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滄瀾忽視絕傾殤惡狠狠的眼神,走到臉頰嬌紅眸含怒的絕傾殤面前,給她整理有些凌亂的衣衫,邪魅的笑道:「衣服亂了。在我面前可以失禮,但不能在別人面前失禮。」
絕傾殤低頭一看,身上的衣衫哪有亂啊,知道帝滄瀾故意的,她狠狠的一腳踩在帝滄瀾的腳上,又補了一拳在帝滄瀾的小腹上。
帝滄瀾倒抽一口冷氣息,一手攬著絕傾殤的腰肢,低魅的笑道:「打是情,罵是愛。殤兒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殤兒?
絕傾殤心中一顫,眼眸極快的閃過一抹悲慼,不知有多久,沒有聽到有人喚她殤兒了。
上一次是父親母親離世時,最後一次喚她殤兒。
事隔數年,再聽到這個稱呼,她心裡的酸澀感,仍是有增無減。
看到絕傾殤眼底們過一抹悲哀,眼眶有些泛紅,帝滄瀾的心像被一隻大掌狠狠的揪住一陣抽疼。
他長臂一攬,把絕傾殤摟到懷裡,俯下頭,在她耳畔低聲道:「這天下,有我帝滄瀾一日,必有傾殤一方淨土。」
絕傾殤本想推開帝滄瀾,可聽到他的話,心裡的悲涼瞬間消失,一股暖暖的感覺在心間流淌。
她抬頭看著帝滄瀾,他幽深的眼眸是堅定的眸光,讓人很有信服力。
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轉瞬,她又恢復一副痞氣的樣子,屈膝抵開帝滄瀾,離開帝滄瀾的懷抱。
轉身坐到桌前,給墨麒和水楓染各斟一杯酒,嘻笑道:「來來來,喝酒。待會兒,就會有美倌做伴。」
墨麒和水楓染對她的話充耳未聞,皆都看向窗外對面的藏香閣。
絕傾殤也順著兩人的視線看去,只見藏香閣外的馬路上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而被圍在人群中心的是一名衣衫不整,只著一件大紅肚兜,身披大紅著輕紗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被青衣送入藏香閣的絕安然!
此刻,絕安然衣不蔽體,雪白的****露出大半暴露在空氣上,在雪白的****上和脖子上,是一片片深紫色的吻痕。
就連絕傾殤隔著數百米的距離,都能將絕安然胸前和脖子上的吻痕,看的清清楚楚。
「看來,絕安然,沒少被人疼啊。」看絕安然那滿身吻痕,就能看得出來,與絕安然魚水之歡的男人,很是激情,絕傾殤一邊咂舌,一邊問,「那個男人是誰?」
絕氏世家的大小姐,太子殿下的未婚妻,會被什麼樣的男人給開了苞?
此時,青衣閃身在水楓染面前,回答絕傾殤,道:「是葉丞相的嫡四子,葉天澈。」
聞言,絕傾殤眼底閃過一抹愕然,葉丞相的嫡四子,葉天澈,是個紈褲二世祖。
長年宿眠花街柳巷,沾染的女人不計其數,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種馬男。
如果絕傾殤沒有記錯的話,在前主離開絕氏世家被送往天河學院前,葉丞相曾上絕府給葉天澈提婚。
婚親對象,就是絕安然,絕啟傲看不上葉天澈,便沒有答應提親。
絕安然那時,還將紈褲的葉天澈,狠狠的羞辱了一頓。
今兒,絕安然落到葉天澈身下,想必,是受了不少的苦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