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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美色可「餐」》美男書院,此間少年 第九題長得太風騷 文 / 火小炎

    頓了頓,雲挽卿突然反應過來,等等……他們方才到底在說什麼東西?什麼負責不負責的,別人聽見還以為他們之間怎麼怎麼了呢?

    「先生怎麼會在這兒?方才先生似乎一直都跟在學生後面,不知先生是否有事兒要找學生?」一個夫子應該沒有那麼閒罷,而且她總覺得這個妖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她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更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夫子,倒更是在山林修煉成人的妖精!

    好罷,她承認她想太多了。

    但這個人詭異不假,先是考核時問的問題再到現在突然出現她身後,似乎……

    「本席自然在這兒了,你們的一切作息時間都是由本席負責的,自然也包括生活上的,方才在樓下聽到雲同學對著對聯嘀嘀咕咕還以為雲同學是對書院有意見呢?」想到方才聽到的那句抱怨便忍俊不禁,若是孟風遙那傢伙知道他寫出來的東西被人這麼評論,肯定會郁卒到吐血罷?他還真想看看那傢伙吐血的樣子呢!

    「嘎?」雲挽卿愕然的挑眉,「原來你是負責後勤的指導老師啊?」

    還真是不太像,上學時她經歷過的指導老師要麼就是男人婆,要麼就是凶悍的教官,幾時見過這樣的絕色美人當指導老師了,以後有眼福了!

    「負……負責後勤的指導老師?」紅衣男子聞言不解的蹙眉,這樣奇怪的稱謂?這小子是從哪兒聽來的?分開的聽過,組合在一起還是第一次聽見,還挺會創造詞彙的嘛。

    「啊?那個……沒什麼!」雲挽卿這才想起來在這世界還沒有這個職稱,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先生,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呢?」

    「花馥郁。」

    雲挽卿愣了一下,只有一個反應,真是好風騷的名字……

    竟然姓花,姓花也就算了,竟然還叫馥郁,這一名字連起來真是無敵了,這妖孽的老爹老娘還真取啊!

    見雲挽卿怔怔的望著他,花馥郁玩味的揚眸輕笑,「怎麼?被本席的美貌迷住了麼?」

    「不是被先生的美貌迷住了,而是被先生美名迷住了……」雲挽卿聞言滿頭黑線,了個去的,這妖孽真不是一般的自戀!那會兒考核的時候還問她美人二字是否有欠妥當呢,結果他自己呢?

    樓梯口有腳步聲漸漸靠近,轉彎處出現一抹纖長的黑色身影,當看到樓下站立的兩抹身影時不禁愣了一下,「公子?」

    那個紅衣男子是誰?

    長成那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就算女扮男裝小姐依然是被人獵取的獵物。

    聽到熟悉的聲音,雲挽卿一怔,一抬頭果然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容,「十三!」

    十三?花馥郁微微瞇起抬眸望向樓上那抹修長的黑色身影,迎上那雙冷厲的雙眸時,眸色微微一暗,唇角的笑意深了幾許。

    「學生還要回房整理行裝就不耽擱先生巡樓了。」雲挽卿拱手行了一禮。

    「嗯,去罷。」花馥郁收回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身前的人一眼,輕輕點頭。

    先生?聽到雲挽卿的稱呼,十三禁不住一震,那個人竟是雪名書院的先生?傳言說雪名書院的夫子皆是絕色美人,沒想到竟是真的……

    兩人走到十三樓時,一直沉默的十三突然開口,「公子,離那個人遠點。」

    「啊?離哪個人遠點?」突然聽到這句話,雲挽卿愣了一下,對上那雙冷厲的雙眸驀地恍然,「噢,你說方纔那個妖孽啊?安心啦,你家公子我是什麼人,想算計我的人還沒生在這世上呢!不過,十三你為什麼要我離那個妖孽遠點?」

    十三眸色幽沉,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長得太風騷。」

    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人不是好人,還是小心為上。

    「噗……」雲挽卿噴了,「我家十三什麼說話總是一刀切到要害,血濺滿地啊!」

    終於走到房門口,雲挽卿卻停住了腳步,透過搖曳的輕紗幕簾看到了站在窗邊那抹頎長的紫色身影,臉色頓時黑了好幾分,站在那兒自我陶醉什麼?看她這個室友來了也不知道夾道歡迎一下,不過像那種目中無人傢伙若能真的那麼做了倒是見鬼了!

    「公子,怎麼不進來?」走進房間的十三又重新走了回去。

    聽到聲音,在內室整理書架的韓斐緩步走了出來,「這位就是雲公子罷,我家公子生性嚴謹,還望雲公子日後多多包含,與我家公子和睦相處。」

    看著眼前拱手行禮的青衣男子,雲挽卿認出了那聲音,就是在船上呵斥她放肆的那個傢伙,在船上那會兒那麼橫,這會兒倒是裝起好人來了?可惜啊,她可是早已經領教過他的本性了!

    「和睦相處?這恐怕不大容易,我這個人一向有仇必報,若是不報那可是記一輩子的,連死了也不能合眼呢!」說著,雲挽卿越過身前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到軟榻上坐下下去。

    此話一出,不僅韓斐呆住連十三也愣住了。

    錯愕只是一瞬,十三瞭解雲挽卿,絕不會無端的與人挑釁,想來必是這主僕二人在哪兒得罪過她了。

    「雲公子此話怎講?韓斐若有得罪之處……」韓斐一頭霧水。

    話未說完便被雲挽卿打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幾天呢就不認識我了?當時那會兒可還嚴聲呵斥我放肆呢,怎麼樣?想起來沒有?」

    韓斐一震,驀地想起在船上撞到公子的那個少年,頓時不可置信的抬頭,「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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