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陣耳鳴,雙顎連到下巴都一股鈍痛,這個民工出手真不輕啊……頓時,歐騰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了,記憶中他還從來沒受過如此暴力,誰敢?歐騰緊緊皺著眉頭,眼睛也瞇了起來……
可就在男人滿面震驚的時候,苟二根已經抽出了腿,提著褲子倏地往後座躥,他揮拳完全是情不自禁導致,打過去苟二根的手也痛得發麻,他便傻了,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如此不識時務?
於是,比先前更強烈的恐懼湧遍了全身,苟二根緊張胡亂地扒著車門,手不斷敲打著窗戶玻璃,他能看到外面是一條繁華的街道,即使現在凌晨,還是有不少往來的行人……
苟二根焦惶不堪地企盼著,誰能來救救他?到底將要出什麼事啊?
隨即,歐騰便也跨到後座了,緊緊地貼上男人的脊背,他牢牢地圈抱住苟二根:「別動……」歐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嘴唇頂在民工的耳朵邊:「從外面看不到我們……」
但這時,歐騰便遭到了苟二根更激烈的掙扎,民工瘋狂扭動著身體,手緊緊箍住男人用力環摟他身體的臂腕,卻怎麼也拗不開的當下,苟二根的指甲就深深地陷進了歐騰的肉裡,幾道皮肉破爛的抓劃傷痕很快出現,歐騰除了刺痛外更多的是後悔,自己還試圖跟民工解釋反射光原理麼?
哼,歐騰憤怒地意識到,對這個蠢民工就他媽不該殘留一點文明。
急速迅猛地又一次掐住苟二根的脖子,歐騰便不想再留任何餘地,他把後車二排座椅全部調整為沙發床,狠狠拖住男人的腰肌,準確地把民工摔按上去:「趴好,否則受苦的是你。」
被迫趴下來的苟二根已經驚慌失措得滿腦空白,哪裡聽得清男人的話,好不容易得空的手臂剛想往旁邊撐住什麼支力點,揮起的幅度卻牽拽到旁邊塑料袋子,是他之前去超市買的兩大包清倉貨,一瞬間全都翻倒下去,可惜提口沒綁緊,東西掉了一地,滾得滿車都是洗髮露洗面奶……
眼神一掃,恰逢就瞥見滾到腳邊的那瓶劣質液體,歐騰的眸光愈發威利,嘴角立刻勾了起來,他竟還曖昧地拍了拍苟二根的側頸,嗤笑道:「你這是特意為自己準備的麼……」
說罷,歐騰驟然抽出一條手銬,準確地禁錮住民工的雙腕,在男人剎那間爆發出「別……求求你放開我……不……」連續嘶嚎的同時,歐騰脫卸掉苟二根的所有褲子,撿起洗髮露,掰開蓋子,直接往這民工屁股上倒了一大堆,苟二根整個身體瞬間彈了又彈……
「別……」一大股冰涼的粘稠,順著屁股直往雙腿下流著,感覺身子底下開始瘙癢難耐,苟二根整個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你要幹嘛啊……」但已經被手銬禁錮的雙腕再沒反抗的希望了,苟二根不堪恐懼,眼前一黑:「求求你放開我……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苟二根的身體不斷往右邊偏側扭曲著,歐騰俯視著這眼下,那暴露在視線裡,民工大肆挺翹著的兩片屁股肉,真他媽是比想像中還性感騷蕩,早就懶得管這還是不是當著街麼?
歐騰的嘴角再次勾了起來,他已經笑得相當邪狠了,手掌猛拍上男人的兩片屁股肉,彈性韌勁的熟悉觸感,轟然間令歐騰感受到有一股不受控制的超強燥熱,飛速湧至自己腿間的憤張。
然而,苟二根已經被毫無頭緒的危險嚇得全身僵硬發冷,被壓趴在沙發上的姿勢,卻根本看不完整背後的情況:「你到底要做什麼啊?」他只剩頭昏腦脹地叫喊嗚咽,等待著恐怖降臨……
極度可笑的言論,男人顯然還是不能理解自己的節奏麼?歐騰總覺得從頭到尾,他的**已經表現得愈發明確,看來這種程度的指引誘導還遠遠不夠,雖然歐騰也很清楚,這個民工肯定沒嘗試體會過屁股後面的男性滋味罷?他掰扶著苟二根的雙臀,手指混著黏液進去攪動起來,的確不易鬆弛,是沒什麼彈性的緊致肉壁,不能做充分灌道工作準備的屁股麼?歐騰緊皺起眉頭……
「不……」苟二根頓時高喊一聲,不僅是拍打屁股,這次居然還有手指伸來他的身體裡攪動?苟二根剎那間羞恥不堪,那種骯髒的地方?他無可置信:「你別這樣……不……」
此刻都到了這般境地的屈辱,苟二根彷彿已經能強烈預感到詭異的恐怖險惡了罷?
哼,身下的蠢民工竟還有膽量再次拚命地瘋狂扭動,望著漲紅了整片頸子的苟二根,聽著男人嘴裡不停地胡亂叫嚷,歐騰真後悔自己猶豫的這幾分鐘,就沒碰過如此不識趣的東西,他有什麼可擔心?反正歐騰本也不想跟這個民工再多解釋什麼,難道現在來教男人怎麼積累性經驗麼?
便又往民工屁股上倒了一大堆液體,他加到三條手指,力道更大,歐騰脫掉西裝摔在地上,專注地開始感受男人劇烈顫抖卻炙熱的肌肉,腦袋便越來越發燒,歐騰覺察自己已經硬得太夠了,頓時劃開拉鏈,撕開工具袋擼上套子,猛勁扶按住苟二根的腰肌,他立刻衝了進去……
「啊……」屁股裡面彷彿撕裂開的劇痛,不是手指啊……這簡直破了天荒惹了鬼……他再想討饒也來不及了……苟二根張大嘴慘叫:「不……」他牟足全部力氣,整個身子扭動起來,腦袋整片發昏,混亂不堪,極度的憤怒屈辱令苟二根天昏地暗地嘶嚎吼喊:「你瘋了!我是男人!」
哼,這個愚蠢無知的民工還敢使蠻勁垂死掙扎?令歐騰粗壯的東西在過於緊致的通道裡差點滑出來,他狠勁擰了幾把苟二根的腰肌,又連續拍了幾下男人的屁股,歐騰死死壓制住試圖反抗的男人,立刻幾個凶狠衝撞抽頂,爽得呼吸馬上就濃重了……連續無規律縮緊的炙熱包裹,即使在僵硬顫抖的軀體上,依舊能達到高刺激,意料中,這是在性經驗老手的屁股裡面體會不了的好觸感。
歐騰通體舒暢地俯下胸膛抱住苟二根,那股混雜著汗、泥沙、淡肥皂的簡單雜味又傳進鼻尖,新鮮卻熟悉,但歐騰還沒深入感受,便聽到民工用幾乎喊啞的嗓子求告著:「你拔出去……」
「很痛麼?」歐騰的眼神突然稍微淡了些,就在他剛決定放慢胯部運動速度的當下,耳邊突然響起連續敲玻璃的聲音,歐騰往右扭頭一看,是兩個交警在拍打窗戶,他頓時緊皺起眉頭,後悔沒早掛上特權標識,歐騰喘著氣,貼上苟二根的脖頸提醒道:「交警來了,車停在這裡是違規。」
「哼,放心……」歐騰又撫了撫苟二根的腦袋,用慵懶的語氣,在民工耳邊輕輕地說著:「但他們管不了,我現在要給交警看證件,你全身放鬆,別說話,否則被其他人看見……」
「不,求求你……千萬別開門……」歐騰的話卻被當即打斷,苟二根側著眼,餘光早就看到那兩個交警,像晴天霹靂一樣,他怎麼可能接受這種羞恥屈辱被曝光?此刻跟外界產生聯繫,簡直是要他的命了啊……苟二根無限悲涼地啃咽:「我求求你,千萬別讓其他人看見……」
歐騰清楚感受到男人夾著他東西的屁股緊了又緊,他瞬間沉下臉,原本也只是在威脅這個蠢民工不要向交警施救,看來是自己會錯意了麼?歐騰心裡的滋味卻不大好受了,這個蠢民工,就那麼害怕被人看到這事?歐騰把襯衫脫下來,簡單蓋住自己還正與男人聯合著的部位,隨即關掉車裡的燈,控制攤成沙發床的座椅滑移到門邊,搖開窗戶,憤怒地瞪著那兩個打擾他辦事的交警。
連續高聲叫嚷著「這禁止停車,人在裡面也違規,注意你很久了,快開走……」的兩個交警看見車主出現,正開始寫罰單,便突然注意到歐騰放出的一塊鐵皮,霎時震驚,立刻連續鞠躬,把手上的紙撕了,掉頭離開。交警心知肚明,出現任何一級警備車牌的公務車輛,都是執行絕密任務,在國內保密年限至少三十年,除了為其疏通要道,提供方便,還必須看過即忘,絕不攀談宣傳。
鎖好窗戶,重新打開車燈,歐騰簡單調整幾下胯部的位置,可每次往上頂,身下的人便顫抖得更厲害,他才發現到這個民工在抽泣,為了掙脫手銬,男人腕上被磨得皮肉破爛。
歐騰望著那抖瑟的身膀愣了片刻,於是,他準備換個姿勢。慢慢抽出東西,歐騰抬手,用力翻過苟二根的胳膊膀子,可那張粗樸的臉已經扭曲變形,滿是淚痕,猙獰得彷彿塗了層蠟。
「流氓……」苟二根瞬間蜷縮緊雙腿,對著又想靠近的男人怒吼:「你他媽王八蛋,別過來……」但苟二根非常害怕,屁股裡火辣撕裂般劇痛,他控制不住又哭了,鼻涕水流得滿脖子,才剛望見一眼歐騰裸著的健碩胸膛,身下勃發的男性粗壯東西仍舊挺傲,苟二根情不自禁地感到好幾陣無比劇烈的噁心難受,他突然嘔吐起來,把晚上吃的才消化了一半的污穢物噴濺到沙發窗戶地上都是……
因為在車裡無法站立,歐騰只能弓著身體,他此刻的確是愣住了,著實有點無法理解自己現在的情緒,是惱火還是無所謂?眼前的民工彷彿癱瘓在座椅上,滿車的嘔吐物提醒歐騰,這男人只是個髒污的民工,那印著「下沙建築265工隊」的白汗衫皺著一團,還多虧有自己功勞不是?
可對這麼個東西下手,歐騰自己都解釋不上來……很久沒碰過男人的余火?
放他媽狗屁……歐騰的呼吸急促,卻是在壓抑**,他過扭頭,懶得再看那哆嗦著的蠢貨。
默不作聲地劃上拉鏈,套完襯衫西裝,坐回主駕駛,歐騰猛地踩下油門,開到區安大廈,他把車停在最隱秘的七區側門特賓通道,入口一排身著黑軍制服的警衛向歐騰的車立正,鞠躬行禮。
「能走麼?」苟二根的耳邊響起一聲冷喝:「我抱你下去。」
「把我的手解開……」苟二根瞪著歐騰,滿眼憎恨厭惡:「我要回家。」
沒有多餘片刻的囉嗦,歐騰抽出一把手槍,重重抵在民工的腦袋頂上。
「不……求求你放了我……」苟二根徹底絕望了:「我是男人啊!」
緊接著,歐騰拿起一塊毛巾毯把滿身髒污的民工包裹住。
苟二根被橫抱起來,兩個人一起進入了區安大廈。
一排警衛向歐騰的背影立正,鞠躬行禮。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