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林凡喊了一聲,將他拉起來,喝醉酒的人身體軟的跟麵條一樣「素素」他的嘴裡呢喃著,林凡聽到歎了一口氣,葉慕楓離開言敏之的身體倒在一邊。惠正殩浪林凡趕緊把言敏芝拉起來,她的衣服有些被抓亂,脖頸上還有些被啃咬的痕跡。她臉上掛著淚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再看葉慕楓已經呼呼的睡著了,林凡將他的身體放好,蓋上一條毯子,出去將門關上了。房間門口言敏芝已經收斂好了情緒,她垂著頭聽到聲音,看到林凡出來。
「林助理。」她喊了一聲,聲音哽咽住了,林凡也知道大概發生什麼事了,老闆這是拿她當成了顏小姐了。哎,其實他就是不出現也不會發生什麼的,醉成那樣的人就是有禽獸的想法,也做不出來什麼的。只是一個女人經歷這種事肯定心裡不舒服的吧。
「言秘書,你沒事吧?葉少,他喝多了。」林凡見她垂著臉,很尷尬的樣子,解釋道。
「沒事,林助理,你能不能幫我保守秘密」她頓了一下接著說到「雖然沒發生什麼,可要是被別人聽了去,還以為我目的不純想要上位什麼的,其實我只是進來送明天要用的文件。葉總,他就他根本就不聽我說,還我根本就推不開他嗚嗚~~~」
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林凡也很能體會,拍著她的肩膀說「別難過了,我不會說的,葉少就是想顏小姐了,呵呵,喝了兩瓶酒,怎麼能不醉呢?他是認錯人了,你不知道有一次他喝多了把我都當成顏小姐了,呵呵」林凡打趣道,希望能緩解一下她的尷尬。
敏芝放在背後的手狠狠的掐進掌心裡,很快那股怨恨的氣息壓抑住了,噗嗤一笑「林助理,我沒事,也沒有怎麼樣,這件事也不要跟葉總說了吧,大家還要一起做事,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也不想大家尷尬,還請你幫忙。」
「好,好,你放心,我都明白。」
言敏芝點點頭「謝謝你,我先回去了,那份文件也拜託你了。」19snt。
d市的豪華別墅裡,妖嬈艷麗的女子扭著纖細的腰際走到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面前,將手上的紅茶遞給他「山哥,別氣了,雪兒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那孩子那麼年輕漂亮,他們一定是將她折磨的絕望了,才會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這群狠心的人怎麼就下得去手?」說著纖細的手指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
蔣振山喝了一口茶,將手裡的杯子狠狠的甩出去,掉在地上的茶杯被甩的四分五類,就像老男人臉上那扭曲的面容一樣。「我蔣振山只有遙遙那麼一個女兒,雪兒是她唯一的血脈,這群該死的混蛋,居然不念舊情將我的人趕盡殺絕,我要他們血債血償,哼。」
「山哥,別氣了,你還有我跟兒子啊。」女人說著伸出白希的長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白嫩的胸脯在老男人面前晃動著,她嬌滴滴的靠在他的懷裡「別氣了,你氣壞了,誰給雪兒報仇啊,還有啊,人家怎麼辦?」
「你個小妖精啊。」老男人伸手捏住眼前晃動的那一團,邪惡的一笑,另一隻手也探進了她的裙底,手指接觸到那片濕意呵呵的笑起來「你個小浪貨,居然不穿內庫,恩?」一邊說著,他的手指進去的更深,女人臉上難耐的表情嫵媚至極「恩討厭,還不都怪你。」
「嗯?」
「是你啊,這一天不知道要人家多少次,還記不記得那天,你撕壞了人家三條內庫,那可都是大師的手筆啊,撕得人家好心疼,你最壞了。」
「哈哈」蔣振山悲傷地女人哄的很開心,剛才的怒氣早已不再,客廳的沙發上狼藉一片,女人嬌喘著,被蔣振山放在身上自己起伏著身體。蔣振山已經七十歲了,這些年他一隻保養著身體看起來像是六十剛出頭的,可是那鬆弛的皮膚,和那只能靠長久的藥物支持的生理能力,根本沒有什麼體力精力伺候一個三十歲的女人。
一番纏綿之後,蔣振山疲憊不已的回到臥室休息,浴室裡韓艾琳使勁的搓著身上被那噁心男人吻過摸過的地方,溫熱的水沖到身上,她眼裡的淚水流出來,曾經她被一個男人捧在手心,那個英俊的男孩將她視為眼中的至寶,可是她不懂得珍惜,年輕時的自己被譽為校花,本以為另一個也是那樣喜歡她,為了她與那個男孩大打出手,卻不知得到她的那個男人只是為了幫他妹妹。對她根本就不屑一顧,最後得了他的一筆錢被送出國外,她一個女孩子來到陌生的環境免不了吃苦,再一次差點被一群當地的流氓欺負時被這個老男人的手下救了,他貪圖她的美色,她仰仗他的權勢,當第一次跟他上床之後,身下那抹紅色大大的取悅了這個老男人,從此她便是他最得寵的情婦,還生下了一個男孩,她的地位更是其她女人不能比擬的,除了她坐月子的時候他去找過不少女人,他的對她還是極好的,可是她才剛29歲,怎麼肯甘心跟在一個噁心的老男人身邊,每次被他玩弄過的身體都讓她覺得無比噁心,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根本就不行了,滿足不了她就用那些情趣用品讓她自尉給他看,所受的屈辱讓她恨不得將這個老東西殺死,可是現在的她沒有一點能力。
「我回來了,你的心底深處是不是還記得曾經有個深愛過的我?呵呵」花灑噴出來的水打在她的臉上,將她臉上的淚水沖掉。浴室外面蔣振山再喊「琳琳,還沒洗好啊,快點,給我揉揉腰來。」
「這就好了,我穿衣服的。」該死的老王八蛋,哼。
尚明傑在收拾行李,顏素站在門口聽著他走來走去的聲音,覺得他這一走就像是不回來了一樣,心裡有些恐慌,臉上卻不動聲色的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尚明傑看著她淡淡的樣子心裡歎了一口氣,這次回去該跟家裡攤牌了,這個女人嘴裡不說,其實她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她的想法他都知道。
走過去將她的肩膀攬住「累不累?」
顏素搖搖頭。他捏捏她的臉頰「還不累,我收拾了多久,你就站了多久。」
她垂下頭「幾點的飛機?」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失落。
「素素,今天你已經問了我好幾遍了。」
「是嗎?」她摸摸自己的耳朵。
「是啊,素素,你再擔心對不對?」尚明傑說中了她的心裡,她沒有吭聲,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尚明傑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將她攔進自己的懷裡「素素,這次回去,我會跟我家裡說我們要結婚這件事。」
顏素抬起頭來,他終於跟她正視這個話題了「師兄?」
「別擔心,素素,我們會結婚的,地方我都選好了,在三亞那邊舉行婚禮,婚後你要是喜歡留在d市我們就換一套房子把你爸爸還有小齊接過來一起住好不好?」
她撲在他懷裡摟著他的腰「師兄,在哪裡舉行婚禮都無所謂,我現在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我好累,真的好累,可是你的家人會接受我嗎?我一直都在擔心這個問題,可是我不敢問你。」17130345
尚明傑只覺得胸口一緊拍著她的肩膀說「素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婚姻,與別人無關,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我不想你在中間為難啊,他們畢竟是生你養你的父母,怎麼能讓他們難過呢?」
「素素,不要想得太多,這次回去,我會跟他們好好的說的,他們會接受你的,相信我。」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甚至不敢看她的臉。
「師兄,沒關係的,經歷了這麼多我什麼都知道,如果他們還是不接受我的話,那我們就先不要領結婚證了,我們在一起然後我努力,努力做到你父母喜歡的樣子,等到他們接受我了,我們再領證好不好?」如果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還要那多此一舉的證件有什麼用。
尚明傑聽了她的話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傻丫頭,不管怎樣我們都會在一起,那些你不用擔心,我們先在這邊舉行婚禮,然後去拉斯維加斯註冊,之後去意大利度蜜月,這些事情我早已經都安排好了。」
她怔怔的聽著他的話,心裡一陣溫暖,可是那份擔憂依舊沒有減退,她真的是怕了,怕自己好不容易想要的平靜生活都不會擁有,更不會被祝福。
「素素,你要做我最美麗的新娘就好。」
她在他懷裡點點頭,他的美意她不能辜負,只希望這一切早點安定下來。
尚明傑離開了飛去英國,而她明天也要隨公司飛去b市,那個公益活動她要參加之後便是那廣告的拍攝,尚明傑臨走的時候還不放心擔心葉慕楓來糾纏她,顏素讓他放心,不管他怎麼糾纏,她的心意已定也不會改變的。他又給助理孫陽打電話千叮嚀萬囑咐,才放心的離開。
葉慕楓將手裡簽完的文件交給言敏芝「言秘書,發個郵件通知今天下午兩點鐘開視頻會議。」說完她抬起頭來看到言秘書脖頸上的那一出咬痕頓了一下說道「言秘書。」他指指她的脖子「下午送文件的時候帶上條絲巾吧。」畢竟是代表了公司的形象。
然後揮手示意她出去。
言敏芝尷尬的紅了臉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退出去,站在門口她苦笑一聲「原來一點印象都沒有。」
葉慕楓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歎氣「哎,連個秘書的生活都比他過得滋潤,真不知道這樣跟和尚一樣的日子還能過多久,不過那天好像夢裡自己摸到了她那軟軟的一團,呵呵,也只有做惷夢的時候才能跟她在一起。
打電話給葉雨嫣想叫她回去一趟看看家人,她支支吾吾的說先不想回去,耐不住葉慕楓的懇求,終於點頭答應。d市田超打來電話說幕亦寒被暴力虐待,送進了醫院,這是這段時間以來,他聽過的最好的消息,打電話過去表示一下慰問「易寒,誰那麼大膽子居然敢對你實行暴力,呵呵被爆桔花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滾」一聲怒吼就聽到手機被摔碎的聲音,他哈哈大笑,真想現在就過去看看他的囧樣,過了一會兒,文雅世的電話再打來,他就不淡定了。
「你說什麼蔣振山?」這個老東西回來一定是給陳佳雪報仇的,當年蔣振山在d市的名聲並不好,他是靠黑道起家,黑道也有黑道的不同,像小雅就從來沒有做過毒品交易,還有人體器官買賣等喪盡天良的事情,經營的最狠的就是那個地下夜總會,送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他到是算不上多狠毒的黑社會。
說起蔣振山就不同了,起家之前什麼都做過,也結下了不少仇家三個兒子都是被仇家害死,到了最後只剩下一個蔣遙,那時的蔣振山已經是個正經的商人,女兒結婚之後有了陳家的庇護,自己就去了意大利,說是去頤養天年,可是實際上卻是躲避仇家,這一躲就是十幾年,當時他經營的那家公司被他掏空了所有的資金,只剩下一堆空殼,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潛逃犯,在意大利那邊跟黑手黨勾結又做起了黑道生意,他為人陰狠毒辣,不達目的決不霸手,這些都是文雅世給他透露的,這次之所以來的這麼晚沒有及時救出陳佳雪,是因為他的情婦,為他生下了一個男嬰,也是陳佳雪該死,就在陳佳雪給他秘密通信之後,那個小男孩生了病,具體什麼病不知道,想必很嚴重。他料理好兒子的事才匆匆趕來卻為時已晚。
不過畢竟是親生兒子比這個外孫女重要的多,當然要先顧好了那邊。
葉慕楓倒是擔心起了顏素,想來以前陳佳雪毒害顏素的時候,這個老東西出了不少注意的吧。想到這裡他恨恨的捶了一拳。
文雅世還告訴葉慕楓一個驚人的消息「想知道易寒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說來聽聽。」
「你妹妹初夏啊,嘿嘿想不到那麼柔弱的一個女人下起手來真不手軟啊。」
「什麼?」
「就是夏桑榆啊,不就是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嗎?記起來了,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資料,她記起了一切,就前兩天給易寒下了藥,綁住,又是鞭打又是滴蠟,刀子剪子齊上陣,唉喲,這s~~m齊齊的來了一整套,最後易寒那小桔花裡生生的被插進了半根頂花帶刺的黃瓜,你是沒看到當時他那副被虐之後的樣子,看得我小心肝都跟著顫了顫哈哈」
葉慕楓嘴角抽了抽「這女人狠起來,還真是下得去手啊。」他想想顏素對待自己的冷淡,也深深的同情起了幕易寒來。
「切~~~,說到底不是咱們傷害人家太深了,少你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小顏現在這樣子,我看著都心疼。」
少他些條被。是啊,他何嘗不心疼,歎了一口氣又問道「幕亦寒沒有叫人去找嗎?」
「能不找嗎?蔣振山又回來了,最有可能從你們身邊最好下手的人入手,易寒覺得這個時候初夏離開也免去了不少危險,那邊已經有人盯著了,不會出事,就是小顏,你得自己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在乎他,蔣振山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葉慕楓眉頭緊皺。現在尚明傑不再她身邊,自己又能隨時保護她。只好找小雅要了幾個人暗地裡保護她。助理訂好了跟她一起的機票準備飛去b市。
頭等艙裡顏素跟葉慕楓坐在一起,助理孫陽時不時的跑過來查看敵情,葉慕楓只是坐在一邊看著顏素出神,顏素則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孫陽訕訕的坐回去,沒辦法這是公司給定的機票,不用想就知道是葉慕楓搞的鬼。
林凡看著這個男人婆跑來跑去的一陣煩躁「我說你有完沒完啊,用得著這樣嗎?我們葉少又不能把顏小姐給吃了。」
「閉嘴,死娘炮,你們分明就是沒安好心。」她恨恨的等著身邊的小白臉說道,居然給們安排到了一起坐。
「你再說一句娘炮,小心我不客氣。」他這叫文質彬彬好不好,那裡就娘炮了?
言敏芝坐在她們倆的前面聽著這無聊的對話想著頭等艙裡那兩人,心裡一陣發涼,脖頸上的印記還清晰的存在,她不得不繫上一條絲巾。
「呵呵,你能怎樣?死~娘~炮~天生一副小受樣,不知道葉慕楓會不會飢不擇食的時候將你給壓了?」她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想到。
「噗」前面的言敏芝聽聞忍不住笑出聲來,
林凡氣的牙癢癢,只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被忽視了,伸出手將還在深思的女人的腦袋掰過來狠狠的吻了上去「唔」孫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他他居然敢親她,該死的男人,他憑什麼親她,那是她的初吻好不好?
「下次再敢這樣說我,讓你真正見識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娘炮,他凶狠的警告讓孫陽一下子就蔫了,捂著自己的嘴巴轉過頭去。林凡從這邊看到她的耳根都是紅的便好心情的哼起了歌。
顏素坐在這邊根本不知道發生的事情,只是感覺到身邊男人的視線,她有些不自在。索性閉上眼睛睡覺。
葉慕楓看著她白淨的小臉上如扇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他知道她根本就睡不著「素素,我們說說話吧,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呢。」
顏素不說話依舊閉著眼睛,她覺得對待不願意搭理的人漠視是最好的拒絕方式。可是她顯然低估了現在的葉慕楓那厚臉皮的程度。
突然耳朵上被塞了一個東西,她氣哼哼的扯下來「你到底要做什麼,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素素,我只想你聽聽音樂,這首歌我好喜歡,你聽聽看。」
她將那個耳機扔下「我不聽。」
「那你是想跟我說說話,是不是?」
「」
「好,那我先給你講一個笑話吧,說從前啊有個女人問男人:你猜我們最喜歡男人什麼東西大?什麼東西粗?什麼東西硬?男人微微一笑,滿面通紅,啞口無言」他看著顏素那氣的通紅的臉,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可是他不敢。
「你個死流氓,再不閉嘴,我換座位了。」說著伸手想要按呼叫鈴,可是手摸了好半天,也沒有摸到,葉慕楓拉住她的手,被她迅速的抽回。
「哎,你看你想歪了不是,那女人罵道那男人:笨蛋!告訴你吧,是喜歡男人財大氣粗腰桿硬!這都能想歪了,素素你怎麼能這樣呢?」
她似乎都能想像的出她那鄙視的神情,嘴巴抿的緊緊的臉憋得通紅,伸手摸到剛才的的耳機塞在自己的耳朵上,側過身不再說話。
葉慕楓笑笑,將手機裡的歌曲打開「你數羊吧一隻顏素兩隻顏素看看星光看月亮,看看我的心。月亮代表我的心」清亮的嗓音沒有伴奏,還帶著些許青澀,她靜靜的聽著。
「素素,自從你離開,我就好後悔,我想在聽聽你的聲音,再抱抱你都成了奢望,你留下來的聲音只有這首歌,當時我覺得你背叛了我,我很生氣,可是這段錄音始終捨不得刪掉,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你是那樣愛我,可是我卻被蒙蔽了雙眼,誤會了你,後來我好慶幸自己沒有毀掉這支手機,這幾年來我每天都要聽著你的聲音才能睡個好覺,素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說完這些便不再說話,很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直到飛機降落他都沒有再說話。
他的話讓她的心裡有了小小的波動,可是那痛徹心扉的過往,讓她怎麼能夠原諒,何況她已經答應了要跟師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