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的世界裡似乎只有一個幕易寒,他溫柔體貼,英俊又多金,但凡正常的女人都不會抗拒這樣的男人,初夏的心一點的一點的為他淪陷,而她本人卻一點都不自知。
打從那次低糖上的意外之後,初夏就跟幕易寒分房睡了,她可怕再來一次,到時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清醒過來會懊悔的,況且她也不想做一個輕浮的女人。
幕易寒暗暗咬牙,再堅持的話就有意圖不軌的嫌疑了。只好抱著被子去了隔壁的臥室,一個人冷清清的獨眠。
但是這樣的情況只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就被打破了。他們居住的這個地方是在郊區的小鎮,受颱風的影響,這天夜裡刮起了狂風,下起了特大的暴雨。
初夏躺在床上,是被一聲驚天的巨響雷聲驚醒的。猛地睜開眼睛,腦海裡劃過一個身影,一閃而過。聽到呼呼的風聲刮的外面叮咚亂響,一道道的閃電夾雜著雷聲,嚇的她嗚嗚的哭起來「幕易寒,幕易寒,你在哪裡?」她也不知道怎麼會恐懼成這樣,反正下雨的天氣會讓她從心裡覺得厭惡。顫抖著身體喊幕易寒的名字。
幕易寒去跟保姆去分別去關樓下跟地下室的窗戶了,初夏的聲音,隔了半天才聽到了,他從地下室跑上來的時候,初夏已經從房間裡跑出來四處尋找他了,因為狂風,電線都被刮斷,家裡停電了,初夏見不到人看不著亮光,置身於黑暗中讓她有種窒息的恐懼縮在樓梯口抱緊了自己的雙膝,期待著燈能快點亮起來,她真的好害怕,那種感覺是這段時間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現在好希望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她已經後悔了,不該怕這怕那的。
至少有他在身邊,自己現在不會恐懼,她的哭聲越來越大,試圖掩蓋住外面的雷雨聲。可是那雷聲風聲像是在跟她作對一樣,雨點像是一顆顆的石子一樣被風掃到了窗戶上,啪啪作響。她抓著自己的頭髮啊啊的大叫。
「夏小乖。」幕易寒身上被雨水打濕,聽到她的哭聲也顧不得那些窗戶了,跑了上來,藉著閃電的光線看到了樓梯那裡的初夏,樣子嚇得不輕,他拿手機裡的手電筒,照出光線,向她走去「夏小乖不怕,我在這裡。」
聽到他的聲音,看到光線,她嗚嗚的大哭出聲「混蛋,你跑到哪裡去了?嗚嗚」
她撲倒幕易寒懷裡,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撲撲狂跳的心才安穩了下來,一隻收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衫,另一隻小手在他的胸膛不停的捶打「嚇死我了,你怎麼能走開呢,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我喊了你好半天你都不回應我,嗚嗚~~。」
幕易寒身上濕噠噠的很不舒服他,被她揪著又捶又打,想推開她先去擦乾淨身上,可是她的擦身體緊緊地年在自己身上,細小的手臂像是籐條一樣產的那麼緊。
她的心跳的厲害,是真的害怕了,將手裡的手機放在口袋裡,將她打橫抱起「寶貝,乖,不怕了,我是去關窗戶了,不然等到天晴了,地下室裡的水多的都可以養魚了。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她的雙手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點點頭。
回到臥室裡,幕易寒把她放在床上「你乖乖地在這裡等會,我去沖個澡,身上沾了雨水,衣服都濕了。」
初夏抓著他的手臂「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害怕。」話音未落,又一道響雷劃過夜空。初夏啊的一聲又抱緊了他的腰「嗚嗚我不一個人呆著。」
幕易寒沒辦法,抱著她去了浴室,她拿小板凳坐在一邊,舉著手機,幕易寒洗澡,見他脫衣服,她別過了臉,幕易寒跟她聊著天不一會就沖洗完了,圍上了浴巾。
兩人出來回到床上,幕易寒把手機關機放到了床斜對面的梳妝台上,這樣的天氣還是關機好了,以免發生危險。
初夏緊緊抱著他的腰,過了好半天,心裡的那股恐懼才慢慢的平息下來。呼吸的聲音還有些哽咽,是剛才哭過的原因,他抱著她捏捏她的小臉「還怕嗎?這是因為颱風的原因才會下這樣打的暴雨,我們這裡不會出太大的事情,只是要在家裡待上兩天了。」
初夏吸吸鼻子,聲音有些發嗡的說「我不喜歡下雨的天氣。好討厭這樣的天氣,好害怕。」
幕易寒聽她這樣說,心頭一顫,那讓他心驚的畫面回映在眼前,想起了她跳江的那一天天氣陰霾,也是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雖然是她失憶了可是潛意識裡還是有那些不好的影像在她的心底深處留下了陰影。更心疼她,將她抱得更緊「以後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了。」
「可是我醒來之後你沒再,剛好打雷,那個雷聲真響,我都要嚇死了。哼。「說著還不解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讓你不守著我,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麼空的地方。」
幕易寒哭笑不得「夏小乖,你真不講道理,是誰把我從這間房間裡趕走的?現在還來怪我不守著你。」
初夏自知理虧,可是嘴上卻不認錯「才不管,反正你讓我害怕了就是你不對。」
「你啊,這張小嘴,真是能胡攪蠻纏,好了怕了你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從現在開始我就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好嗎?」
她窩在他的胸前,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用力的點點頭「嗯。」
風雨還再繼續,懷裡的女人卻已經又睡著了,外面的聲音雖然很大,可是她找到了安全的依靠,心裡的不安跟緊張放鬆下來,又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
懷抱著她的幕易寒可著實不好受,溫香軟玉在懷,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又不是君子,哪裡做的到不有邪念?懷裡的女人身子軟軟的只穿著睡裙,摟著大片光滑的肌膚,埋在胸前的小臉不時的蹭蹭,那張紅潤的小嘴裡還呼出暖暖的氣息,吹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身體裡的火都勾出來了。她身上的體香不斷地往他的鼻子裡鑽,一雙小腿也不老實的纏上他的腿,幕易寒身上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他抱著她更緊了,那裡漲得都有些疼了。
初夏的小腹舉得有些不舒服,感覺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硬硬的,她動了動身體,朦朧中,幕易寒就聽這女人說「把棍子拿走,硌的我不舒服。」
幕易寒嚇了一跳,以為她醒了,半天沒有動靜,才知道剛才她是在說夢話,再看看自己的身下已經支起了帳篷,歎息一聲,這樣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將懷裡的初夏放開,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腫脹部位,一下一下的緩緩動著。
第二天天亮了,初夏在幕易寒的懷裡醒來,外面的風停了,可是淅淅瀝瀝的還下著小雨,初夏嘟嘟嘴巴,這樣的天氣真討厭,她還是喜歡晴朗的陽光天氣,將自己的手從易寒的身體下面抽出來,覺得有些麻了,動動手指,酸的厲害,想起了大概是夜裡做夢的原因吧,不過怎麼會感覺那麼清晰呢?
她揉揉腦袋表示不解。幕易寒也因為她的動靜,醒來了,看她在那裡皺著沒有頭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想的出神。
「昨晚睡得還好嗎?」頭頂傳來低啞的聲音,初夏緩緩的抬起頭「你醒了啊。」
幕易寒眨眨眼睛,初夏的手指又定了東戳戳他的胸膛」我睡得很好,還做夢了呢。」
幕易寒抓住她亂動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做什麼夢了?」他可受不了她這樣戳來戳去的,早上的興致更大,她這樣沒完沒了的戳下去,他估計會受不了的,直接把她給吃了。
「嗯,夢見我去滑雪了。」
「怎麼會夢到滑雪了?」
「因為我撿到了一根棍子,拿著那根棍子滑雪去了,不過以前我好像沒有滑過雪吧?怎麼動做會那麼熟練?剛醒來手都酸了。」
初夏抽出自己的手又按摩起了發酸的手指。
幕易寒詫異的看看自己的身下,又看看一臉什麼也不知道的女人,身上一陣惡寒。
昨天晚上自己用她的小手,弄了兩次,時間持續的還是很長的,不酸才怪了,不過居然會夢到滑雪,當他家兄弟是滑雪杖啊,暈死,這女人。
兩人又躺了一會,初夏餓了就起床洗臉刷牙去了,幕易寒也起身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打開手機頂進來幾條未接還有幾條信息。
都是陳佳雪的,幕易寒打開一條信息,是陳佳雪說要來這邊玩,順便要住在這裡幾天,幕易寒因為之前那次初夏照片的事情,對陳佳雪這個表妹有了新的看法,她驕縱會耍些小聰明,他到是覺得沒有什麼,但是用到了初夏身上,就讓他覺得不能接受了。
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告訴她來這邊可以住酒店,他這裡不方便。
掛斷了電話,陳佳雪的手緊緊的捏著手機,那張美麗的小臉上面容變得憤怒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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