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小白一搖三晃的從酒杯前晃到帝滄瀾面前,舉著小爪子指著絕傾殤,揚著嗓子,「娘親這段時間,可想爹地了。」
絕傾殤嘴角一抽,揚起巴掌就要去打喝的醉醺醺的小白,誰知,手還沒打到小白,就被帝滄瀾一把抓住。
還不等她還擊,就被捲入一個懷抱,驀然,一張妖孽般的容顏迫近眼前,「你……」
話未落,臉頰被一雙大掌扣住,疼的絕傾殤倒抽一口冷氣。
帝滄瀾扣住她的臉頰,渾身的戾氣越發陰森,冷峻的唇形勾起一抹冷魅嗜血的弧度,「你應該躲一輩子。」
這丫頭迷昏他,棄了他送她的手套,之後就杳無音訊的消失一年多的時間。
看到她這張越發迷人的小臉,對著別的男人笑,他真恨不得把她撕裂!
「躲?」絕傾殤頭一昂,揮開帝滄瀾扣住自己臉頰的手,冷笑道:「躲,向來不是我的作風。」
只有見她躲的人,沒有她見躲的人!
長臂住絕傾殤的腰肢,帝滄瀾拿出那張令絕傾殤想要吐血的契約,看著絕傾殤,唇角邪魅的弧度勾的越發魅惑,「既然躲不是你的作風,你是不是該認清你的身份,你,絕傾殤生死都是我的人,你就該面對。」
看到眼前的契約,絕傾殤雙眸一斂,迅速伸手快速的將那張契約搶到手裡,當著帝滄瀾的面撕碎。
看到絕傾殤的舉動,帝滄瀾幽深誨諳的眼眸凝睇著她,摟住她腰肢的長臂緊了幾分,唇角揚起的邪魅弧度越發的冷峻,「你以為撕了契約,這張契約就不存在了麼?那張,是假的。」
絕傾殤小臉一黑,一腳踩在帝滄瀾的腳上,推開帝滄瀾,「你大爺的,你耍我。」
看到絕傾殤黑著小臉,帝滄瀾雙眸底閃過一抹熠熠的華光,他在絕傾殤的身邊坐下來,手自然的摟住絕傾殤的腰肢,在她耳邊撩人的吹了一口氣,低魅道:「你是我的,別想賴,這輩子你都賴不掉。」
濕熱撩人的氣息灑在耳根,讓絕傾殤臉頰不由的爆紅,他低魅蠱惑的聲音彷彿有股魔力一般,聽著沁人心扉,有種令人沉醉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蠱惑,她連忙攏回心神,揮開他摟住自己的腰肢,吼道:「帝滄瀾,有種你放開我。」
大眾廣庭之下,一身男裝的她被帝滄瀾毫不避諱的摟著,難免要讓人誤會。
雖然,朱雀國國風開放,好男風不是什麼可恥的事。
可是,在酒樓這種場所,公然這般,卻也少見,不免要吸引酒樓的客人。
「沒種,才放開你。」帝滄瀾邪魅一笑,在絕傾殤爆紅的耳珠上輕吻了一下,看著自始自終都沉默的水楓染勾唇冷笑道:「宏王殿下失陪。」
說罷,便要摟著絕傾殤離去,誰知,絕傾殤身形陡然一轉,靈活敏捷的掙脫出帝滄瀾的懷抱。
快速的提起酒罈將酒猛然潑向帝滄瀾,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躍窗逃離百仙居。
她要收回之前的那句話,撞上這傢伙,她能不躲麼。
「丫頭,你不是說,你不躲麼?」
帝滄瀾黑著一張俊臉閃身去追!
她還要逃,該死,抓住她,非撕了她不可!
帝滄瀾暴怒的聲音,以入室傳音傳到絕傾殤的腦海。
絕傾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白癡,老娘這是逃,不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