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給兩人倒上珍藏的紅酒,這時傳來一道甜美的聲音「易少?
幕易寒聽到這甜的發膩的聲音,唇邊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初夏本能的順著聲音轉過頭,看到一雙似有怨恨的雙眼,只是那雙美目裡的怒火只一瞬間就消失了,女子優雅高貴步履輕盈的幾步走過來,迎上初夏的視線,不著痕跡的打量一番,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看向幕易寒「易少,沒想倒真的是你,剛才還以為認錯了人。」
「鄭小姐。真巧。」幕易寒站起來與對方打招呼。
「是啊,我爺爺告訴我,我們的見面是被安排在這個星期天,沒有想到卻提前了幾天見面。」她垂眸輕笑,嬌羞又顯得大氣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睛。
易寒淺笑一聲「聽說鄭小姐剛從國外回來,已經在家族的公司裡幫忙了,真是難得。」
女人聽了很是受用,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俊朗男人和自己的心意。只是他身邊這個女人鄭思捷面露得體的微笑完全的忽視初夏的存在,跟幕易寒攀談「易少見笑了,我只是個拿不出手的小女人,也只有這種啃家族的本事了。」
「鄭小姐說笑了,整個建築行業誰不知道,是鄭小姐一舉奪得了本市最大土地競標的工程,這樣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鄭小姐是在太謙虛了」
初夏看著身著簡單修身連衣裙的女人,聽著他們自在的侃侃而談,談論的內容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瞭解,很多專業的詞彙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此時完全被摒除在外的她,更覺得自己的卑微,即使穿上了華麗的服飾,昂貴的珠寶,也掩蓋不了骨子裡的那股庸俗跟卑微。
這樣的場景讓她忍不住想逃離,這種念頭一旦冒出來,再也壓抑不住,她站起來,依舊在交談的兩人似乎都不曾記得這裡還有一個她的存在。
默默的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幕易寒眼角的餘光一直跟隨著她,鄭思捷看在眼裡,這個男人表面上對自己禮貌,但是剛才那個女人顯然在他的心裡有些不同,看來要想把握住這個男人,還是不那麼簡單的。察言觀色是她作為鄭家千金所必須必備的一個基本能力,給自己留有餘地,讓對方不感覺壓迫才會走的更長久。
思及此她收住了話題開口道「易少的女伴好像不開心的樣子,都怪我耽誤兩位的用餐時間了,抱歉,還有朋友在等我先失陪了。」
「鄭小姐,不必太在意,只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跟你聊天很開心,我很期待週末的約會。」幕易寒說完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鄭思捷點頭致意轉身離開,臉上勾起勝利的笑容,這個男人的話完全是很明顯的表現了對自己的意思。她抿起唇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幕易寒在她一轉身的瞬間變沉下臉來,這個鄭思捷太精明,做作虛偽,完全入不進他的眼裡,只是這樣的女人對待情敵才不會手下留情的吧。
初夏從洗手間出來,幕易寒已經離開了位子,接著自己的手機響起來,她走到一邊接起「喂」
「我在停車場,剛才的位置,趕緊下來。」語氣有些不悅的冷硬,初夏收起手機從樓梯處下了樓。鄭思捷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不禁暗想這個女人該是接到了自己被甩掉的電話吧,這樣更好,省得自己動手了。不然要是一個不小心,露出馬腳自己良好的光輝形象就會被抹殺,是個男人就喜歡女人溫柔,幕易寒剛開始對自己有好感,她怎麼會輕易將這份好感給抹殺掉。
初夏從餐廳走出,夜晚的微風吹過她裸露在外的雙臂,她感覺有些涼,不自覺得抱起了胳膊,走向幕易寒的車子。幕易寒半瞇著眼睛懶散的坐在車子裡,徐徐的煙霧圍繞著他冷峻的臉看不出他臉上的情緒。初夏繞到另一側的副駕駛座上面,將車門打開坐進去,繚繞的煙霧熏得她的眼睛朦起一層水霧,不敢啃聲坐在那裡。
幕易寒的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轉頭看一眼側面的女人,伸出大手將她的下巴抬起,拇指揉上她塗了粉色唇蜜的雙唇。初夏染了水霧的眼睛看著他不喜不怒的動作跟表情,默默承受。
「你剛才在躲什麼?」突然地問話讓初夏吃了一驚,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那一刻她的確是在躲藏,想要讓渺小卑微的自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垂下眼眸她搖搖頭,有些欲蓋擬彰的回答「沒有,易少,我只是那個時候想去洗手間。」
幕易寒看了看她也不再發問,將她唇上的唇蜜塗抹掉,另一隻手將燃了一半的煙狠狠吸了一大口,對著她的嘴巴印了上去。
「咳咳」初夏被嗆的連連咳嗽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幕易寒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這是初夏第一次聽到他如此爽朗的笑聲,她拍著胸口,咳嗽了一會自己的氣兒安穩下來,他還在輕笑,初夏看看他那開心的樣子,突然忘記了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隱藏在深處的危險。
突然奪過他嘴上叼著的煙,照著他的樣子猛吸一口,臉憋得比剛才還紅,俯身過來一隻玉臂勾住他的脖頸,那兩片軟唇貼上他的,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將嘴裡的煙霧吐進他的嘴裡。
幕易寒先是一愣,隨即玩味的笑笑,待她閃著驚恐的目光想要離開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將這個特別的吻加深。務這意甜務。
初夏的擔憂跟驚慌被他的激情融化,理智漸漸消失,越來越炙熱纏綿的吻已經不能掩蓋身體的渴望,狹小的空間似乎都不能關住這如火般的熱情。1dej1。
她的身體被他抱到他的雙腿上,駕駛座的座位被他推到最後,礙事的長禮服隨著撕裂的聲響變成一塊一塊的破布,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將她最原始的渴望喚醒,想到剛才他與別的女人侃侃而談的溫和表情,她的心裡一陣空落,更用力的抱緊他,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靠著他的,更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甚至學著他以前撩撥自己時的樣子,親吻輕咬他的下巴,舔舐他的喉結,胸前的突起被她靈巧的小舌勾起強烈的電流。
幕易寒那一雙黑亮的雙眼裡染上了晴欲之色,放開的初夏熱情如午夜的玫瑰,妖嬈性感,她恐懼他的時候又如惹人憐愛的小白蓮,清淡孤獨。
幕易寒突然覺得自己對於這個女人的撩撥有些抵抗不住,他並沒有打算在這裡要她,而且鄭思捷也快出來了可是腰間的皮帶已經被她解開,那已經昂揚的雄風已經站起來,被臉色紅潤的女人套弄著。突然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溫熱的麻癢,讓他一下子失控,抓住她的頭將自己完全送進她的口中,初夏的嘴巴突然被填滿,嗚嗚出聲,不是這樣的,她只是想引誘他而已,從沒那麼強烈的渴望過他要自己,但是剛才餐廳的那一幕,讓她感覺到了恐懼,那種被丟棄的感覺她不想要,現在只想盡一切辦法想自己留在他身邊。
一陣腥味傳來,初夏酸脹的嘴巴裡被灌滿了他的液體,突然的抽出,那白灼的粘膩從她的口中流出,嘴角的銀絲,說不出的魅惑,幕易寒只是這樣怎麼會盡興,尤其是這個女人開始誘惑的他,初夏有些噁心的想吐,可是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被他放在了座椅上,他傾身壓上,一隻手握著她的豐盈一隻手觸動了一個按鈕她的身體隨著座椅的靠背緩緩地倒下,呈倒放的姿勢躺在他的身下。
車身隨著車子裡激烈的動作而肆意的震動,嬌喘聲不易從車裡傳出,裡面的旖旎景色也被車膜蓋住,晃動劇烈的車身,讓人浮想連連,只是看到的人也只能猜測裡面的戰況,那惹人遐想的風景無人有緣看到
初夏幾乎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修長的大腿被掰直到九十度的直角狠狠的頂進「啊恩」身體裡的熱流一浪高過一浪,緊致的濕潤讓他舒服的恨不得頂死她「初夏,你這裡果然是個寶貝,那麼欠干,恩?」揉捏著她的敏感,然蜜汁不斷的流出,更大程度上的讓他舒服到了極致。「是不是你每天都希望被我這樣干你,恩?說話,大手捏著她的下巴比她回答,初夏申銀著,眼淚嘩嘩的流出,不知道是身體上歡愉的原因還是被他羞辱的話,羞恥的原因。
她不吭聲,捏著她的手就用力些,她疼的嗚嗚直哭,身下又是重重的一頂「嗯,啊易寒,易寒,我要你,我要你時刻都在我的身體裡,我愛你,我只想你永遠只對我一個人這樣嗚嗚」
得到滿意的答案放開她的臉頰,將她抱起,**起來
銀灰色跑車裡的女人看著手上的腕表計算這一場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車震還在繼續,眼裡閃過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