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雲挽卿伸手想要掙脫腰間的束縛,白綾一緊,身後一道巨大的力量將她向後拉去,腳尖急速後退,身後一頓撞入一具溫熱的胸膛,腰間一緊一隻長臂代替白綾緊緊地攬住了她,詭異又曖昧的姿勢讓雲挽卿完全愣住了……
「小傢伙,本席允許你走了麼?」蘭息染微微收緊手臂禁錮住懷中掙扎的人,腰間纖細的觸感讓他心中暗暗驚歎,一個男子的腰竟纖細到如此程度,這個雲挽卿果然是妖孽麼?
耳畔貼近的呼吸讓雲挽卿身形一僵,立即扭頭避開,雙手死死地掐住腰間那只如鐵般的長臂想要用力搬開,可不不論她怎麼用力就是無法挪動分毫,「本公子想走便走需要你允許麼!放開我,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體統,虧得你還是飽讀詩書的夫子呢?」
看起來那麼文弱的一個人竟然還會武功,尋常的讀書人有幾個會武功的,這個雪名書院果然不平凡,或許還掩蓋了更多不為人知的事。
「夫子?」蘭息染聞言挑眉,半瞇的鳳眸中儘是不羈的狂肆,「夫子又如何?夫子也是正常男人,至於……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又有何不可以?斷袖之癖現如今雖未被世人真正接受,但是這種風氣已經無法壓制的形成了,像你雲挽卿這樣的翩翩美少年在書院這種都是男人的時候可是很危險的哦?」
危險!跟你這狐狸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危險!雲挽卿在心中咬牙切齒的低咒,雙手任然不遺餘力的掐著那隻鐵一般的手臂,「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會是斷袖之癖,所以就算蘭先生你是,也請不要將無辜的我牽扯進來。」
這隻狐狸的皮肉究竟是什麼做的,她手都掐酸了他竟然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蘭息染輕笑,微微偏頭靠近那張偏離的小臉,「雲同學,這世上可沒有絕對的事兒,你說這話是不是為時過早了點兒?你放心,本席沒有斷袖之癖。不過,看到你這樣厭惡的反應倒是真的有了點兒興趣……」
「你……你什麼意思?」雲挽卿一驚,反射性的後退。
「什麼意思?雲同學覺得本席是什麼意思?」蘭息染無辜的眨眨眼,身子卻一直在不著痕跡的壓近。
距離在不斷地縮短,雲挽卿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不知何時改變了,面對面的靠近充滿了危險,隨著他的靠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她無端的緊張,「你……你突然靠過幹什麼!走開!」
低首看了看胸前那兩隻纖細柔軟的手,蘭息染無聲的笑了,「原來雲同學不會武功啊……這個世道永遠都是弱肉強食,看來雲同學只能任人宰割了呢?今日讓本席親自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則……」
任人宰割?雲挽卿好笑的挑眉,眸中隱隱掠過一抹火氣,「這話聽起來可不像是出自一個夫子之口,莫不是蘭先生還有什麼別的身份罷?」
蘭息染眸中掠過一抹詫異,一縱即逝很快便恢復如常,唇角的笑卻越發的深了,「多疑可不是一個好學生該有的品格,看來今日這一課真是刻不容緩了呢?」
「是你自己說話讓人抓住把柄,還怪別人多疑!喂,你說話就說話,幹嘛一直靠過來,走開!」背後一頓,竟然已經靠到了牆壁,雲挽卿的思緒在瞬間清醒過來,雙手低低的抵住了那靠近的胸膛,「蘭狐狸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我一定不會放你!」
「奇怪的事?」蘭息染不解的挑眉,頓了頓驀地恍然,「你是說上次那個意外之吻……」
「意外?!哪裡是意外,明明是你故意的……」雲挽卿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蘭息染打斷,「但是我也受到懲罰了,那次意外也讓我丟了初吻不是麼?」
初吻!雲挽卿氣急,「鬼才相信那是你的初吻!那明明是我的……」話到此處,驀地住口,該死!說出來還不讓這隻狐狸笑死!
蘭息染聞言眸色一暗,「你的什麼?」
「什麼都沒有!走開,我要回去了!我們之間的賬以後慢慢算!」雲挽卿猛然用力,不知是蘭息染放鬆了還是別的原因她竟一下推開他,這一時機雲挽卿當然不會錯過,抽身便準備跳下床。
蘭息染長臂一伸直接勾住那纖細的腰肢將人攬入懷中,對上那張震驚氣惱的臉,好笑的揚眉,「我說過我這兒可不是來去自如的地方,已經很久沒人敢挑戰我了……」
「你?!」逃跑未遂,雲挽卿差點氣的吐血,此時她正悔恨以前沒有跟十三好好地學武功,不然此刻就不會這麼狼狽了!
四目相對,一個慵懶邪佞,一個憤怒焦躁。
雲挽卿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蘭息染並沒有回答,而是新奇的收緊雙臂,俯首貼近,半瞇的鳳眸帶著一絲陶醉,「沒想到你抱起來的感覺意外的舒服,如此柔軟的身子竟生作男兒身,著實可惜了……」
什麼?!雲挽卿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這只死狐狸在赤果果的調戲她!
蘭息染沒有理會雲挽卿震驚憤怒的注視,修長的手指突然上移輕輕落在了雲挽卿嫣紅的唇角,他還清楚地記得那柔軟如水的觸感,帶著淡淡的幽香。
「你……你你……」唇角的觸碰讓雲挽卿整個人都僵了起來,雙手急急地摸進腰間指尖方才觸到流星鏢,眼前黑影壓下,氣息倏然貼近,唇上柔軟的觸感讓她如遭雷擊!
這……這只死狐狸竟然親了她?!
------題外話------
下章女主就反擊了,蘭狐狸可不是一般人,鬥不過也很正常的啦~
本站,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