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滾到你的懷裡麼?」
帝滄瀾勾唇邪笑,手掌一揮,房間的門「匡」的一下打開,甩向他的被褥,直接甩出了房間的門。
他的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身到絕傾殤面前,在絕傾殤還來不及反抗時傾身而下,霸道的吻住絕傾殤的雙唇。
同時摟著絕傾殤滾到錦榻上,掌風一揮錦榻的紗幔緩緩而落,將錦榻上的兩人籠罩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內。
水楓染的步子剛停在房門外,就見一床被褥向他甩來,他身形陡側,被褥與他擦面而過,一股淡然的清香沁入鼻息。
他轉頭看向打開的房門,只見房間的錦榻被隨風飄逸的紗幔籠罩,透過紗幔朦朧的映出兩抹摟在一起的身影。()
他漂亮的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眼眸微垂間閃爍著一絲絲失落,胸腔的氣息有瞬間的凝滯,讓他覺得呼吸沉重的難受。
「殿下……」
跟隨在水楓染身後侍衛青衣,看到水楓染止住腳步,本能的看瞟了一眼房間,看到紗幔內的兩抹身影,蹙著眉頭低喚了一聲。
「準備早膳。」
抬眸間,水楓染很快的恢復了一慣的清冷淡然,跟青衣吩咐了一句,便徑直進了房間,在桌前坐了下來。
屆時,一抹紅色身影也在桌前坐了下來,手裡提著一壺茶水,給自己和水楓染各斟一杯茶水,「殿下請用。」
水楓染意味不明看向坐在對面的世鳳,唇角微挑,「多謝神君。」
房間裡多出兩個人,絕傾殤早已發現,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出帝滄瀾的桎梏,躲閃他狂熱又帶著蓄意的吻。
就在她被帝滄瀾吻的快要窒息,大腦一片空氣時,帝滄瀾才移開他的雙唇,蠱惑的魅音在她耳邊低語,「傾殤,你真甜……」
「甜你妹的。」絕傾殤一邊拚命的喘息,一邊狂吼著雙腳猛踹帝滄瀾。
可帝滄瀾哪會給她踹到的機會,身形陡閃間,已經離開錦榻,優雅的坐在桌面前,「兩位,還真……自覺。」
水楓染執起杯盞,啜了一口茶水,潤濕了緋色雙唇,風輕雲淡然道:「多謝誇獎,與滄瀾太子相比本王自愧不如。」
「殿下,早膳已經備好。」青衣親自端著早膳傳到桌面上。
「不知滄瀾太子也來此處辦事,只可惜本王有要事在身,不能與滄瀾太子敘舊,這早膳便當本王微薄的款待,還希望滄瀾太子莫要嫌棄。」水楓染向帝滄瀾打了一個請的手勢。
風輕雲淡的神情,自居為主的口吻,輕而易舉的將帝滄瀾與他們此行劃分。
「宏王殿下有心了。」帝滄瀾深邃的眼低閃過一抹深諳,唇角的邪笑,勾的越發的冷魅邪惡,「床上那位,你不知道主子用膳時,也要像在床上伺候那般,過來伺候本宮用膳?」
什麼叫像在床上伺候那般,伺候他用膳?
在錦榻裡裝鴕鳥,不想現身的絕傾殤聽到帝滄瀾的時,一張羞紅的小臉氣的一片鐵黑,她咬切齒的瞪著紗幔外的帝滄瀾,恨不得衝出去把帝滄瀾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