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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公告母告 番外 010 東來出事了 文 / 柳賦語

    宗政司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她知道香瓜不是普通孩子,就算偷他家一個蘿蔔,也不可能被抓住,還被一老太太給抓住了。

    且,就算宗政司棋以前是有偷盜前科,特別是龍灝,以前那是出了名大大盜,但自從來了這個村子之後,宗政司棋一點也沒有放鬆孩子們的家教,從小培養良好品德,都是三好娃娃,絕對不幹這偷盜之事。

    香瓜躲在墨梵的身後,「我沒有偷你家的蘿蔔,你家老太太是自己發病摔倒的!」

    「你個小兔崽子!」那李槐罵了一聲,但是他心中有鬼,被墨梵那洞察人心的眼神一瞧,便就有些原型畢露的感覺。

    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我不管,老太太就是因為你們家香瓜摔的,你們鄭家想撇清,那是沒門的!」

    「哼。」宗政司棋悶哼一聲,沒有下文。

    「我們走!」李槐對著身後一撥人一聲招呼,那些人便也通通離去了。

    但是他們是不會罷休的,鄭家人住的這片山凹,以前完全就是一片荒地,現在好了,鄭家人一來,又是開荒又是挖魚塘,一塊荒地成了一塊肥地,李家人自然是不甘心的。

    李家是村裡的大戶,李槐也算是家境優越,有個兒子是個秀才,一家能出個秀才,那絕對是天大的榮幸,所以這李家人在村裡,也算是橫行霸道慣了。

    「訛人也不看對象,哼!」

    宗政司棋嘟噥著,抱著香瓜回家繼續吃飯。

    香瓜也將今日的事情老實交代了,他們去李家玩,那黑虎子給了香瓜一個蘿蔔,說是要他回家煮了吃,但沒想到剛接過蘿蔔,那李槐就衝了出來,說香瓜偷蘿蔔,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娘親,我去的時候他家老太太就昏迷了,說是走道的時候發病摔了!不關我事。」

    宗政司棋摸摸他的頭,將他抱進了屋裡。

    李家人著實可惡了。

    下午,傾修提前回家了,他說他測算到下雨有一場大雨,得提前回家,東來和關蓮蓮聽說了事情也趕了過來,看家中是不是著了李槐的道了。

    李家老太太沒過幾天就死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家那老太太一直都是藥罐子,也該是壽終正寢了,也不見李家人上門來找麻煩。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平靜而祥和,如水一般靜靜流淌,慢慢遠去。

    轉眼就是第二年的夏天,整個村子煥然一新。

    天氣還不是很熱,中午吃過了飯,宗政司棋便坐在自家門口的一塊平地上,望著屋前的一大片糧食,懷中抱著她和墨梵的第二個孩子,宗政墨冶也離開了。

    家裡兒子夠多了,宗政司棋天天盼著生女兒,還真是生了個女兒,水靈靈的。

    現在的鄭家自從墨梵來了之後就是大變樣。

    魚塘裡面的魚長得很好,魚塘裡的水引進了稻田之中,稻穀長得金黃金黃的,眼看就要收穫了。

    屋子前面的那一大片山坡,以前是一大片的荊棘地,土質也不好,白夙在那馬馬虎虎地開墾了一點地,種了一些菜和茶樹,但收成一直不好,還得時常去山裡找野菜吃。

    去年的時候,墨梵將那大片的荊棘地一把火燒了,開墾出來,現在種了玉米,玉米如今也是金黃金黃的,正是收穫的時候。

    墨梵聰明,他看家中那匹馬平時沒什麼用處,那本是給噬天去鎮上送鐵具,或者是一家人去趕集代步買的,他將那馬趕去馱玉米,一家人同心協力,兩天就把那一大片的玉米地收得七七八八了。

    屋前,便是一些菜地,還特意挖了一個水田,種了半邊荷花,又種了半邊的空心菜,平時裡那什麼洗腳水洗臉水都是往那田里倒去,水源充足,空心菜和荷花都長得十分茂盛。

    因為生懷中這娃的時候,那空心菜長得好,所以,不可避免的,老鄭家多了一個空心菜。

    宗政司棋身邊便是很多玉米,正攤開了曬乾,金黃金黃的。

    關猛正在院子裡跟墨梵學做泡菜,其餘的幾個男人在睡午覺,一群小傢伙在一邊跑來跑去,很是熱鬧。

    傾修今日沒有出門工作,他說今日不宜出門,便走出房門來,見宗政司棋在那陰涼處抱著孩子便走了過去。

    他的肩膀之上,還一左一右地停著兩隻鳥,一個黑不溜秋,一隻金黃金黃,便就是金烏和九天鷹,一直呆在宗政司棋的身邊。

    傾修每天工作都帶著他們一道去,他說,這是有錢人才幹的事情,叫遛鳥,就算現在是窮人了,這格調也不能忘。

    「哇呀哇呀——」

    九天鷹餃子叫著,傾修還未跟宗政司棋說話,便聽見關小花那獨有的娘娘腔由遠及近。

    「哎呀,娘親!大消息大消息啊——」

    只見一個花花綠綠的人順著那水田的田埂便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停在了宗政司棋和傾修的面前。

    身後一群熊孩子嘻嘻哈哈地跟著跑。

    「出什麼事了?」

    「大姐,咱村裡出探花了!」說話的是一個賊溜溜的小男孩,已經七八歲了。

    幾年前,風心念給宗政司棋生了個小弟,太淘氣了,打擾了他們夫妻的二人世界,被流放到了宗政司棋這裡來種田,宗政司棋也沒心思管他,天天跟著一幫小侄子小侄女混,越來越野。

    「李家的李舒中了探花了,轎子都到村頭了,來了好多人好多人,好熱鬧啊!」

    「李家還在放鞭炮呢!」

    「還說要擺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好多好多人啊,咱村裡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李舒便是李槐的大兒子,是個秀才,李槐提起那兒子便是滿臉的傲嬌,老說他兒子是這村裡最有出息的一個,沒想到,還真是讓他撈著了一個探花。

    那年李槐來提親,就是給李舒提親來著。

    宗政司棋聽了,只是淡淡地道了一聲,「哦。」

    不就是一個探花嘛——

    我兒子還皇帝呢!

    現在的楚國,已經成了西元之上的第三大國了,曾經的玉滇國皇室已經沒落了,不是完全沒落,而是全部轉入地下,不理俗事專心修煉,楚國成了第三大國,冬瓜就是現在的楚國皇帝!

    「娘親,你當年要是把蓮蓮姐許配給李舒的話,現在蓮蓮姐都是探花夫人了!」關小花興致勃勃地道。

    宗政司棋狠狠了一個白眼甩過去,「我呸,當年李槐那老傢伙是來提親,把你姐說給他兒子當小妾的!」

    李舒就是一個酸秀才,讀了幾天書,天天淨想著那什麼紅袖添香,才子佳人的酸事,他以為自己是才子,得配個佳人,看上了關蓮蓮,但李槐嫌棄關蓮蓮的家世不好,做不得他正室,以後他出息了,可是要娶官小姐的,就先給他娶個側室。

    那李家家境不錯,李舒人又年輕,長相端正,還是秀才,是個女人都喜歡,本以為以他們家的條件宗政司棋會一口答應的,沒想到被一口回絕。

    李舒可是這十里八鄉出了名的俏書生,第一次主動上門提親就吃了一鼻子灰,人家能樂意?

    而且,沒過多久,宗政司棋就把關蓮蓮嫁給了李東來那窮小子,那簡直就是打李槐和李舒的臉,李家人才對鄭家人這麼敵意。

    屋裡的男人們聽說了,都出來,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不就是一個探花嘛,小籠包,明兒個,爹送你去讀書,你給老子考個狀元回來!」

    「爹,我才不去呢,讀書多沒勁啊!」

    「出了個探花,看來那李家人要得瑟幾天了。」

    「關咱們什麼事,明天該收稻穀了,稻穀都熟了。」

    「今晚吃什麼呢?」

    「能不能不要天天吃魚,嚶嚶嚶嚶,人家都過敏啊,臉上長了好多痘痘,撲再多的粉都蓋不了。」

    「滾——」

    ……

    李家人現在可是風光了,自從李舒衣錦還鄉之後,家裡那是天天人來人往,不說那鎮上的老爺員外們,就算是縣裡的縣太爺,也眼巴巴地湊上來巴結。

    李家果真是擺了個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隨到隨吃,而且還『特意』邀請了鄭家人去。

    有免費的午餐吃,宗政司棋當然樂意,接到邀請,就帶著一家老小二十幾口人全去了。

    那強大豪華的陣容,瞬間把村裡這一窩村民村婦全部驚艷了,紛紛在那背後討論著。

    「你說這鄭家人哪裡來的,一個女人找這麼多男人,也不怕被浸豬籠。」

    「就是就是,這麼多男人守著一個女人,換我,我都不幹。」

    「聽說是從玉滇國來的,玉滇國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嫁好多男人。」

    「哈哈,人家那不叫嫁,叫娶,女人娶男人。」

    「這天下還有女人娶男人的,真稀奇。」

    「你不知道啊,我大姨媽的表妹的兒子的夫子的兒子就去過淺沐國,嘖嘖,那裡的男人長得都跟關小花一樣,大老爺們天天濃妝艷抹,嘿嘿……」

    ……

    宗政司棋充耳不聞,他們來的時候,討論得還要熱烈些,似乎都把這一家人當怪物看了,對於這些個討論,她從來沒放在眼裡過。

    「小崽兒們,搶位置去!」

    不用她招呼,一群熊孩子早已經蜂擁而上,直接蹦上餐桌,搶了三張桌子,跟宗政司棋歡樂地招手。

    宗政司棋加上眾多夫君們,一共十人,不算狗尾巴小龍宗政雨笙宗政低雲,就算家裡的大籠包小籠包,關蓮蓮關小花,絲瓜黃光香瓜地瓜南瓜,雷小菊牽牛花空心菜,再算上宗政司棋的小弟宗政嘉,二十三口人,還沒算白闕小蘿蔔餃子金烏,還有那一直以貓形象出現的稀飯等小獸。

    赴宴總不能把貓貓狗狗全帶上,太傷自尊了。

    那桌子都是八人一桌的,鄭家人就佔了三桌,宗政司棋和眾多男人們一桌,關猛和冥夜去照料孩子,湊了一桌,關蓮蓮和東來也來了,又湊了一桌,將那小孩子抱抱,少佔了一個位置,鄭家人就佔了滿滿地三桌。

    關蓮蓮也生了個小子,加上東來又勤快,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臉上隨時都是滿滿地幸福。

    吃飯的時候,終於見那李舒和李槐出來了,李叔現在可是風雲人物,除非是鎮上或者是縣城裡來的大人物,不然他是不怎麼見客的,但宗政司棋他可是很想見的。

    宗政司棋看那李槐一臉欠扁的笑意,帶著李舒向她走來,她就知道,這家人來耀武揚威了。

    他們知道宗政司棋才是這家的當家的,什麼事情都是她說了算,便直接跳過了其他人,來向她敬酒。

    「親家母,難得你今天來,我來敬你一杯。」

    既然是來吃白食的,宗政司棋也不好沉著臉,回道:「你們老李家出了個探花,那可是咱們全村人的光榮啊,親家公你培養出了這麼個探花,那是天大的功勞,我敬你一杯才對。」

    一聽這話,李槐那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了,笑吟吟地喝了一杯。

    那李舒也來敬酒,這李舒常年讀書,也不做活,生得油頭粉面的,很有那才子的派頭,他笑吟吟地道:「鄭姑姑,若是那年的事情成了的話,我現在都該叫您一聲娘了,」這話一出,這氣氛就不對了,特別是關蓮蓮和東來,臉色都不是很好。

    卻不見李舒有半點的神態變化,舉起酒杯道:「咱們無緣做一家,但咱們還是同鄉,以後若是有事,鄭姑姑張口便是了。」

    宗政司棋乾笑兩聲,接過了那酒。

    喝完酒,李舒的眼神總是時不時地朝關蓮蓮看過去,如今的關蓮蓮相比於以前,似乎是又美了幾分。

    宗政司棋不禁留了一個心眼,這李舒鐵定了是對關蓮蓮還沒有死心。

    現在關蓮蓮的生活非常好,絕對不能讓這李舒給破壞了!

    一家人吃了半天才回家去,那李舒並沒有像宗政司棋想像中的出手,一直在村裡忙著各方的應酬。

    但沒過不久,果真是出事了。

    那天宗政司棋收到西門罄的傳信,便帶著家裡的男人們急忙忙地趕到了村頭關蓮蓮和東來的家。

    「司棋,出事了!東來在城裡打傷人了!已經被收押了!」

    ------題外話------

    啦啦啦啦啦,我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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