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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2、又是親,又是吻 文 / 狄秋

    探監這個地方,永遠都像是六七十年代老電影的格調,氣氛深沉,壓抑。本書抓幾書屋

    獄警押著爸爸出來了,我見狀,趕緊拿起話筒。

    爸爸看上去瘦了好久,但精神還可以。就是常人所說的精瘦精瘦的。而且人看去豁達了不少。

    「木木,這幾個月你過得好嗎?」爸爸首先開口,聲音中氣十足的。

    「爸爸,我過得很好,你呢?」

    「我還行,每天都學很多本領,上個月學了電焊,這個月學習織布,日子過得還算充實。」

    「哦,爸,我離開天際集團了,現在在陸氏集團。」

    「離開天際也好,我們跟韓向東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你呆在天際也是為難,不如走了,陸氏那邊還好吧?」

    「還好,挺不錯的,待遇比天際集團還好,」想到家浩,我突然臉紅了紅,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爸爸我交了男朋友。

    「木木,怎麼啦?怎麼看你害羞了?是不是在陸氏有了男朋友啊?」

    唉,什麼事都瞞不過爸爸,一眼就被看穿了。

    「哎呀爸,談這個還早呢,嫂嫂懷了第二胎,現在已經三四個月了呢,只是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是不管男孩女孩,爸爸你都會疼愛的,對不對?」

    「哈哈哈……那肯定啦!」

    頓了頓,爸爸說:「木木,你現在離開天際也就離開了,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聽爸爸的。」

    我問:「哪一點?」

    「不要恨韓向東!不管他對我們做了什麼。」

    「為什麼?爸爸,他對我……」對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可我還是沒有告訴爸爸。

    「他父母死得很慘!」

    爸爸似乎陷入了回憶:「你不知道,當年我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爸爸跳下去的,那場面,那鮮血,我到現在都記得……聽說韓向東當時就站在樓下,那一幕他全看到了,當時他只有十來歲。」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那場面,我也無法想像。

    ……

    天氣越來越冷了,深市是個沿海城市,一到冬天風就特別大,在屋裡都能聽到凜冽的風聲。

    寒冷的日子裡,我們還是收到了一個好消息:經過市裡領導的商量,他們決定把珍珠島交給陸氏開發。

    收到消息到,我跟家浩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吻著我的臉頰:「木木,這個項目就交給你來跟進,好嗎?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好的。」

    我也吻著他:「嗯,謝謝你相信我!」

    我們卻吻越激烈,索性,他將我抱起來……

    開頭都進行很順利,我彷彿沉浸在一片甜蜜的世界裡,那裡百花齊放,我跟家浩牽著手自由地飛著。

    辦公室裡開著暖氣,辦公室又有一間休息室,裡面衣櫃床鋪都有,我們在這裡不管想幹什麼,只要門一關都可以了。

    可是,就在他的手馬上要解開我的內衣扣子的時候,我突然像夢醒了一般,從那片甜蜜的世界裡回到了現實。

    「家浩……還是不可以……」

    我看著他。

    他還想用強的,我卻掙扎起來:「家浩,你說過不逼我的!」

    「可是,我已經給你時間了,兩個月了還不夠嗎?」他喘著氣說。

    「再等等家浩,我遲早是你的,我發誓!」

    他掃興地從那張床上爬起來,一聲不吭地拉開門。

    「家浩,你去哪裡?」我趕緊從床上坐起來。

    他沒好氣地回答:「去沖個冷水澡,免得再上火!」

    因為珠珍島的項目,所以我要趕去香港一個星期,跟那邊的建築設計師討論方案。

    「家浩,我走了!」

    我拖著行李箱,站在家浩的辦公室門口。

    他竟然頭都沒抬,只「恩」了一聲。

    可是,家浩還因為那天的事生我的氣,已經兩天不理我了。

    「那……一個星期後見!」我失望地說。

    我拖著行李箱一個人默默地走出辦公室,樓下會有司機送我去機場。

    行李箱的輪子在空蕩的走廊裡滾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很是寂寞。

    電梯門馬上要合上了,突然,門又開打開了。

    家浩站在電梯門口,面無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家浩……」你這是怎麼啦?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把拖進了他的懷裡,他緊緊地抱著我,對我又是親又是吻的,好久好久,他才終於放開我:「寶貝兒,這兩天委屈你了!」

    我的淚水湧出眼眶,兩天以來的冷漠,所有的委屈,在這個時候都像冰川融解了一樣。

    「沒關係,是我不好。」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嗯,我會小心的,事情一辦完就回來。」

    ……

    香港的生活節奏比深市還要快,我一到這邊就馬不停蹄地工作,忙得像個陀螺。

    在這個高樓林立的城市裡,每天的生活會逼著不停地向前走,到最後,你會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不停地工作。

    才來這裡兩天,我就開始想念深市,想念家浩。

    這天,在公司那邊看方案看得很晚,回到酒店時已是凌晨一點多了。

    我住的酒店是六星級的套房,家浩特意給我訂的,他想讓我住得舒服一些。

    可能我真的太困太累了,連站著都要睡著了,掏門卡開門的時候,並沒有注意身後有什麼人。

    就在我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我只感覺被一個人用力地推了進去,緊接著門被關上了,那個人也跟著進來了。

    當時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不會遇到劫財劫色的了吧?

    可是,我回頭一看,卻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陌生人!

    「韓向東?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想幹什麼?」我警惕地看著他。

    韓向東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還戴著黑色的手套,本來是高大英俊的外型,此時卻顯得很落寞。

    大概是因為他的眼神吧,沒有了以前的怨氣與霸道。

    「看樣子,你很不歡迎我!」他摘了手套,半倚在牆邊,很慵懶的樣子。

    「我當然不歡迎你,我歡迎你那才是我有病呢!」

    他笑了笑。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這麼晚出現在我的房間,到底是為什麼?」

    「來看看你,不行嗎?正好我也住在這家酒店,用咱們內地的話來說,是他鄉遇故知了。」

    「我沒有心思跟你認親認戚,我跟你不熟,你是馬上要結婚的人,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還是趕緊出去吧,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個房間裡不好。」

    「梓桐?我們之間還不熟?你跟陸家浩睡一起的時間,都沒有跟我睡的時間多吧?」他戲謔地說。

    「你別提家浩,你沒資格!趕緊出去,不然我打電話報警了!」

    正好,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還是那一段「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是家浩打來的。

    我馬上按了接聽,用最溫柔的聲音:「喂,家浩,這麼晚啊?」

    一抬頭,看韓向東陰著一張臉看著我。

    我轉過身去,繼續講電話:「嗯,剛剛從公司那邊回來,主題這兩天都訂下來了,就按你說的主題……」

    話還沒有講完,冷不防,手機居然被韓向東搶了。

    他一隻手高舉著手機,另一隻手用手捂著話筒,這樣家浩也聽不到我們這邊的聲音。

    「梓桐,如果你不想讓陸家浩知道有第二個男人在你房間,你就乖乖地聽我的。」

    我恨得咬牙切齒,小聲地罵:「韓向東,你卑鄙,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確實不想讓家浩誤會。

    要是家浩知道韓向東在這裡,估計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我的,抱著我!」他得意地看著我。

    「還不按我的要求做,那我就跟陸家浩聊幾句嘍!」他放開話筒。

    我二話不說,立馬衝上去抱住了他的腰。

    「抱緊一點!」

    我加大了力度。

    「再抱緊一點!」

    好,我掐死你算了,我死死地抱著他的腰,恨不得把他的腸子都擠出來。

    但是韓向東卻一點都沒有不舒服的意思,我抬起頭,只見他笑著看我,像看一隻可笑的動物。

    「他掛了!」韓向開把手機還給我。

    我馬上鬆開他,接過手機,恨恨地說:「韓向東,你給我滾!」

    「好,我滾!」

    他玩味地看著我,「梓桐,你知道嗎?我有預感,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的,陸家浩這種黃毛小子滿足不了你的,只有我,我清楚地知道你的敏感點,瞭解你身體喜歡什麼……」

    「滾!」我不讓他講下去,打開門,指著門口,「趕緊出去!」

    他出去了,我呯一聲將門關上。

    第二天,我跟家浩說我想換家酒店住,但家浩問我理由時,我又說不出來。

    我只能提防著韓向東。

    幸好,這幾天平安無事,韓向東沒有再出現了。

    明天就要回深市了。

    今晚,是我在香港的最後一晚。

    回酒店時,我就四處留意有沒有人跟蹤我,一直到開門,我都很謹慎。沒事,沒有人跟著我。

    可是,當我把門關上,正要刷卡取電的時候,我突然被一個人緊緊地抱住了。

    「哎呀,韓向東,你別鬧了!」

    我大聲地罵道。

    這時,我明顯感到抱著我的人身體僵了僵,抱著我的那雙手像是機械一下,突然就停在了半空。

    我突然預感不。

    刷卡取電,燈亮的時候,我回頭看見了家浩!

    他就像遭遇了天大的打擊似的,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家浩,我……」

    「家浩,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冷冷地一笑:「韓向東來過這裡,是不是?」

    「家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那天……」

    他大聲地吼道:「你只需要告訴我,有,還是沒有?」

    「有,他來過,可是……」

    「不用可是了!」

    他一把將我推開,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我也迅速地拿起門卡出去追,可是,走廊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不甘心,按了另外一台電梯,到了一樓大堂,還是沒有看見家浩的人影。

    「家浩,你在哪裡?你聽我解釋啊」我蹲在酒店門口,一個人放聲大哭。

    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要失去你!

    ……

    第二天,任務一結束我就回到了深市。

    回深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家浩家裡找他,但是他不在家,電話也打不通。

    直到第三天,我才在公司裡看見他。

    不過是兩天沒見,他卻看起來憔悴了很多。

    從我面前經過,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家浩」我連忙站起來。

    他仍然不理我。

    我跟著他進了辦公室,關上門。

    「家浩,你能不能聽我解釋,韓向東是來過我的酒店房間,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家浩已經坐在辦公桌前了,他抬頭瞟了我一眼,很受傷地說:「木木,難道一定要做了什麼,才算對不起我嗎?」

    「不,家浩,當時我並不知道他跟蹤我,是他跟蹤了我,然後硬闖進來的,我後來把他轟出去了。」

    「可是,我想知道你們在裡面幹了什麼?」

    我眼前浮過那晚我抱了韓向東的情景。

    「不管我幹了什麼,那都是被逼的!」

    「哦?他怎麼逼你了?」家浩還是不相信我。

    我乾脆承認了:「他搶了我的手機,後來……後來讓我抱了他一下,就這麼簡單,別的什麼都事都沒發生。」

    「好,他逼你做什麼你就做,那這次,我也逼你一回,木木,我想逼你一回,只要你肯聽我的,那我就相信你。」

    「家浩……」我頓了頓,認識以來,他從來沒有逼我做過什麼。

    「我逼你,你來取悅我,我現在逼你,把你全部都給我,包括你的身體,不然我沒辦法相信你!」他恨恨地說。

    我愣了愣。

    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家浩……非要這樣嗎?」我又想流淚了,為什麼在他面前,我總是輕易就流淚?

    「不然,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他的樣子也很痛苦。

    「好……我給你,家浩,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把圍巾解了,把外套脫了,把裡面的襯衣也脫了……

    到最後,我只下剩下內衣褲了。

    我艱難把手放到背後,想要解開內衣的扣子。

    「夠了!」家浩一腳踢開椅子走了過來。

    「木木,我不想看到你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現在給我我也不要,因為這根本不是你情願給我的!」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剩下淚流滿面的我。

    ……

    我衝到陸氏集團大廈的天台上。

    在風裡,我用力地大喊幾聲:「啊……啊……啊……」

    「家浩,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跟韓向東什麼事都沒有,我喜歡的人是你,只有你啊,為什麼不相信我!」

    冬天的風帶著刺骨的寒,一齊灌進我的耳裡嘴裡。

    喊累了,我慢慢蹲下來,抱著頭不停地哭。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感到有人朝我走來,還伴著一陣煙味。

    轉身,竟然看到陸家駒。

    他穿一件大衣,圍一條長圍巾,嘴裡抽一根雪茄,桀驁不馴地樣子。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我剛剛喊的話他全都聽到了嗎?

    他已經走到我面前來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口煙朝我噴來,我頓時被嗆得「咳咳」地咳嗽起來。

    「居然還不知道躲,笨蛋!」

    我側開臉,懶得理他。

    沒有這個精力。

    「喲,現在怎麼變成一顆小草莓了?那天打我耳光的辣椒勁兒跑到哪裡去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還有鼻涕,「別煩我!」

    他又吸了一口煙噴到我臉上,「原來是失戀了啊,陸家浩不要你了?以為你跟韓向東有一腿?」

    他果然什麼都聽到了。這個天台平時不是沒有人來的嗎?又是這麼冷的天氣。

    「男人嘛,」他說:「最怕自己心愛的女人腳踏兩條船,就好比原本抽著的一根煙,我抽了半支,有人過來跟突然吸了一口,誰不覺得噁心,對不對?」

    「你幹嘛跟我說這些?」我警惕地看著他,「你不是要過來還那一個耳光的嗎?」

    他又放肆地笑起來:「哈哈哈,還你一個耳光?打女人的事情,我才不屑於干,被女人打才是一件舒服的事,好久沒有被女人打過嘍,爽!」

    我不屑地說:「你真變態!」

    這時,只聽到「呯」地一聲響,天台的鐵門被另外一個人打開了。

    家浩出來後,一眼就看到我,看到我跟陸家駒在一起,他只是稍微地愣了愣,但是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朝我跑來,一把將我拖起來抱在懷裡。

    狠狠地,用力地抱著,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面去。

    「木木,對不起,對不起,我該相信你的……」

    「木木,我剛剛回辦公室,可是我找不到你,以為你就這樣走了,要離開我了,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從來沒有那麼強烈地害怕失去你,好像生命被掏空了一樣……」

    「木木,我不分清紅皂白地說你,要你在我面前出醜,這樣的我,跟韓向東那個混蛋有什麼區別,相信我,我以後都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我也哭了,比剛剛哭得更凶,明明心裡怪他,恨他,怨他,但此刻地緊緊地抱著他,「家浩,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謝謝你能相信我,我也怕失去你,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愛你……」

    「天台太冷了,我們下去再說,好嗎?」家浩擁著我。

    「嗯,走吧!」

    他牽著我的手走下天台,門關上前,我看了一眼剛剛陸家駒站著的地方,他已經不在那裡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

    「木木,我好愛你!」

    一回到辦公室,家浩便把我抵在門後,吻著我。辦公室的暖氣很舒服,我的臉一下子發燙了。

    「家浩,我也愛你,」我回吻了他。

    剛冷戰過或者吵過架的兩個人,一旦和好,感情就會更好,好像誰都不能離開誰,彷彿是兩個結合體一樣不能分割。

    家浩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這一次,我們都強烈地渴望著對方,想要融入對方。

    中途,家浩輕輕地推開我。

    「木木,我不想逼你,不能逼你,」家浩喘著粗氣說。

    「不,不是你逼你,是我想要,我想給你,」我很主動地繼續吻他。

    我們一路纏綿著,直到回到了家浩的休息室,一起躺在柔軟的床上。

    「木木,我想先跟你坦白一件事,」家浩抱著我說。

    「嗯,坦白什麼?」

    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彼此的人了,現在把一切說清楚了也好。

    「我在美國讀高中的時候,交過一個女朋友,是個美國辣妹,我的第一次就是給她的!」

    我「噗嗤」地笑了,「家浩,謝謝你的坦白,後來呢?」

    「後來當然分了,她劈腿在先,還有,大學的時候,一開始交過一個韓國的女朋友,後來因為吃不慣泡菜,覺得我們不合適,就分了。」

    「吃不慣泡菜?你們這根本不是真愛嘛,哪有人因為吃不慣泡菜就分手的?」

    「當時看她清純可人,但是深交之後,總覺得她的鼻子不真實,後來再看,覺得下巴也不真實,後來就覺得她整個人都不真實。」

    「家浩,你感情史挺多的嘛,快說,還有多少!」我假裝生氣。

    「大三的時候,還有一個……後來因為我要回國,就分了!當然那也不是真愛,是因為寂寞空虛冷,沒理由人家送上門來我都不要的,是不是?」

    我敲了敲他的頭:「花心鬼,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了,要是再有辣妹勾引你,你會不會說不要白不要啊?」

    「保證不會了!」

    他想動手脫我的外套,被我制止了:「等等,那白容呢?」

    白容才是我最想瞭解的一個。

    「咳,白容啊,她跟白風都是我在美國認識的,從高中開始就認識了,我爸媽去世後,大伯,也就是陸家駒他爸,把我流放到美國,在那邊無依無靠,只有他們兩個朋友,我跟白風是兄弟,跟白容,算兄妹吧。我們真沒有什麼的。」

    「可是,白容跟我說了,她喜歡你。」

    「我也跟她說了,只當她是妹妹!」

    「好了,感情史已經全部講完了,可以動手了嗎?」

    我嬌羞地閉上眼睛。

    再一次,像是走進了一個甜蜜的世界。

    這次的世界,是一大片喜慶的紅,彷彿有紅蠟燭在我旁邊滴著,有紅色的燈籠在屋頂上掛著。

    而我,就是那個即將洞房的新娘子。

    「木木,為什麼你這麼大了,還穿卡通圖案的內衣褲啊?」

    「……我喜歡……」

    「木木,你……你的身材,真的很好……跟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樣……」

    「好看嗎?」

    「好看……木木……我準備進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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