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這時候正在和肉包子在內天地深處蹦蹦跳跳,她一年來一直是忙於修煉,對於肉包子的關心著實是少了,今日的一場虛驚,更讓她明白了肉包子的珍貴,此時對它更是捧上了天,恨不得放到心窩窩裡疼著。
「肉包子,你是從哪裡來的呢?」
宗政司棋捏著肉包子的小屁股小尾巴,輕聲問道。
「汪!」
肉包子吠了一聲,將爪子搭在仰面躺著的宗政司棋的胸口上,低頭舔舔她的小嘴兒。
『呵呵——「
宗政司棋被它添得發癢,發出一陣輕快的笑聲。
但是,為什麼被肉包子這麼舔著,和被冥夜那廝輕薄時,感覺有點——相像?
宗政司棋一有這想法,驚駭萬分。
但是看看肉包子,這瘦巴巴乾癟癟,皮毛還被燙去一塊的肉包子,與那風華絕代,萬種風情的冥夜哪裡像了?
她搖搖頭,坐起了身子,將肉包子放到一邊,便去拿衣袋裡的『**經』。
剛一拿到手,身後便傳來一陣風聲,她忙將那**經放進了衣袋中,回身便看到西門罄如天神般騰空而來,緩緩落到宗政司棋面前。」表哥,你怎麼不修煉了?「宗政司棋上前去熟絡地打招呼。
西門罄面色很是彆扭,想到馬上要跟宗政司棋提出的建議,他就覺得自己很不是人,但是想到那**的雙修之法,他更多的是期待,以至於,那張冷面都快成了大紅蘋果。」表哥,你怎麼了?「宗政司棋看著他那可疑的面色狐疑道。
西門罄糾結的目光轉向宗政司棋,卻不敢面對她那探究的眼睛,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提出那雙修之事。」咳咳,「西門罄尷尬得乾咳了兩聲,紅彤彤的臉依舊是不敢看宗政司棋,眼神躲躲散散,」我是來找你一起修煉的。「」和我一起修煉?「
宗政司棋很自然地想到了那雙修之法,一股熱血瞬間便湧上了俏臉,絕塵傾世的臉蛋上很快便布上了一層紅暈。
但轉念,她又甩甩頭。
在表哥面前,絕對不能淫蕩!
西門罄很是忸怩地盯著自己的鞋面,欲言又止,最後彷彿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一把按住宗政司棋香肩,盯著她狐疑的眼睛,很是嚴肅地道,」傾修傳授了我一套高強的功法,我想找你一起,研究!「
西門罄那寒面都快要龜裂了,嘴角抽搐,氣息紊亂,這詭異氣氛,他真想扭頭就走,但是他這一走,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這雙修——他真的很是期待。
宗政司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尖微微一顫,眼珠子咕嚕嚕亂轉,她也猜到了傾修給西門罄看了什麼。
她低頭思忖了片刻,便抬起頭,嚴肅十分地向西門罄道,」表哥,是什麼功法,若是真的有用,那我們便一起修煉吧!「
她在用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眼神告訴他,就算她與他雙修,那也是為了提高實力,完全沒有其他齷齪想法!絕對的!
但是宗政司棋卻一直偷偷在想像西門罄那黑色錦衣之下的身材,會是何等呢?
她可是yy了好久了——
西門罄看她這麼爽快就同意了,心裡的愧疚之感更是強烈了,哆哆嗦嗦地掏出那本**經遞到宗政司棋手中,」司棋,就、就是這本。「
他看著宗政司棋那那光澤十分的脖頸,喉結猛然滑了幾下,萬分緊張地看著宗政司棋接過那書,翻開了第一頁。
西門罄臉紅心跳,俊面之上幾乎都快滴出血來,連呼吸都不敢使勁兒,就怕一個吸氣聲將宗政司棋打斷了,給他劈頭一掌。
宗政司棋雖然知道西門罄所指,但是看到那第一頁的時候,還是驟然一陣臉紅。
裡面的內容她早已經看了個遍,但還是裝模作樣,很是淡定地翻開了幾頁,在西門罄那萬分緊張又萬分期待的火熱目光中,她將書遞還給他,低著頭,轉身就走。」司棋——「
西門罄在後一陣痛呼,心裡是翻江倒海的後悔!
完了,司棋定然以為我是登徒子,以後再也不會理我了!
但是卻見宗政司棋微微地回了下紅面,揪著衣角,不敢與他的目光相對,」不是要修煉嗎,還不走,難道你要在這裡不成。「
西門罄看著她面紅如血,一下子便明白過來,她這是要和他雙修啊!霎時渾身熱血沸騰,飛快地跟了上去。
內天地的靈根之下,依舊是濃霧密佈,靈氣濃郁,靈根底下,面對面盤坐著兩個人,正是西門罄與宗政司棋。
他們坐在一張寬大的軟墊上,面前擺著一本小小的書冊,自然就是**經了。
兩人將那功法熟悉了一遍,再跟著運轉了一遍,為雙修做準備。
肉包子看著兩人,很是自覺地跑遠了。它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雖然心裡不甘不願,但是,既然選擇了她,他就沒有選擇……
將**經運行了一周之後,兩人同時緩緩地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渾濁氣體。
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雙修了。
西門罄早已經熱血沸騰,所有的血液都爭先恐後地湧向了下腹,想到馬上就要完整地得到她,他的心都快蹦出胸腔了。
他看著宗政司棋低垂的小臉,鼓起勇氣道,」司棋,我們,開始吧。「
一向以厚臉皮自居的宗政司棋此時也不由得羞澀了,一直揪著自己的粉色裙子,微微地點點頭,」嗯。「
西門罄定定心神,有些微微顫抖的手伸向她的衣衫,像是要親手打開一處塵封千年的寶藏一般激動。
宗政司棋一直低垂著頭,任他褪去她的外衣,然後一件一件……
當解去她身體上最後一件衣料時,西門罄眼睛都看直了。
好美!
眼前的宗政司棋,如一塊天然雕琢的美玉,晶瑩的肌膚從裡透出一種瑩珠般的光彩,有著聖潔的氣息撲面而來,她體內的力量是這世間最聖潔的聖力,她的身體在那力量的長期改造之下,變得如神祇般如夢似幻神聖不可侵犯,美得像是置身於夢中。
片片肌膚發出瑩潤之光,極致優美的弧線更是如精雕細琢,那豐滿,那纖細,那緊致,處處都是如此完美,比世上最美的雕塑還精美幾分,美得超出了人類所能接受的範疇。」司、司棋——「
西門罄直愣愣地看著她白花花的身體,幾乎都忘記了呼吸,她太完美了,讓他竟然生出不忍破壞的衝動,彷彿他將要做的事,簡直就是玷污了這聖潔。
宗政司棋還是滿面羞紅地捏著自己的手指,被西門罄那炙熱的目光看了許久,卻又不見他有所動作,她終於抬起了頭,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許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雖然,她才是齷齪的那個……
西門罄咽嚥口水,方才想起今日的主題,忙低頭去寬衣解帶。
宗政司棋低著頭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西門罄那邊。
那雄渾又充滿力量的肌肉,那光澤十足的皮膚,那明顯柔和的人魚線,太完美了!因為是天生魔體的關係,西門罄的皮膚比一般人都要白,但是並沒有病態之感,而是猶如冰塊般的硬感十足的白。宗政司棋驚得別過頭去,心『突突』跳個不停,眼裡滿是羞澀與期待。
西門罄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摟著宗政司棋纖腰,溫柔地為她摘去頭上的髮簪,將青絲懸下,如瀑布將她瑩潤的身子遮住,因為激動,她的身子開始泛紅,誘人十分。」司棋,我們開始吧——「
西門罄的聲音帶著沙啞之意,帶著渴望道,宗政司棋點點頭,西門罄這才欺身向前,顫抖的大手摸向了她的纖腰,環著她,將之抱入懷中。
宗政司棋靜靜地伏在他胸前,彼此的肌膚緊緊相貼,她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不禁也伸手,將他抱住。
一生一世,相依相伴!
雙修一周天之後,兩人暢快地齊齊吐了口濁氣,相擁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宗政司棋睜開了眼,偷眼向西門罄瞧去,見他那遍佈全身的可疑紅點,大歎了一聲自己的無恥。
她怎麼覺得是自己把西門罄給誘j了呢?
西門罄似乎已經睡了過去,鼻腔裡均勻地出著氣,劍眉微展,那狹長的眸子微微地合著,說不出的安詳之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筆挺的鼻線投下一線陰影,他的容貌本為一等,此時近距離看著,更是驚為天人。
他本為魔體,骨血裡滿是陰冷的魔氣,有著與生俱來的冷意,生人勿進,如今這魔氣正慢慢退去,整個人也溫暖得多了,有種如鄰家大哥哥般的陽光質感。
宗政司棋翻了個身,歪著腦袋看著欣賞著他的睡姿。
她突然感歎萬分,一年前,她還是一個小山村的小鐵匠,靠打鐵和採藥勉強餬口,如今,卻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身邊還有了如此完美的一個他。
若是,沒有宗政御天的那一次犧牲,如今她的境遇該是如何呢?
宗政司棋歎了口氣,看著西門罄那線條分明的健壯小腹,色心頓起,靈活的小指躍上了他的肌肉,來來回回地用指尖撫摸著。
手感真是不錯啊!又健壯,又滑溜……
宗政司棋色色地笑著,突然那搞怪的柔荑被一隻大手猛然握住,同時西門罄也睜開了雙眼,飛速地將她的小手送到唇邊輕輕一吻。
宗政司棋驚得手抖了抖,佯嗔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西門罄也翻了個身,兩人面目相對,鼻息相聞,他輕輕地刮刮宗政司棋的檀鼻,」從你偷看我時,我就醒了。「
西門罄面帶笑意,瞧著宗政司棋那微紅的臉蛋,心浮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蕩漾開去……
宗政司棋嘟著嘴,將他狠狠瞪了一眼,睹氣似的翻了個身,完美的背部曲線呈現了他的面前,西門罄喉結微微地動了一下,大手覆上了宗政司棋的腰間,灼熱的胸膛貼上了她的玉背。」司棋,不管發生什麼事,記住,有我一直在你身後。「西門罄聞著她髮絲之間的幽香,溫柔地用下巴蹭著她的脖頸。
翻身過去的宗政司棋偷偷一陣笑,而後突然一個翻身,按住了他。」這次我在上面!「她宛若一個女王,居高臨下發號施令。
西門罄將手雙臂枕在腦後,黝黑的髮絲隨意鋪陳開,面帶笑意地看著身上這披頭散髮的女子,」女王大人有令,微臣怎敢不從!「」我來了!「
宗政司棋一聲色吼,繼續方才未完的事!
那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雙修大業,這邊,傾修卻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一杯杯灌著茶水的冥夜。」你們都當我的茶是酒不成?「傾修輕笑。
冥夜不理他,擺出一張臭臉,繼續一杯杯喝著茶。
傾修笑笑,他自然是知道冥夜心裡糾結的是什麼,冥夜與宗政司棋雙修之時,他已經經歷過了一次,再經歷,便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了。
冥夜雖然早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面對著自己心愛的人與他們纏綿,他怎能不心痛?
但是還好,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他也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他更想立刻顯出真身,相伴於她。
但是他更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身份太扎眼了,若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來圍捕他,定然就會發現宗政司棋的身份。
冥夜喝了許久的茶,便起身離去,他需要一個地方好好地靜靜。
傾修看著他離去,無奈地搖搖頭。
經過了與宗政司棋雙修之後,西門罄整個人都煥然一新,神清氣爽,從骨子裡透出舒坦之意!
此時兩人正走在楚京繁華的大街上,他們要前去外國使節的會館,去探探那齊狂雲的虛實。
四國大會迫近,宗政司棋與西門罄靠著雙修之法,進步神速,神聖之力與魔力被進一步的開發,但就是不知道那齊狂雲到了什麼境界。
西門罄經過了雙修,與宗政司棋整日都是如膠似漆,此時就算在繁華街市上,那大手仍然是緊緊貼在她的腰身上不願拿下來,臉上的笑容更是傻,幾乎都快掉出口水來了,只看得路人驚恐。
那不是號稱黑面煞神的罄王爺嗎?怎麼摟著一個姿色平平的女子?怎麼笑得這麼可疑?
怎麼成了傻子了?
宗政司棋看著路人的目光,微怒地打了一下西門罄的手,」大街上呢,這麼多人看著,嚴肅點!「
西門罄收起那傻子似的笑容,恢復了一臉肅穆,」好,為夫正經一點!「」哼!「宗政司棋悶哼一聲,俏臉上滿是紅暈。
兩人繼續向前進,但是西門罄那留在腰間的手卻遲遲沒有拿下。來到會館門外,宗政司棋便瞧見了一個熟人。
正是那藍階鑄劍師關猛,今日他身著白色長袍,腳步匆匆,雖然不似傾修那般空靈隔世,但也是謙謙公子,溫潤了得。」兩位,真巧,今日又見面了!「關猛對著兩人遙遙一拱手,面帶君子之笑意,」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關兄,好巧好巧!「西門罄對這關猛的映像還是不錯的,若是能與此人來一次堂堂正正的比武,倒也不錯。
關猛向兩人走來,」對了,關猛還不知道二位名姓呢,不知道能否告知在下。「」在下,西門罄。「西門罄當先介紹自己道,又指指宗政司棋,」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宗政司棋。「
關猛一愣,隨即便是一笑,」西門為國姓,那你定然就是楚國百姓口口相傳的罄王了,說來也巧,在下也是聽聞了兄台的大名,正準備去拜訪兄台,討教幾招呢?「
宗政司棋看他,果真是身背一把藍階寶劍,看樣子真是要出門找人打架的架勢。」現在看來,關猛倒是多此一舉,那就擂台上見了,望兄台切莫手下留情。「關猛看著西門罄,目光灼灼,但立馬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聽聞楚京之中,有一位神秘的鑄劍師,別人都稱她為『奇』,不知道二位可知道她的來歷。「
此話一出,西門罄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宗政司棋,後者也是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他。」你找『奇』幹什麼?「宗政司棋很是疑惑地問道。
這一問,關猛那如玉的臉龐有一息的不自然,而後才出口道,」實不相瞞,在下出來歷練,其實是為了逃避家中老母的逼婚。「
西門罄與宗政司棋皆是一愣,這關逼婚什麼事了?
關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繼續道,」母親一心盼望我能早日成婚,但是我一心在武,志在天下,被逼迫得無法了,便只有出門遠遊,其實也想尋一個與我旗鼓相當的女子皆為夫妻,能夠時時切磋,好了了家母的心願。「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同時無語,這關猛,還真是可愛——」那這關『奇』什麼事?「西門罄預感到了什麼,面色不善地向關猛。
而此時的關猛,那玉面上升起了可疑的紅暈,但提到『奇』,眼中豁然放光,」在下出遊,見識了不少武藝高強的女子,但是沒一個關猛看在眼中的,其實關某只想尋一個最好是鑄劍師的女子為妻,我們便可以時時切磋鑄劍之道。「說著,還很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宗政司棋,」實不相瞞,在下在知道這位姑娘是藍階鑄劍師的時候,也曾動過那念頭。「
西門罄面色冷汗,目露凶光地看著關蒙,宗政司棋則是嘴角抽搐,不知道該如何對著關猛。
這人——還真是找不到詞來形容了!」但是今日一見二位,便自然是絕了這念頭,「關蒙不好意思只是一閃而過,而後依舊是紅光滿面,」正巧最近聽聞楚京之中有一位青階女鑄劍師,名為『奇』,在下對『齊』姑娘很是仰慕,想將她帶回關城,面見父母,結髮三生,不知道二位是否知道這位『奇』姑娘的去向?「
西門罄臉色更黑了,而宗政司棋則是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哈哈哈——「
關猛一聽宗政司棋那清晰悅耳的笑聲,那俊臉不禁又紅了幾分,」敢問姑娘,這有什麼好笑的?「」關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這『齊』姑娘是何面貌?「宗政司棋忍住笑聲道。」額,這倒不知——「容貌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青階鑄劍師。」你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便想娶人家,萬一是個面相醜惡的女子呢?「宗政司棋忍不住打趣道。
關蒙未見絲毫猶豫,一本正經地道,」在下並不在意外表,若是那『奇』姑娘真是面相醜惡之人,關某也毫不在乎,只願那姑娘不嫌棄在下。「」那你為什麼想娶她?「」因為她是鑄劍師,關某此生只對鑄劍師鍾情!「關猛說得滿面堅定。
宗政司棋真是樂得不行,這關猛實在是太可愛了!」那若是『奇』姑娘已經有了心上人,你當如何?「
關猛臉色一滯,半晌才答話,」那便是關某與『奇』姑娘無緣了,關某自當另覓佳偶,天下之大,總有女鑄劍師未婚!「
鑄劍師本來就少,更別說女鑄劍師了,怕是這關猛要好找了。
宗政司棋越想越覺得好笑,這關猛,實在有趣!
而西門罄則是滿面幽怨地看了一眼宗政司棋,那眼神著實委屈。
宗政司棋一見那眼神,忙收起了笑容,嚴肅地向關猛道,」那只有祝關兄早日抱得美人歸了!「」多謝!「關猛很是豪氣地拱手一拜,」二位這是要去會館嗎?「」嗯,「西門罄那黑面之上終於有了人色了,」齊狂雲此人,你可知道?「」齊狂雲?「說道這人,關猛那俊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眼裡全是厭惡,」那種人,關某最厭惡不過,你們找他有何事?「」哦?「宗政司棋來了興致,這關猛不是看到高手就像蒼蠅見了臭蛋一樣撲上去嗎?怎麼說起齊狂雲如此厭惡,齊狂雲可是高手啊!」不知道關兄對於齊狂雲此人有何看法?「」哼!「關猛悶哼一聲,眼中盛滿了厭惡之意,」此等人,真是我武士的敗類!關猛覺得跟他共處一個屋簷之下都是對某的玷污!「
說完,他有些生氣地對西門罄兩人道,」關某還有事,便不陪二位了,你們要去找齊狂雲,便去找吧。「
說著,他急匆匆地往街面上去,依舊是身背一把藍階大鐵劍。
宗政司棋看著他離去,無奈地聳聳肩,便與西門罄一道,往會館去了。
四國會館,便是招待各國使節的會館,宗政司棋二人還未進門,便感覺了一股強大的威勢從裡面襲來。
兩人一對眼,眼裡皆是震驚。」這力量,比起你二人有高無低。「傾修懶洋洋的聲音傳入兩人耳朵,宗政司棋與西門罄皆是面色凝重,這高手,難道就是齊狂雲,或者是其他三國的高手?
西門罄朝宗政司棋點點頭,便率先進了會館之中。
一進會館,便見到演武場,為了迎接這四國大會,特意在此修建了演武場,方便各國選手進行訓練。
此時,演武場上正進行著一場慘絕人寰的決鬥,說之為決鬥,倒不如說是虐殺!
場中一個藍色勁裝的年輕男子,那暴露在外的膀子力道十足,只見他輕易地便提起了另一個白衣男子的大腿,一手捏腕,另一隻手按住大腿,猛然使力,硬生生將那男子的大腿扳斷。
骨骼斷裂之聲,白衣男子嘶啞的慘叫之聲在眾人耳邊迴響,才進門的宗政司棋一見這情景,心也不禁發麻。
好殘忍!
斷了那男子的大腿還不知足,那藍衣男子又將那哀嚎的白衣男子高高提起,再猛然摔下,用膝蓋狠狠一頂,頂在白衣男子的小腹上,又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來。
白衣男子也是藍階高手,在那藍衣男子的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演武場邊已經彙集了許多人圍觀,不僅有各國的高手,還有未曾加入四國大會,但也想到此挑戰的高手。
那白衣男子便是楚國的高手,為了挑戰那藍衣男子而來。」真狠啊!「」早聽說齊國齊狂雲心狠手辣,今日一見……「」聽說他才來十日,便接連打殘了好幾位高手了,其手段,真是令人髮指啊!「
……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宗政司棋冷眼微瞇,方纔那強大的氣勢,便是這人發出,而這人,便是齊國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齊狂雲!
那白衣男子本來的實力,便在齊狂雲之下,齊狂雲將人家打敗了不算,還將筋骨盡斷,手段真是令人髮指。
在眾人竊竊私語時,那台上的齊狂雲將那全身筋骨盡斷,不知死活的白衣男子一腳踢下了演武台,他微微晃晃脖頸,骨頭放鬆的卡卡聲劇烈。」還有誰要挑戰?「
齊狂雲冷眼瞧向了圍觀的眾多高手,狹長的眸子中,滿是邪氣。
那種邪氣,讓人很不喜歡。
圍觀眾人皆是低下頭,就怕與那齊狂雲的眼神交匯,各國高手都在暗暗地祈禱,千萬別和這變態對上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還敢直視那齊狂雲的,便是西門罄與宗政司棋。
齊狂雲也瞧見了二人,他目光在宗政司棋身上只停留了一下,看不穿她的深淺,只當她沒有玄力,便轉向了西門罄。
一見西門罄,那陰沉的眸子中精光有一瞬間的璀璨,彷彿是獵豹尋到了獵物一般。
西門罄眉頭一皺,他很是不喜歡這齊狂雲陰冷的眼神,從中透出的邪氣讓人很不舒服。
圍觀眾人見齊狂雲的注意力從他們身上移開了,紛紛舒了一口氣,又開始竊竊私語了。」那是我們楚國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西門罄!「」想不到他也是藍階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這齊狂雲的對手?「
齊狂雲將西門罄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番,那俊氣的面上帶著讓人很不舒服的笑意,走向了西門罄與宗政司棋。
他很有禮貌地拱拳道,」原來是西門兄,失敬失敬!「
西門罄雖然面上不悅,但還是要做做面子,回道,」齊兄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我一進這楚國,便聽楚國百姓皆在傳誦你罄王的大名,早日便想登門拜訪,不想西門罄親自上門了。「
西門罄不想和他再多搭話,冷眼看向那正被抬走的渾身是血的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道,」齊兄難道不知道四國大會之前,參賽的各國高手之間是不能私下決鬥的嗎?「
齊狂雲陰陽怪氣地一笑,」那人在四國大會之上並無名,在下這算不得犯規。「
西門罄冷冷一挑眉,看向了一邊那些來自四國,但是在四國大會上並無姓名,但是卻想趁此時機一舉成名的挑戰者,搖搖頭,面向齊狂雲嚴肅道,」這裡畢竟是我楚國的地界,還望齊兄有所收斂。「」既然西門兄開口,那齊某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齊狂雲微微頷首,一雙犀利的眸子一直緊盯著西門罄。
西門罄眉頭皺得更深了,從這人身上,他總能感到令他極度厭惡的感覺。
他也不多話,與齊狂雲抱拳道別,」本王今日還有事,便不多留了。「」好,望他日擂台相見,西門兄手下留情。「
西門罄禮節性地一點頭,而後帶著宗政司棋離去。
一路上兩人都靜默著,腦子裡想的全是這齊狂雲,他的實力必定在他們之上,而宗政司棋與西門罄兩人雖然實力突飛猛進,但若是對上他,勝負還是未知數。
看來,這雙修力度,應該加強加強!
宗政司棋暗自點點頭,猥瑣的眼神落到了沉思的西門罄身上。
今晚,該用哪種姿勢呢?
這邊,關猛身背鐵劍,朝著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便去了。
他要去尋找楚京百姓口中相傳的青階鑄劍師『奇』,初到楚京,人生地不熟,『奇』又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無從尋找,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
在最繁華地段的茶樓裡,他隨意地選了一處臨窗的座位便坐下了,點了一些香茶,便認真地聽著茶樓中人們的講話。
茶樓之中彙集了三教九流,人員複雜,個個高談闊論,誰家娶了小妾,誰家婆姨生了個兒子,都能聽到,台上的說書先生正說得興起。」說道京城最近風頭最勁的人物,非那『奇』姑娘「莫屬!」說書先生紅光滿面地一拍驚堂木,台下之人聽得聚精會神,時不時歡呼一陣。
「話說,那一夜正是月黑風高夜,這位神秘的奇姑娘獨身一人,入了京城十大家族的公孫府中,悄悄潛進了藏寶閣,那叫一個身法皎潔,眾多的侍衛愣是沒有一點察覺……」
「眾高手肩膀一涼,便見一枚飛鏢已經刺進了肩膀中,飛鏢之上,寫著精精巧巧的一個字,『奇』,自此奇姑娘算是聞名京城了!」
關猛聽得一字不落,想不到那位鑄劍師奇竟然還有如此魄力,連偷了京城十大家族,對這神秘的女子,不禁又多了幾分好奇。
「姚先生,你說這奇姑娘到底長了個啥樣呢?」茶客之中有人出聲問道。
那說書先生一聽,又是一陣精神抖擻,「奇姑娘自然是國色天香,這世間都找不出一個這樣的絕色美人來!」
說著,抖出了一幅丹青,「這可是公孫府的公孫老爺親筆畫下的,奇姑娘的真容!」
眾人來了興致,紛紛上前查看,一看之下,皆是被那畫中之女的美麗所傾倒。
關猛眼力了得,自然也是看得清楚,畫中之中栩栩如生,竟然如仙人臨凡,美得不見一點凡俗之氣,這世間哪能孕育出如此完美的人兒來?
關猛苦笑,倒是佩服這公孫先生的丹青妙筆,竟然能夠虛構出如此完美的仙人,付了帳,便匆匆地離開了茶肆。
夜半,皇宮罄王宮,侍衛宮女都被調得遠遠的,罄王宮深處的寢宮之內,傳來陣陣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
三簷雕花大床上,一條寬大的錦被之下,兩個人影正交纏,進行著雙修大業。
紅燭微亮,床帳層層飛揚,粉紅色的旖旎之氣都快成了實行。
「表哥,你壓到我的頭髮了,唔——」
宗政司棋那略帶嬌喘的聲音如蚊子呢喃,帶著激情中的戰慄,而後,便是一番唇齒相觸之聲。
「司棋——」**飽滿又嘶啞的男聲,是西門罄。
「表哥——」動情婉轉的女聲,是宗政司棋。此時兩人沒有在內天地中雙修,只因宗政司棋的一句話——皇宮大內深宮之中,最適合偷情幽會,有感覺!肉包子伏在宮門口,兩隻爪子死死地摀住耳朵,假裝自己聽不到那吱嘎吱嘎的搖床聲。
噬天時不時地從一堆凌亂的衣物裡探出頭,眼巴巴地瞧著,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正進行到關鍵之時,錦被中的兩人身子同時一頓,而後同時伸出兩個髮絲凌亂的腦袋來。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對視一眼,彼此**未曾退去的眼中皆是謹慎。
有人在靠近罄王宮,且還是藍階高級高手!
皇宮之中西門家族那高手還不至於前來破壞子孫後代的延後大業,那還有誰?
「司棋,你先進內天地中,」西門罄隨意抓起一塊毯子將宗政司棋身子裹住,「這裡我來應付。」
「嗯,」宗政司棋也不扭捏,將毯子裹好,便入了內天地中。
送走了宗政司棋,西門罄便去找自己的褲子,才將褲子穿好,還未來得及穿衣服,便見門被人推開了。
同時,宗政司棋進了內天地中,仍不忘看著外面的情景,不知道是何方高手夜闖罄王宮,肯定是來找西門罄麻煩的,她慌裡慌張,裹著一張毯子,便去四處尋找衣服來裹體,好出去助西門罄一臂之力。
正忙碌著,不經意撇到了身後的一點白影,正是傾修,他正立身於宗政司棋身後,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宗政司棋身裹一張薄毯春光半洩的模樣。
雖然偷偷地看了許多次了,但每次看到,都會有不一樣的驚艷啊,比如這次,半面毯子裹身,鎖骨微露,白皙的皮膚透著瑩瑩珠光,殘餘著情愛的**味道,皮膚之上的點點花瓣如此誘人,特別是那半遮半掩的模樣,更是風情萬種。
宗政司棋瞪了一眼傾修,便去找衣服,找到了一套紅色長裙,便一點不避諱地將毯子脫下,大搖大擺地開始換衣服了。
赤果果的炯體在面前晃蕩著,饒是靈魂狀態也不禁心潮湧動了一把,但傾修依舊面色淡定,微微一笑道,「司棋,我可在你身後。」
宗政司棋瞥了他一眼,繼續換衣服,「你又不是人!」
她一邊穿著衣服,半回頭道。
傾修只是個靈魂體,看了就看了,又不能把她怎麼樣,於是在傾修那饒有興致的目光下,宗政司棋穿上了一套粉色長裙,拿起噬天便去查看外面的情況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宗政司棋見到西門罄房中的情景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怒了!徹底怒了!怒不可遏啊!西門罄的房中,多了一個黑衣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見過的齊狂雲!
夜色下的齊狂雲,比白日見到的那個本就陰森的他多了幾分淫邪之意,特別是那眸子中的淫慾,更讓人毛骨悚然。
而他那半瞇眸子中射出的淫邪精光,竟然直指西門罄!
此時的西門罄剛剛經過了歡愛,渾身的**之氣還未褪去,只隨意的穿著一條褻褲,幾乎是半裸,渾身都是白裡透紅,更有花開點點,很是誘人,不僅女人要被吸引,就連男人也心動三分。
比如眼前這齊狂雲。
世人不知道,齊狂雲除了愛虐殺,更愛玩弄美人,男女無限,落入他手中的無論男女,皆是被玩得半死,特別是喜歡玩弄風姿綽約的強大男子,落入他手中少有留命的。
今日,一見西門罄,他便起了歹念,看出了西門罄的實力與他旗鼓相當,性趣頓起,甚至是大著膽子到了皇宮中來。
「世人皆傳罄王為楚京第一美男子,今夜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齊狂雲如餓了許久的獅子見了獵物,猩紅的舌頭舔舔乾枯的唇,喉結竟然上下動了動,眼中只有勢在必得的火熱淫慾,一雙危險的眸半瞇,在西門罄裸露的健壯身體上左右流轉。
西門罄自小便討厭別人看他那癡迷驚艷的目光,此時一個男人竟然也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除了噁心之外,更有不可抑制的憤怒。
他在會館中還是聽到了一番關於齊狂雲的傳聞,當時還不是很相信,但現在信了!
這人,該殺!
「哼!」西門罄話不多說,只是悶哼一聲,手中已經橫著一把藍階長劍。
一見那長劍,齊狂雲一愣,沒想到他身邊還有稀有的藍階寶劍。
但是他不見半點退縮,眸子中的貪慾更加猛烈。
今夜,不僅美人要,寶劍也要!
齊狂雲猛提了一口玄力,如猛虎下山般朝西門罄撲來,藍階高級的實力不容小覷,狂暴的玄力以他為中心,席捲了整個寢宮,西門罄眉頭皺得緊緊的,感受到了壓制之意,但是沒有半點膽怯,挽了個劍花便迎上了那狂暴的玄力。
兩虎相爭,驚天動地!
但是西門慶打得異常辛苦,西門罄的實力與齊狂雲相差無幾,但齊狂雲的身法異常詭異且狠辣,招招威逼要害,最重要的是,那齊狂雲的目光一直緊盯著西門罄渾身唯一的一點布料,伺機下手,想扒了他的褲子!
西門罄招招精煉,但是奈何對方色膽包天,那色迷迷的眼光令他毛骨悚然,一邊想將齊狂雲置於死地,一方面又要顧及著褲子。
一不小心,褻褲便被齊狂雲給狠狠扒了去。
瞬間,西門罄便走光了。
齊狂雲眼中更是精光大盛,死死地瞪著西門罄健壯的下身,那眼神,真是恨不得立馬將之撲倒在床,狠狠爆一爆!
西門罄咬牙切齒,一邊提防著齊狂雲,一邊四處找衣料遮體,但是齊狂雲不給他半點餘地,招招緊逼要害。
此時的西門罄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挫骨揚灰,若是男子,大家看看沒什麼,你有我也有,只不過大小的關係,但這齊狂雲……
那一雙如餓狼般的目光人讓他渾身不舒服,加之身體**著,西門罄陣腳自亂,胡亂地揮出去一刀,齊狂雲倒退了幾大步。
他還是緊盯著西門罄的下身,那垂涎欲滴的模樣,讓西門罄從骨子裡厭惡,一邊橫刀向齊狂雲,一邊挪動著步子朝床邊去,想找毯子來將身子裹住。
那一邊齊狂雲卻是將上衣退去,露出了健壯的上身。
西門罄臉色越發地不好,一個男人也想來強x他?
他噁心得都快將隔夜飯吐出來了!
場上氣氛異常詭異,兩個男人**相對,基情四溢,角落裡伏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正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一幕。
肉包子挑挑狗眉——男人和男人?沒見過,見識見識!
齊狂雲正脫著褲子,背後猛然襲來一陣惡風,他反應極快,就地一個打滾,避過了那惡風。
而此時,他才看到了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定了一個粉衣女子。
一見那女子,齊狂雲的眼神愣了楞。
昏黃的宮燈下,那女子如此虛幻,完美的柳眉橫挑,柔美的丹鳳眼中透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無懈可擊的臉龐上滿是怒氣,這樣的她,美得更攝人心魄,謂之曰冰肌玉骨風神如玉也貶低了幾分,她那從骨子裡透出的聖潔,如此高貴,讓人退卻三分,不忍褻瀆。
好一個聖潔如仙人的女子!
齊狂雲緩緩自地上站起,目光在宗政司棋和西門罄兩人之間流轉,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絕世美人,這楚國之行,沒白來!
但前提是,他得有福享用,他看不出眼前這粉衣女子的實力,但她的劍卻是藍階的,想必實力不低。
一個西門罄,自己還可以搏一搏,但是兩個人……
宗政司棋這次是真的怒了,像宗政清月那種不知好歹的女人打西門罄的主意也就罷了,竟然連男人也敢來染指她的男人!
怒不可遏!
宗政司棋一手持劍,慢慢走到西門罄面前,用寬大的衣擺將西門罄的下身遮住,西門罄已經趁此機會將衣服穿好了。
兩人皆是舉劍橫眉向齊狂雲。
而此時的齊狂雲,做出了一個很是聰明的決定——逃!
宗政司棋看著那突然逃去的齊狂雲,正想出去追捕,但被西門罄拉住了。
「司棋,別追了,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上他還有些吃力。」
西門罄心事重重,齊狂雲的實力確實強橫,看來他們還得提高!
宗政司棋也收起了噬天,怒氣沖沖地看著齊狂雲離去的方向,憤憤不平地道,「要是讓我追到他,我一定閹了他!」
竟然敢肖想她的男人!
這念頭,奇葩男人真是多!
宗政司棋轉身過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西門罄,「表哥你沒事吧!」「沒事,」西門罄將劍收好,「我們的實力還是不夠,還得抓緊時間。」
「嗯,」宗政司棋堅定地點點頭,抓住西門罄便進了內天地,二話不說,將他撲倒。
「內天地裡沒人影響我們,我們繼續!」
「司棋,慢點——」
雙修大業繼續進行……
比賽一天天臨近,宗政司棋幾乎日日與西門罄纏纏綿綿,這雙修畢竟是輔助之法,想要提高,還得實戰。
此時,宗政司棋正練習著她母親留下的功法。
心念留下的功法名為『馭風決』,引天地風向為已用,堪稱逆天,若是達到更高的境界,毀天滅地也只是彈指間小事一樁。
但是『馭風訣』對於修煉者的要求也是非常高的,最低的功法與武技也得要藍階以上才可以修煉。
宗政司棋的九炙已經到了第六層,同時也開始修行『馭風決』,風助火,這『馭風訣』於她正是合適。
宗政司棋將心靜下來,深深呼吸一口,閉目與天地風向溝通,雙手結出玄奧的手印,藍色的玄力開始改變周圍風向。
「風動乾坤!」
雙眸猛然睜開,雙掌打開,身子離地,懸入空中,隨著她的手勢,以她為中心突起狂風陣陣,她成了風眼,亂髮起舞,渾身肅殺,周圍的微風瞬間便成了殺人的利器,她的周圍升起一陣龍捲風,所到之處,皆是毀滅一切,方圓十幾丈之內,皆是寸草不留,化為齏粉,就算是藍階,甚至是紫階高手也能感到壓力!
宗政司棋收了玄力,看著眼前這一切,眼中滿是驚愕。
母親的家族究竟有多強大?
最低級的武技,也有如此駭人的威力,那要是學到更高強的武技,那真是毀滅天地,再造一個都可以了!
一邊的西門罄也是驚愕,想不到這『馭風訣』如此驚世。
唯有傾修最淡定,他看看那方圓十幾丈的狼藉,搖搖頭,「以你的實力,這招的最強威力還沒有發揮出來,你須得配合馭風訣的內功心法一起才可行,多修煉修煉。」
說著,他微微一揮手,一陣清雨自天而降,下了半晌,那片被宗政司棋破壞的大地又冒出了草芽根根,煥發出生機。
宗政司棋拍拍頭甩甩頭髮上的玉珠,在傾修面前坐下,「傾修你真厲害!」
她時常在內天地中試驗各種武技,常常搞出赤地千里的大破壞,但是每次傾修只是輕輕地一下,便能讓荒蕪重新煥發生機。
破壞不難,修復才是最難的!
傾修才是有**力的人!
一邊的西門罄也點點頭,對於傾修與冥夜的來歷更加好奇了。
但是他明白,他現在的實力,是不夠格知道他們的過去。
傾修微笑地搖搖頭,「只是彫蟲小技罷了,等你到了我這境界,便能輕易做到,你方纔那招只是最基礎,若是好好發揮,其威力無比,」頓了頓,又繼續道,「那是你母親的本家秘技,你好好學,受用無窮,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以你目前的實力千萬別使用。」
傾修與冥夜實力強大,一直在宗政司棋身邊保護她,但他們一般不會出手,除非宗政司棋遇到了實力比之強大很多的敵人有生命危險。
宗政司棋要變強,自然便是需要磨練,若是永遠活在他們的庇護之下,那便只是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冥夜與傾修自會出現救她性命,這武技,現在也不可能用到。
「嗯嗯,」宗政司棋認真地點點頭,傾修教了他幾招,也只是在內天地中用用,她知道現在貿然使出,對自己有害無利。
「大戰在即,司棋,你還得努力,齊狂雲的實力不容小覷,你努力將『九炙』第六層融匯精通,才有勝算。」
宗政司棋也不多話,起身便朝靈樹下去了,她現在要將『九炙』運用熟練,還有各種武技也要融會貫通,想到齊狂雲緊盯西門罄果體時那貪婪噁心的嘴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保護我美美的男人!也要拼了!
宗政司棋雄赳赳地去了,西門罄自然是緊跟其後,但傾修卻是叫住了他。
「你留下,我有事與你說。」
「何事?」西門罄回身。
傾修有些無奈地點點頭,隨即便道,「有件事,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必須說。」
「何事,但說無妨。」
「我要你,還有司棋冥夜,三人一起雙修!」
西門罄瞪大了眼,這件事他是想也沒想過!
**經上有這一段。
若是三人雙修,三人皆可受益。
但是西門罄能接受一妻多夫,這三人同榻,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先讓冥夜與司棋雙修,你再與她雙修,冥夜的實力比你們都強得多了,到時候不僅司棋會受益,你也受益匪淺。」傾修很有耐心的介紹道。
「可是這——」
不僅他接受不了,想必宗政司棋也接受不了……
傾修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搖搖頭,「也可以趁此機會讓司棋接受你們兩人,但是要怎麼做看你。」
傾修飄飛而去,西門罄在原地徘徊不定。
宗政司棋在靈根之下合眼調息,將九炙的功法套路演練了一遍,久不見西門罄前來,便以為他去了別處修煉,便自顧自地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處於空靈狀態的宗政司聽到了身後一陣衣袂摩擦之聲,是有人來了,她以為是西門罄,但是那人卻有些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魅惑之至,能輕易地勾動人的心魂。
宗政司棋一個炸毛——冥夜!
不及她反應,已經被人從身後一摟,被身後那人抱了個滿懷。
「想我了嗎?」邪魅的男聲帶著纏綿情意在耳邊想起,一陣陣熱氣爭先恐地撲向她敏感的脖頸,驟然一層雞皮疙瘩升起,連帶著身子都是一僵。
她回頭,正看到冥夜那張瀟灑的俊臉,不由得想起那天的纏綿,聲音中也加上了幾分顫抖,「怎麼是你?」
「怎麼不可以是我,」冥夜依舊是笑,在她耳邊輕語道,「想我嗎?」
宗政司棋奮力地將他推出去,面色潮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憤怒,她正色向冥夜,「我知道,一定又是我母親威脅你做了什麼,但是你不必為了母親,而與一個你不愛的人相伴,你可以去別處,尋一個適合你的女人,不要再來纏著我!」
聽她這樣說,冥夜眸子有些黯淡,更有些微微的心痛,「難道在你心中,就沒有我一席之地。」
宗政司棋不敢看冥夜的眼,聽到冥夜那傷痛的話語,她也不禁有些黯然,「我與你沒有感情,你不必如此。」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場面有些詭異,宗政司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些在乎冥夜的想法,難道因為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有所依戀?
宗政司棋偷偷地看向冥夜,後者卻是一臉高深莫測地緊盯著她,那眼中的情愫太多,是宗政司棋看不懂的。
她知道,冥夜其實不算是壞人,雖然,他將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要了去,但那天,他並未傷害肉包子,也從未加害過他。
「那個,冥夜,」宗政司棋終於支支吾吾地開口了。
而對面的冥夜則是穩穩地坐了下來,與宗政司棋相對,一雙犀利的眼睛一直緊盯著宗政司棋,「有何事?」
宗政司棋打了個冷戰,很是不習慣他的這句親暱的稱呼,「你長得這麼英俊,還這麼強,外面想追你的女孩子多得是,你要是實在缺女人,你可以去外面找啊,要不我幫你介紹介紹……」
說著說著,宗政司棋便自覺地閉上了嘴巴,只因冥夜那雙狹長的妖嬈瞳越發的陰沉了。
宗政司棋有些不好的感覺,或許自己不該說這些的,她轉身盤坐低頭靜默著,身後又是徒然一暖,冥夜在她身後抱著了她。
宗政司棋大驚,忙使勁兒掙扎,「你放開我!」
冥夜越發的使勁兒了,死死地抱住她的纖腰,仍她在懷中掙扎,灼熱的氣息再次撲向她的脖頸,「我有信心,你會愛上我的!」
「冥夜,你別這樣!」宗政司棋不依不饒地掙扎著,雖然她的實力與冥夜比起來,簡直就是雞蛋石頭之差。
冥夜不答,靜靜地抱著她,完美的眸子輕輕垂下,長長的睫毛在臉龐上投下淡淡地陰影,一臉的滿足之感。宗政司棋整個身子都呈僵硬之勢,一股冥夜獨有的香氣襲來,帶著讓人把持不住的誘惑!
這妖精,又在勾引她!
宗政司棋深深吸了一口氣,狠狠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被冥夜色誘。「冥夜,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再被你騙的!」
宗政司棋打定了主意,默默運轉『馭風訣』蕩滌內心,以克制住眼前這妖冶男的誘惑。
溫暖的源泉徒然到了前面,溫熱的氣體自面上而來,撲著她的唇瓣,冥夜已經坐到了她的身前,宗政司棋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別過臉去閉上眼。
溫暖的舌尖輕輕劃過唇角,只是輕輕一觸,宗政司棋的內心就如千爪撓心般的心癢難忍,她偷偷地睜開了一條縫,正看到冥夜那飽含**的誘人瞳眸,還有那利落挺直的鼻線,和誘人的紅唇,香氣撲鼻。
冥夜微微歪著腦袋,鮮紅的唇瓣與宗政司棋的櫻桃小口隔了不過三寸距離,將吻不吻,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宗政司棋那偷瞄他的眸子,唇邊一直保持著魅惑萬千的笑意。
宗政司棋只是想悄悄地瞥一下就作罷,但是一睜眼,便再也移不開了,只因冥夜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是一絲不掛,赤果果半跪在她面前,正對搔首弄姿,對她百般勾引。
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非禮勿上!
她修煉的九炙本就是以火屬性為主,體內火氣過往,此時被冥夜一勾引,被眼前這極富衝擊力的畫面一擊,一股火氣上下分流,一半漫下下腹,另一半直接漫上了鼻腔。
「噗——」
在冥夜的注視下,宗政司棋華麗麗地噴出了一腔鮮紅的鼻血。
冥夜笑了,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用華麗的袖口替她擦去唇邊掛著的鮮血,另一隻手覆在她的後背上,一股暖流融入體內,將體內的火氣壓了下去。
「難道我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嗎?」
冥夜一邊為她擦鼻血,一邊用那有些小哀怨的語調說道。
宗政司棋深深呼吸一口,理智一直壓制著蠢蠢欲動的獸慾,此時更是不敢開口。
但看著冥夜低眉順眼溫柔萬分地為她擦去鼻血,一邊還貼心地輸入玄力為她調息體內的火氣,心微微地動了一下。
這樣的冥夜,真的好誘人,無關容貌。
有種來自守護者的溫暖,讓宗政司棋有種衝動,要好好地愛他。
宗政司棋搖搖頭,如今有了西門罄,還時不時地想起那宮譽辛,要是再念著這冥夜,就真的亂套了!
冥夜知道宗政司棋心中的掙扎,替她擦乾了鼻血,隨意地甩甩衣袖,那沾染了宗政司棋鼻血的衣袖又復乾淨,一隻完美的玉手伸向了宗政司棋臉龐,滑嫩的手背輕輕摩挲著宗政司棋的臉蛋,冥夜的聲音是無比的溫柔,眼中的情意都快成實型溢出。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冥夜握住了她的手,而宗政司棋卻還是一語不發,愣愣地看著冥夜,「這世間既然男子能三妻四妾,那女子又為何不能?」
冥夜揉著宗政司棋的小手,繼續道,「女子難道就比男子弱嗎?不,比如司棋你,你將會是這世間最高貴的女人,縱觀這世間,凡是有些權勢的男子,皆是妻妾成群,為何司棋你不能?我的司棋,不比任何人差。」
宗政司棋未說話,但是心裡卻泛起翻江倒海——為什麼男人就可以妻妾成群,女人不能!難道女人比男人弱嗎?不是!
不管宗政司棋臉上明滅不定的神情,冥夜繼續進行著他的洗腦,「你以後面對的敵人是你無法想像的強大,若是你孤軍奮戰,你的前路異常坎坷,縱然你有再好的運氣,再強的天賦,你終究是一個人,你如何與他們那一個龐大的家族作對?」
宗政司棋沉默著,臉色越發嚴肅,冥夜輕笑,繼續語重心長地說道,「有一個西門罄還是不夠的,若是有我,有傾修,有宮譽辛,我們為一體,助你修煉,你的復仇大業便會今早實現。」
四男一女!
宗政司棋差點被嚇得咬了舌頭,雖然聽說過有強大的女武士夫君成群,但是畢竟是少數的個例,宗政司棋可從來沒有想過,原本偶爾無恥地yy過與西門罄宮譽辛三人會是如何,但這五人同行,她可是想都不敢想。但是有些東西,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從爹爹去世,她與肉包子相依為命,若是沒有傾修的諸多指導,她是不會有今天,好吧,她承認,她吃了男人的軟飯。
傾修似乎也對她有些意思,他一直悉心地教導她,將本家秘技都傳授給她,或許也有一部分私心是為了讓她早日強大為他鑄造新的身體重現人家,但是宗政司棋看得出傾修對她的情意,他時常對著她開著香艷猥瑣的玩笑,但眼底的情,卻是真實的。
宮譽辛,雖然只見過這麼幾面,但他將玄火奪下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宗政司棋,還有他離去之時的不捨,宗政司棋每每想起那如訣別般的眼神,便是隱隱的心痛,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冥夜……
宗政司棋不知道,她該如何對待這幾人的情感,以前為了修煉可以將一切都忽略,但此時她也不由得開始考慮面對了。
要不然,真如冥夜所說的,四男一女?
宗政司棋都被自己突然而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雖然聽著如此誘人,但是宗政司棋還沒那個膽量敢去實施。
「司棋,若是你只要西門罄一人,你將我置於何處。」
冥夜的眼底滿是憂傷,那是絕對真實的傷痛,當初,心念將她收在身邊,並沒有強迫他任何事,是他自願化身犬類默默守護,動機或許是為了報答心念多年的恩情,但這十幾年的相處,他已認定了她,冥夜真的無法想像,她棄他而去的光景,哪怕是與他人共同擁有一個她,他也心甘情願。
還有傾修,冥夜知曉,他定然也是愛著宗政司棋,想到傾修死去的原因,冥夜也不忍歎息,天妒英才,悲慘的死去已經很淒慘,難道還要讓他留著殘魂永生孤獨嗎?
宮譽辛,他對於宗政司棋的無私,她不知道,他冥夜卻是知道的。
說起宮譽辛,冥夜微挑眉頭——不知道他那邊的事情成了沒有,若是他因此喪命,倒也怪是可惜的。
宗政司棋卻在此時輕輕地伏在了冥夜的胸前,默默地靠在他的懷中,傾聽他的呼吸和心跳。
「司棋——」
冥夜愣了一息,沒想到宗政司棋會投懷送抱,但緊接著便是無邊的喜悅,他將宗政司棋反抱住,緊箍著她的腰身,將下巴都埋進她的髮絲中。
兩人都靜默著。
宗政司棋一直在思考著那個問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腦子裡一團亂麻。
半晌,宗政司棋突然開口了。
「冥夜!」
「嗯?」
宗政司棋抬起頭,很是正經地對上冥夜的眸子,冥夜還以為她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很是緊張地等著她的回答。
卻見她,很是嚴肅地對著他道,「在你懷裡真像我小時候和肉包子一起擠在廚房取暖時的感覺!」
冥夜又是一愣,宗政司棋卻是又躺會他的懷中,輕啟朱唇,「那年冬天,天降大雪,天氣出奇的冷,我和肉包子擠在廚房灶台邊,我冷得走不動了,它就去鄰居家偷了好多饅頭來給我吃。」
宗政司棋也不知道為何會與冥夜說起肉包子,但腦海裡卻一直都浮現著與肉包子共同生活的這十幾年,它是她唯一的玩伴,是她的溫暖。
說起這些,冥夜便也是萬般的感歎,當年,心念去了,她便一直在宗政司棋身邊守護,他本來便是準備了以犬類之身伴她長大,再以人身娶她,從此永生永世,遠離一切,但是宗政司棋選擇了要復仇,他的設想也被打亂了。
冥夜情動,輕輕地挑起宗政司棋俏臉,而宗政司棋則是愣愣地看著他。
為何,看到冥夜,總能覺得很溫暖?一種熟悉的溫暖,如相伴了一生一般。
「冥夜……」
冥夜不答,低頭輕輕吻住她的唇,宗政司棋也沒有回絕,而是順著他的親吻,柔和地回應著。
兩人擁吻許久,這氣憤越發的狂熱,最後,宗政司棋一個猛然反撲,將冥夜撲在身下,這短短一個吻,已經難以抒發她這猛然爆發出的情感,急需更深層次的『交流』!
這戰場不知道何時已經從這靈根移到了樓閣玉床之上,宗政司棋沉浸在**中迷迷糊糊,與冥夜極盡纏綿,忘乎所以。
第二日,內天地中,宗政司棋目瞪口呆地看著睡在身邊的**男子,氣沉丹田,猛然爆發出一陣氣吞山河震動乾坤的尖叫。
「啊——」
------題外話------
啊啊啊啊啊啊求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