,心中蔓開一絲異樣,挑眉道,「哦?是在想我?我就站在你面前,還用得著想我麼?」

    雲挽卿這才發現這句話有歧義,愕然的抬頭,一抬眸便迎上那雙幽深的桃花眸,不禁愣了一下,「呃?你不要曲解我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切,應該不會再對師父他們有什麼誤會了罷?」

    這妖孽的眼神怎麼變得這麼奇怪,越來越難以看懂了。

    「一切?」花馥郁輕哼,妖媚的面容在火光下顯得有些朦朧,「雲挽卿,你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凰他們一個個的都拜倒在你的腳下,你能告訴我原因麼?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自己算是聰明的,可你們在書院裡的事我居然半點兒也沒發現,是你們隱藏的太好還是我太大意了?」

    原因?雲挽卿皺眉,雙手環臂靠在了院門旁,「那我只能告訴你沒有原因,也許這些就是命中注定的,我只是隨緣而已。至於隱藏不隱藏的那些不重要,以後就讓我們和平相處好麼?」

    「和平相處?」花馥郁挑眉,「怎麼個和平相處法?」

    命中注定麼?他從來不覺得這是什麼該死的命中注定,他只相信自己的命運由自己掌控,而他們……心裡的紛亂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一直停不下來,看來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

    「當然是與以前一樣了!」雲挽卿道,不然呢?

    「以前麼……」花馥郁勾唇輕笑,眸中卻沒有任何笑意,看著靠在門旁的人緩步靠近,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望著,一寸寸的接近,隨著距離的縮短,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沁人心脾,形容不出的味道。

    看著身前越來越靠近的人,雲挽卿愕然,不由得往一旁躲了躲,腳步還未來得及移動,兩旁便多了兩隻手擋住了她的去路,狹小的空間感給她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不由得伸手抵住了那靠近的胸膛,「你做什麼?讓開。」

    雪名凰與孟風遙就在裡面,只要一出來便能看到,而且十三蘭息染玉岫煙也會隨時回來,若是看到這一幕還不知會怎麼誤會呢?這妖孽不是已經知道一切了麼,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啊?

    花馥郁沒有說話,卻停止了動作,距離雲挽卿避開的臉只有一拳的距離,看著那完美的側臉,緊皺的眉眼,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這是在排斥他的接近麼?

    奇怪,這樣看著她心情竟然好多了,那種煩悶感消失了,他果然還是喜歡逗她麼?

    寂靜的氛圍讓雲挽卿忍不住有點抓狂,半晌不見動作,慢慢的轉過臉來,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眉眼安靜,眸色幽深,唇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笑意,只是這麼安靜的盯著她也不知在看什麼?雲挽卿一頭霧水,唇角禁不住有些抽搐,「先生,請問你這是在做什麼?不管怎樣,先生和學生這樣的姿勢與距離都是不妥的罷?」

    做什麼?花馥郁輕輕佻眉,「不是很清楚了麼?看你。」

    暗影的遮擋下那張小臉上的表情有些迷濛,即便此刻這樣的境況她依然能調侃得出來,沒有一點兒慌亂,也沒有正常反應中的大喊大叫,還真是有趣呢?什麼不管什麼事兒都引不起她的慌張,還真想試一次,不知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呢?

    「哈?」雲挽卿錯愕的瞠大雙眸,「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別開玩笑了,快讓開了!」說著,便伸手去推開那人,探出的手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握住,對上那雙桃花眸不禁愣住,「你到底想做什麼啊?」

    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罷?

    「如果我說不呢?」尋著纖細的手腕下移握住了那隻小手,花馥郁揚唇輕笑,拉著那隻手壓在了胸口,俯首貼近,低柔的聲音帶著魅惑,「阿卿,你說……如果被他們看到我們這樣會怎樣?」

    掌心下傳來溫熱的觸感,雲挽卿禁不住想要抽開,無論用力卻也掙脫不開,聽到這句話不可置信的抬眸,「讓他們看到?你……你神經病啊,放開我!好好地你突然發什麼神經,還嫌我們不夠亂是麼?」

    「被孤立在外的滋味太不好受了,這一鍋亂粥我倒是很有興趣呢?」花馥郁輕笑,眸中浮上一抹幽暗,在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時,低低的開口,「來了。」

    來了?什麼來了?雲挽卿還沒反應過來,眼前黑影壓下,呼吸一瞬間貼近,唇上便被一抹溫軟堵住,魅人的香氣撲面而來,讓她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天哪!這妖孽他瘋了麼?居然……居然親了她?!

    ------題外話------

    哦漏,原以為今天能恢復正常,表姐居然突然結婚了,來不及了,今天也只能更五千了,得閃了…

    為毛都扎堆結婚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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