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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飛逆天、出世 001 板磚破玄力 文 / 柳賦語

    西元大陸,以武為尊的強悍世界,這裡人人以修煉玄力成為強大武士為榮!

    西元歷三萬五千一百三十年,大陸族頂尖的占卜師預言,將有一株千年一遇的九曲幻天芝將在楚國境內大宛山現身。

    九曲幻天芝,傳聞中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頂級靈芝,據說,吃下一口,能讓人的玄力瞬間暴漲,一時間,天下群豪齊聚千里大宛山,成名已久的前輩勢在必得,初出茅廬的小子躍躍欲試,天下武林因這一芝而風起雲湧。

    夕陽懸在山的盡頭處,大地還有大片溫暖餘暉,大宛山腳下貧窮村落裡,耕作了一天的人們三三兩兩地結伴回家。

    村口一戶簡樸的農家門口,傳來整齊有力地『叮叮噹噹』聲。

    一個十五六歲地農家少女正赤著膀子,專心致志地打鐵。

    鐵錘一下下有力地敲擊在燒得通紅地鐮刀之上,烈火熊熊,熱汗淋漓,但少女渾然不知,眼中閃著極致認真地色彩,不受外界半點打擾。

    少女一身粗布麻衣,相貌平平但那雙眼睛卻是分外有神,烏黑地頭髮隨意的紮了一個辮子盤在脖子上,正隨著她打鐵的動作忽上忽下。

    「鄭司棋,你個低賤鐵匠,今天你死定了!」

    三四個十七八歲地錦衣少年虎視眈眈地圍著那名叫鄭司棋地村姑,眼中滿是狠戾,他們身後還站著幾個虎背熊腰氣勢洶洶的家丁。

    當先一個少年,眼中全是惡芒,額頭上貼著一塊可笑地狗皮膏藥,其他幾個華服少年眼中也是一般地惡毒色彩。

    那膏藥男眼風帶寒地剜著鄭司棋,但是轉向身邊另一個錦衣少年,卻是滿臉狗腿,「表哥,她就是三天前打我的鄭鐵匠的女兒!」

    那膏藥男的表哥也是一個錦衣華服地男子,一身貴氣,非富即貴,腰間別著一把造型金貴地長劍,居高臨下看著鄭司棋,眼中滿是不屑。

    在這個以武為尊地大陸之上,唯有修行玄力的武士才敢佩劍,普通人佩劍那也只是一個不自量力地笑話。

    「汪汪汪——」

    鄭司棋眼中唯有眼前那燒得紅通通地鐮刀,完全視那幾人為無物,但她身後跟著一隻瘦瘦地黃毛癩皮狗卻是淡定不了,達人膝蓋高的身子躍出,衝著眾人一陣狂吠,似乎在為主人助威。

    鄭司棋明明是個文弱姑娘,但自小跟著她爹學打鐵,一雙膀子力大無窮,比成年男子勁兒都大。

    那膏藥男是地主的兒子,三天前來村中橫行霸道,被鄭司棋給撞見,結果膏藥男被鄭司棋一拳頭給打得東倒西歪,這不,找了幫手來勢要討回『血債』!

    膏藥男有恃無恐底氣十足,得意洋洋指著身邊地錦衣男子,「我表哥可是赤階高手!」

    一聽是赤階高手,那華服男子下巴不自覺抬高了幾分,就連鄭司棋一聽,打鐵的動作也是一滯。

    習武之人皆是修行玄力,以玄力的顏色區分武士地等級,分別為赤橙黃綠青藍紫,習武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天賦家底等各方面的因素,大陸之上能真正修武的人少之又少,武士是這個世界最頂端的存在,每一個武士都是受盡萬千追捧!

    眼前的錦衣少年,已經是赤階玄力修為,是正正經經百里挑一高手。

    錦衣少年渾身一顫,赤色地玄力爆發而出,如實型般包裹住了他修長地身體,將之襯托得如神人般。

    鄭司棋看著那赤色的玄力,眼中劃過震驚,更多的是羨慕,但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又低頭打自己的鐵。

    「怎麼?怕了?」膏藥男得意洋洋,「要是怕了就從小爺的褲襠底下鑽過去,小爺就饒了你!」

    鄭司棋依舊是沒有與那幾人搭話的意思,忙著手中的事情。

    『呲——』

    鐮刀進了水,發出刺耳地聲音,鄭司棋將那打好的鐮刀細細地打量著,眼中有著滿意之色,她這才將之擺好,默默地摘下了手套,目光豁然轉向了那上門挑釁地幾人。

    那眼神,明明來自一個貧寒人家地底層鐵匠,卻如豹子獵食時凌厲,甚至讓那修行玄力地赤階高手有一瞬地心寒,如被什麼絕世高手盯上一般。

    「你還敢來,」鄭司棋緩緩啟唇,那平凡地面貌卻有一副如仙人般悅耳地嗓音,那低低地語調帶著幾分冷艷,讓人不忍驚艷一番,「是不是上次還沒把你打得爽,這次又來吃小娘的拳頭了!」

    那透著高貴的甜美聲音,聽似出自絕世佳人,但卻是突兀地自此女的口中吐出,讓人彆扭。

    鄭司棋自小便與村中男孩子一同打架,是村裡公認的打架王,話裡也不禁有些不屬於女孩子的煞氣。

    膏藥男想起鄭司棋那吃人的拳頭,嚇得一哆嗦,錦衣少年一聽這話就不高興,面色一寒,雄渾地赤色玄力已經化成了張牙舞爪地龍形撲向了鄭司棋。

    寒風迎面襲來,刮得鄭司棋那一頭青絲亂舞,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赤色巨龍,心中駭然,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正地玄力!

    鄭司棋忙向後退出兩步。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院外,趕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地青衣少年,他看著裡面的情景,有些不屑地道,「竟然用玄力去對付一個普通人,真是丟武士的臉!」

    武士都是擁有自己尊嚴的,這種用玄力欺負普通人的行為,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傳出去定然要遭受萬人恥笑。

    鄭司棋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駭人的壓力,死神的氣息撲面而來,由不得她多想,身形奇快地就地一個懶驢打滾,毫無形象可言,但是卻是準確地避過了那玄力的惡鋒。

    那玄力之龍沒有傷到鄭司棋,又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鄭司棋不再躲避,隨地撿起了一塊板磚,青面獠牙,目露凶光,迎面而上。

    「啊——」

    板磚對上了玄力,鄭司棋接觸到了從未有過的力道,直壓得她腳跟不穩,但是一咬牙又攥緊了手中板磚,死命往前推。

    玄力非同小可,就算鄭司棋那鐵打的身子也有潰敗之勢,但是鄭司棋卻還不放鬆,死命反抗,在那駭人的壓力之下,她的唇角竟然有絲絲血色滲出。

    看著一邊幸災樂禍地膏藥男,和那勢在必得地華服赤階高手,鄭司棋面色冷寒。

    為什麼要受人欺凌?難道她這種貧寒人家就一定要受人欺凌?不,她不甘心!

    在她的蠻力之下,那強烈地玄力竟然有絲絲的退敗之意,鄭司棋幾乎咬碎了一口雪牙,將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纖細的膀臂突然爆出一股兇猛地力道,將那玄力瞬間逼停,那赤色玄力之龍,竟然被她的板磚生生的破開,如破竹般的一路直下,勢不可擋。

    錦衣少年還在得意,突然便見自己的玄力之龍煙消雲散,不及思考,一大塊黑色板磚已經近在眼前。

    「砰——」潔白的額頭與那板磚來了個親密接觸,碰撞出滿眼的亮晶晶,錦衣男子應聲而倒,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同時鄭司棋力竭跪倒在地,唇角滲出血絲,發亂舞,眸如血,整個人如獵食地野豹般犀利。

    「怎……怎麼可能?」膏藥男看著被一板磚解決的錦衣少年,瞠目結舌,看向鄭司棋的眼神,如見什麼萬年凶獸。

    「鬼啊!」不知道是誰一聲尖叫,一眾狐朋狗友做抱頭鼠竄狀逃了個無影無蹤,只留下膏藥男還留在原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又一板磚迎面一擊,鄭司棋將膏藥男也一併解決了,吐出一口血沫,平淡地臉龐之上那雙異常美麗地眼中泛著透人心魄地光彩。

    「汪——」小狗圍著鄭司棋高興得轉著圈圈,狗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快。

    想不到傳說的玄力竟然這般不堪一擊,鄭司棋摸摸小狗的頭,聲音有些虛弱,「肉包子,看來傳說中地玄力也不是很厲害嘛!」

    「汪——」那名叫肉包子的小狗似乎聽懂了,應和了一聲。

    鄭司棋身後那間破草屋的房門開著,一個滿面皺紋衰老異常地男人看著鄭司棋,渾濁地眼中充斥著苦澀,他仰頭喝下了一口酒,轉身進了屋中。

    鄭司棋這才注意到了早已經在一旁的那輛馬車。

    趕車的少年已經目瞪口呆,直愣愣看著鄭司棋口不能語。

    沒想到,一個絲毫沒有玄力的人竟然能如此輕易地破了赤階玄力!那可是不折不扣的赤階玄力啊!

    馬車的簾子已經被挑開,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正打量著鄭司棋。

    鄭司棋一眼看過去,差點忘記了呼吸。

    是看到了仙人嗎?

    那男子,白衣翩翩,不染一點凡俗之氣,宛若仙人,謂之曰冰肌玉骨也不為過,淡雅如茶,清幽如風,神似美玉,容似瑕瑜,那眉那眼那風華,舉世罕有,本該遺世而獨立卻偏偏闖入了這凡俗之中,一雙淡淡地眼正落在鄭司棋的面上,其中有探究,有瞭然,還有點點震驚。

    鄭司棋在這山村中本就沒見過什麼人,這一見直接便是忘記了思考。

    好英俊的男人……

    一邊的肉包子一臉鄙視地看著自家主人那花癡地模樣,非常不悅地發出聲響,「汪!」

    鄭司棋回神時,馬車已經走遠。

    馬車緩緩前進,青衣小廝與那白衣公子說著話,「宗主,剛才那女子莫非是深藏不漏地絕世高手?」

    「非也,」閉目養神的公子緩緩睜眼,「她是天生的紫階之身。」

    紫階,是整個世界最頂尖地存在,幾百年下來西元大陸誕生的紫階高手才堪堪幾人,想不到這女子竟然是天生紫階之身,有趣有趣!

    「還有那狗……」神秘男子蹙眉,那女子身邊地黃色癩皮狗絕非表面上看到的一般,甚至以他的實力也看不穿它的原型。

    「宗主,我們還是盡快尋到九曲幻天芝吧,要不然您的寒毒……」青衣小廝皺著眉。

    白衣男子苦笑,「九曲幻天芝與平常靈芝無異,除非有緣人,或者是頂級靈獸,平常人是得不到的……」

    「放心吧宗主,屬下定要為你找到那九曲幻天芝!」

    ------題外話------

    新文,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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