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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6章 總統套房主臥 文 / 支尚宇衡

    「又,又綁我?」抻拉掙扎,左腕子幾乎要磨破,歐騰滾燙的手掌,上下來回撫摸著苟二根,彷彿燒紅的鐵片,炮烙每寸肌膚,大勢已去的民工卻通體騷癢,只剩下悲鳴:「不,不要碰我啊……」

    平移至床沿,歐騰從屜櫃中拿出個水餃形黑包袋,往枕邊一丟,立刻翻身橫跨,騎壓在苟二根身上,他俯下胸膛,捏住男人的下巴,竟仍舊試圖協商:「肯用嘴伺候我,今晚就不碰你屁股。」

    一秒,二秒,三秒,呆愣?恐怕民工都窒息了片刻。禽獸凶狠的面目靠近到咫尺,處於簾帳封閉的圓形大床,透過微弱昏暗的深夜光線,苟二根直覺歐騰滿臉駭人陰影:「變態,你是變態?」

    哼,歐騰加力捏住男人的下巴,著實是不太高興,從開始這蠢民工也就沒願意過,無所謂,誰管他願意?當即,整個手掌捂蓋苟二根的雙唇,由下頜滑到臉頰,強勁揉擠:「不想用嘴麼……」

    毫無經意,歐騰的鼻尖,重重摩擦著民工的顴肉,兩個男人的赤條胳臂緊緊貼合,完全沒一絲空隙,即使龍振飛安排苟二根使用過古龍噴霧,民工的肌膚依然有股天然草泥味。雖不算多年歷練縱慾,但歐騰什麼樣的鶯鶯燕燕,樹樹草草沒褻玩發洩過?龍三少爺這種絕佳大帥哥,他都懶得放在眼裡。想起自己向來隨心所欲,初嘗腥事還是和那位家庭女教師,目前,反而苟二根成為最新鮮。

    如此回憶,望著民工扭曲的臉頰和嘴唇,忽然,歐騰意識到自己竟很想做什麼?卻倏地撐起胸膛拉開距離,居高臨下,瞪向男人那張粗俗的面目,為剛才的瞬間念頭震驚。絕不該超越,本就僅僅是性質量關係,他堂堂奧凱集團董事局新任主席候選,分明看不起苟二根,即使產生勃發**。

    「我要回家……」喚喊同時,禽獸沉默良久,民工趁空檔,用未被束縛的右臂,猛朝男人揮過去,可惜受傷的手一施力就痛軟掉,不禁嗷叫兩聲。歐騰此刻的複雜情緒,苟二根永遠不會理解。

    突如其來,腦袋接連湧起幾陣暈眩脹痛,一再打亂歐騰的規律。運動過度了麼,就算震盪輕微,畢竟頭部外創,何必為個民工糾結憋火?何必猶豫,何必顧慮,哪怕自己介意,甚至非常嫌棄。

    正常情況下,歐騰襟懷大度,不計較任何情人的任何嫉妒或報復,不懲罰女人和娘炮。熱情雖有期限,但自己肯碰誰,至少絕對是對方的榮幸或機運,稍作指示,就該乖乖聽話,主動迎合。

    一貫驕傲輕鬆駕馭床笫,鮮少,更不需要粗暴野蠻。然而,無論歐騰怎樣提醒,仍舊跟不上節奏的蠢貨,真是足夠的不知好歹,他從沒遇到過這種人。極快,民工的右臂被大力按住,歐騰用越來越硬的那根東西,連續曖昧頂上苟二根肚子,抽過枕邊的水餃形黑包袋,拿出潤滑劑和套子。

    「別……」苟二根討不出饒了,彷彿深切知道,無論怎樣求都沒作用:「搞進來,很疼……」

    嗓音非常小,呢喃嗡嗡,聽不清,歐騰卸脫掉男人那條滑稽的「天藍色刺繡」牛仔收口長褲,和補著丁的破三角,抬彎起苟二根的膕窩,一條腿,被撐高得簡直快越過自己肩膀,姿勢令歐騰滿意得又脹大一圈,從這角度觀察民工,即使肚子被折出幾層,腰線還算蜿蜒,竟散發著詭異性感。

    頓時,苟二根受到巨大震驚,耳朵脖子肩膀逐漸漲紅,羞恥漫延,下一刻,回憶滾沸,他真是不願意再承受那種撕痛,誰來救救他罷?民工寒慄不止:「你,你把那根……搞進來……我很疼……」

    一切語言模式已經來不及,直到胯間傳來濕潤粘稠,冰涼液體流竄大片,苟二根又絕望了。

    「放鬆……」頎長的中指,迅速滑進蠢民工的屁股,全部深入,揉按裡面的肌肉,歐騰陰森森著語氣,懲罰般宣告:「我能不能碰你?碰到你沒有……」手,居然故意使勁摳動了幾下。

    苟二根心底無窮無盡的淒涼,每分每秒都在煎熬,愧疚自己無法抗拒逼迫行為。這個不清楚多強大權勢,要什麼有什麼的男人,跟他無冤無仇,到底為什麼?一次一次這般欺負……

    生理噁心,導致民工渾身難耐僵硬,肌肉始終軟不掉。

    其實,歐騰開闊通道還算賣力,本意,並不願見紅,但,他憋得夠久了,幾乎蓄勢待發,徹底忍無可忍:「不放鬆,受苦的是你。」隨即,將苟二根的雙腿,拗抬得更彎,撐托得更高……

    直到歐騰的東西撞進去,民工的屁股,被提翹得快垂直於床鋪,完全可以親眼目睹自己跟那個男人的結合處,正進行著污穢不堪的進出動作,天啊,連續不斷深入衝擊,瞬間嚇傻苟二根。

    插幾個來回,歐騰就猛勁頂一次,開始民工還會吼嚎掙扎,瑟瑟顫抖,逐漸,男人整個身膀像癱死一樣,完全消失動靜。除了屁股裡火辣辣的劇烈撕痛,還有精神折磨的裂肺揪心,任何情況下,再高超的同性經驗技術,都不可能讓苟二根產生**。禽獸每一挺身,都在積累民工的仇恨。

    可惜,徹底被暢爽淹沒的歐騰,完全消失理智。那根東西,被過分緊致的炙熱通道頻頻滑擠出,他索性拔掉套子,直接沒入民工身體,毫不等待停留得撞起來,卻沒發現自己竟敢徹底失控。

    「哼,哼嗚……」撕痛,而感觸清晰,苟二根甚至可以體會那根東西在體內彈跳,一波一波精水,洶湧噴射,天啊,疲憊的民工顫抖搖著頭……禽獸居然尚未滿足,旋轉掀翻他的胳膊腿,下一刻,就著左手皮帶捆綁,右手受傷夾板的扭曲姿勢,被歐騰壓趴,苟二根的神情頓時變得更猙獰。

    於是,在禽獸又一輪新的折磨中,本就遲鈍的民工,雙眼泛起朦朧,神情近乎呆傻木訥了。

    太陽,總是照常升起,無論普天下何時何地,誰何種境遇,無論渾噩虛度或遭受殘暴,不平等現象,仍舊根深蒂固,無法杜絕。仁義道德的豪紳君子,言談各種冠冕堂皇的公正,檯面上低調謹慎,暗地私生活苟且混亂?但無所謂,歐騰從未自命不凡,驕傲卻謙虛,他認為自己是普通人。

    燦爛日光照進臥室,壓著苟二根,趴在男人身上醒來的歐騰,些微驚愕,顯然「帶病」縱慾過度的情況相當糟糕,腦袋昏脹,通體酸痛。即使細節模糊,也能夠清楚記得暢爽滋味,這不是酒精作用,宴會上不算多喝,難道自己的酒量越來越差了?歐騰倏地回憶起蠢民工被陷害定時炸彈……

    「起床。」居然快十點半,惱火地往苟二根屁股掐捏幾把,隨即,掰開兩片肉檢查,意料中男人還是受傷流血了,他蹙起眉頭,瞥見一堆渾濁骯髒的粘液,糊滿褶皺肌膚周圍,配合著民工一陣瑟瑟顫抖的放蕩樣子,不正是自己的傑作麼?簡直詭異得太性感,歐騰竟饒有趣味地哼笑出聲。

    剛繃直中指,準備親自清理,笑容卻突然僵硬,臉色陰沉下來,歐騰的手掌逐漸握緊成拳。

    「你再裝睡。」撈翻苟二根的後頸,只看到一張灰敗的哀苦臉,即使男人恐懼得沉默,喪失反抗力氣,那雙眼眸,仍舊暴露著憎恨厭惡,歐騰清楚,這是民工對他的憎恨厭惡。

    就這麼個態度差勁,德性卑劣,土了吧唧的蠢男人,一再讓自己瘋狂發情?

    荒謬,促使歐騰產生一股巨大危機感。

    理智,促使歐騰產生一股巨大危機感。

    漫長的深夜,誰又能理解身心重創的苟二根,歷經了多巨大的折磨,才熬到破曉。僅僅剩下丁點尊嚴,已在禽獸的迅猛刺激下,消耗殆盡。歐騰從頭到腳侵犯他,而後逐漸入眠,民工悲憤地想,是否應該牟足一股大力,掐死壓在自己身上熟睡的變態流氓,可別說苟二根趴著施力不方便,並且雙手障礙,就是稍微挪動,他都怕吵醒歐騰,屁股裡面愈發火辣辣撕痛,實在受不了再次衝擊。

    禽獸暢爽休憩,苟二根整夜未眠。

    所以餘光斜眼一瞬,掃視終於清醒的歐騰,明顯煩躁的表情,嚇得他往角落挪移好幾厘米……難道,這王八蛋又要來欺負自己麼?疲憊民工沙啞著嗓音:「你別碰我,大,大白天了……」

    緊緊蹙起眉頭,生氣鬱悶,倒不是因此刻苟二根怯懦膽小,見他如見鬼。而是歐騰清楚覺察自己反而「感觸」眼前的民工,委屈得近乎……可愛?為這種詭異認知,他甚至「感觸」到後怕。

    當即下床,歐騰被一種陌生的情緒膈應不爽,彷彿能預料出方向,於是選擇放棄並遠離,絕沒有東西敢干擾影響自己。歐騰是向來沒有弱點的男人,無懈可擊,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必須是。

    對那個蠢民工,是洩玩過火了罷?蒸汽堂洗完澡,歐騰躺在總統套房的圖書室,管理員按剛擬定的目錄單順序為他調取書籍,高級醫師為他檢查身體情況。可惜煩躁的心神仍舊無法穩定,如果只是單純閱讀和康復理療,為什麼不回家?何必留在福耳斯瀾敦大酒店,以「浪漫」著名的酒店。

    「帶民工做清潔沐浴,再去隔壁街,鋼勤醫院,詳細檢查右手傷情。」畢竟余火未減,即使終究會丟棄,歐騰也絕對不是個肯壓抑自己的男人,決定不改變計劃,發佈命令:「阿東,你負責?」

    「董事長,我必須保障您的安全。苟先生的行程,交給魏希謙安排罷?」阿東委婉拒絕,不願意伺候民工,這種掉價任務,得讓魏希謙這種剛從軍校畢業的「實習保鏢」毛頭小子干,才合適。

    「行。」歐騰應允,雖然魏希謙上月才新加入區安保鏢團隊,但他由安子烈推薦,足夠貼身。

    這位實習保鏢家境貧寒,卻是品學兼優的特等生,出生於城鄉結合部,以小縣城第一的水平,報考國內著名重點大學國防生。魏希謙第一次執行董事長親自下達的命令,可惜是個奇怪任務。

    不過,人要想把握住來之不易的高薪就業機會,應該沉著冷靜,面對一切疑難雜症。

    魏希謙年輕,經驗鮮少,準備去接請苟二根之前,特意搜集了較多情報和資料……

    因為本身愛好男人,熟悉這種清潔沐浴流程,再到鋼勤醫院,進展基本順利。擔任領頭,魏希謙溫柔和善,甚至降低姿態,向民工鞠躬:「肯請苟先生配合,為您的健康,也為我們的工作。」

    彼此,只有尊重對方,才能換取對方尊重。

    詫異禽獸竟會有完全不凶狠的手下,苟二根沉默著放棄了抵抗,也許早知道毫無逃跑辦法。

    趕在下午四點,沒出任何差錯,魏希謙安全將問題民工護送回來,連作為董事長貼身保鏢快五年,成熟老道的阿東,都非常震訝。一個實習小子,用短短時間完美搞定任務:「這是檢查結果。」

    「x光片沒發現大問題。」魏希謙繼續報告:「ct,核磁共振,都明確診斷為裂紋骨折。」

    頭頂換戴淺灰色棉帽,正靠在沙發床上,聯網盤聽董事會議的歐騰,聞言立刻站起,拍了拍魏希謙的肩膀:「效率不錯,試用期三個月,繼續保持。」於是,歐騰速掉轉頭,疾迅邁進主臥……

    第一眼,就直直望見苟二根,換穿一套淺灰色運動服的男人,乍看比之前滑稽的潮流搭配正常好幾倍,右手已經打上石膏,重新固定。民工捂著臀側,愣愣站在落地窗邊,目睹現代都市繁華。

    「我們居高臨下,可以飽覽羅皇燕江,以及整座城的全景。」歐騰輕聲行走,漫步到苟二根旁邊,一條臂摟過男人的肩膀,左手往東北方向一揮:「看那片建築,區安鼎城,是我的最新投資。」

    「啊……」民工被陰魂不散的禽獸嚇得驚叫,如果沒被眼前一片壯觀吸引呆滯,如果主臥沒這麼偌大,他就能聽到歐騰的推門動靜?四目交接,苟二根連續後退:「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昨晚弄疼你了……」邊說,歐騰勾起嘴角,故意自摸腦袋:「可能我喝醉了,想報復你?」

    「我,我才要報復你……」苟二根當即羞紅滿臉:「你,你長幾個腦袋都不夠我砸……」

    能不能不跟這流氓說話,能不能不跟這流氓單獨在一起,能不能忘掉記憶?

    作者有話要說:福耳斯瀾敦大酒店,羅皇燕江,等部分地點場所,均為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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