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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惡作劇之吻 文 / 木之旖

    小盒子裡有著她偷偷藏起來的現金和銀行卡,玖惠子一下飛機就將日元換成人民幣,手裡揣著錢,玖惠子突然有一個感慨,她的新生活現在才正式開始。

    華夏的街道、華夏的人、華夏的商店······玖惠子就像一個剛從監獄裡面出來的人對華夏的一切都充滿好奇和求知慾。

    先去商場買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又去別處漫無目的地逛了一圈,這樣悠閒且肆意的時光讓玖惠子覺得愜意又滿足,她完全沒有一點坐飛機的疲累,整個人精力充沛達到滿格。

    只是想買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她就差點將整個商場全部搬回皇宮,她也不過是隨便地走了一圈,手上大包小包早就提不下了,於是她決定今天先打住明天接著high,她壓根就沒想過這麼多東西如何帶回大和。

    眼下的問題是如何帶出商場,光是衣服就需要一個大力士才能提得動,其他七七八八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玖惠子也有些犯愁,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看著對眼就隨手扔進推車裡面,結果她一連推出五個裝著滿當當東西的推車,收銀員也不禁嚇了一跳,所幸的是她帶的錢夠多,不然就要被拘留了。

    最後的最後就是她雇了兩輛的士才將東西全部運走,但是當司機問到她要去哪裡的時候,她又開始犯難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去哪裡,她對京城不熟,差不多可以用人生地不熟來形容。

    這時一幢高大上設計的房子映入眼簾,玖惠子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指指向那個閃著螢光大字的paradise,「我要去那」。

    於是乎玖惠子在隨便一指下,就住進了她哥哥名下的產業,只是她一直都蒙在鼓裡,直到被她老哥逮住也住進這家酒店,她才知道不所不能的哥哥已經將產業拓展到華夏。

    伊甸園在東方,東方之巔在華夏,華夏自然就成了眾矢之的,paradise的主人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一舉拿下華夏這塊軟糯可口的大肥肉,這便是卿仁創建paradise的初衷,也是他不為人知的強大野心。

    玖惠子一到下榻的酒店,就開始長達兩個小時的沐浴淨身,從聰明的一休開始哼到蠟筆小新再到華夏時下的神曲小蘋果,只聽到浴室裡有著水波蕩漾的聲音還夾雜著怪腔怪調的五音不全。

    玖惠子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天差不多已經黑了,能將白天洗到黑夜,不得不歎喟玖惠子的本領非同一般,還好只是皮膚在長時間的浸泡下有些起皺,其他的倒沒有太大的影響。

    玖惠子一出浴室就迫不及待地將新衣服一件一件試過去,最後選擇了一套嘻哈風的衣服套在身上,臉上再頂著一張濃墨重彩的臉,一看就是品行不端的不良少女。

    往日裡都是以端莊的樣子示人,玖惠子很想嘗試做一次人們眼中的「壞孩子」,被沉重的禮教和嚴格的教育日復一日的壓迫,玖惠子不過只是在還原一個被壓抑16年孩子的本性罷了。

    胡亂地吃了點食物,玖惠子就有些耐不住想往外面跑,單純地只是想看看華夏的天空和夜景,也單純地只是在一樓大廳附近溜躂。

    只是她剛出電梯耳朵裡就捕捉到這些對話。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不然你怎麼會主動約我出來呢?還是說你家母老虎回家了?」

    「我是一個男人,女人家怎麼能管我們男人的事。」

    「聽這話的口氣,莫不是你已經奴隸翻身了,敢情這是邀我出來尋歡作樂的呀?」

    「江睿哲,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嘴巴找抽是不是,還是想讓老子打得滿地找牙?」

    「喲,這麼迫不及待就想動起手來了,我可告訴你包廂還有一個絕頂的美女等著你享用呢?你再說些打打殺殺的詞,就別怪哥們我不講義氣了,一個電話過去直接叫人家美女回家······」

    玖惠子越聽下去,心中的怒火就越燒越旺盛,敢情這兩個男人是在背著老婆來這裡偷吃的,這不是明晃晃地損壞華夏男人忠一不二的美名嗎?

    不行,她要阻止。

    眼看著那兩海拔不低的男人朝她慢慢走來,玖惠子快速地一旋身打開手提包拿出口紅就在嘴上胡亂地塗抹,待兩人走到跟前,她突然間一個不經意地轉身就撞到了那名有婦之夫身上,快速地在男人的衣領處印上一個明顯的唇印,動作上連貫得一塌糊塗,讓人看不出破綻。

    而後正當她從男人身上爬起來,還沒站穩,就被另一個男人一旋身抱住了,男人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小妞,很熱情嘛」,還曖昧地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玖惠子整個人瞬間就僵硬,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她這麼放肆的,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她用這麼輕佻的聲音說話。

    總之玖惠子呆了、傻了,無論是江睿哲言語上的調戲,還是動作上的明目張膽,都讓平日裡趾高氣揚的玖惠子一下子飛揚的氣焰全部熄滅了。

    本該道歉並趁機離開的玖惠子卻一動不動地任憑江睿哲半抱著,並且被吃盡了豆腐。

    反觀江睿哲在假意將玖惠子扶正後,還不忘說了一句,「走路要當心哦」,這是潛台詞,還是話中有話就不得而知了。

    看不慣江睿哲在眼皮子底下調戲一個看起來不過15、6歲女孩的翁紹斌伸出手拍了拍江睿哲的肩膀,提醒著他適可而止,就算翁紹斌再怎麼見多識廣,也不免為江睿哲老牛吃嫩草的可恥行徑感到汗顏。

    江睿哲剛走進大廳就注意到一個神色有些怪異的小女孩一直盯著他們,眼睛裡還出現憤怒、嫌惡之類的貶義詞,讓江睿哲莫名的有了些興趣。再觀察到女孩在他們走近時突然間背過身子像是在搗鼓些什麼東西,直到女孩故意撞上翁紹斌,並快速地在翁紹斌的衣領印上唇印,江睿哲才明白過來女孩的意圖,也是在一剎那他的嘴角就微微勾起一個促狹的淺笑,不鹹不淡,卻讓熟悉他的人毛骨悚然。

    女孩顯得有些突兀和怪異的小動作將江睿哲的興趣又提高了一些,他抱著雙臂,眼睛裡噙著一抹玩味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看著女孩賣力地表演,只是在女孩剛要撤離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伸手拖住了女孩的腰,並情不自禁地說出輕佻的話和做出輕佻的動作。

    連江睿哲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他會違背自己置身事外看好戲的本意,而去逗弄一個不過才16歲年紀的女孩。

    是女孩的有趣?還是女孩眼睛的慧黠?亦或是其他。江睿哲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樣做了,若不是在翁紹斌的提醒下,江睿哲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麼出乎意料的事來。

    收回自己的手,江睿哲仔細看了一眼那有著與濃重妝容格格不入的精緻五官,江睿哲不禁有些想看到被濃妝艷抹遮住的臉會是怎樣一番的驚心動魄。

    只是在意識到自己想些什麼的時候,江睿哲邊笑邊搖了搖頭,心想或許是自己最近缺少床伴的緣故,才會讓他對一個未成年人產生了一些興致。

    江睿哲轉身就和翁紹斌步入電梯,不再看那個還呆愣在原地的少女,只是在無意間看到翁紹斌衣領處印記的時候,江睿哲嘴邊又出現了一抹幸災樂禍,他可不是什麼救世主,會好心地提醒翁紹斌注意衣領上引人遐想的證據。

    江睿哲巴不得看到翁紹斌被他胡攪蠻纏的老婆罰跪的場景,光是想想,心裡就癢得不行,不然怎麼配叫做「背後捅一刀」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呢?

    直到江睿哲和翁紹斌離開很久,玖惠子才元神歸位,意識到作弄反被作弄後,玖惠子臉蹭蹭蹭地紅了,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用惱羞成怒這個詞最能形容玖惠子當下的心情,她只不過替天行道作弄一下負心漢,沒想到卻被第三者插足,破壞她的計劃不說,還敢趁機吃她豆腐。

    玖惠子一下子就沒了到處晃悠的好心情,有了落寞地回房,就開始無顧忌地滾床單,滾累了之後,她才停下,在心裡暗暗地說了一句,「淫賊,別讓本公主再看到你,看一次我就······」

    原本應該肆意地報復,但是玖惠子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只怪她平時都是學習一些禮貌用語,並不會一些難聽的髒話。

    玖惠子想了很久才想到一條懲罰:脫光了衣服遊街示眾。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玖惠子今天恢復了往日的打扮,落落大方的連衣裙配上紅色的皮鞋,再加上小巧精緻的五官,讓人誤以為這就是童話故事裡面的公主。

    第二天玖惠子決定不再摧殘自己的臉,洗盡鉛華的臉不禁讓人眼前一亮,但是為了遮住自己的臉,玖惠子將劉海全放下來,厚重的劉海一下子就遮住了小臉的大半,徒留掩映在劉海下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暴露在空氣中,連有著些許紅暈的兩頰也被垂下來的劉海遮擋了。

    就這樣玖惠子在鏡子前面滿意地旋轉了幾圈,才拎著小包出門了。

    結合昨晚在網上搜索到的景點,玖惠子就加大馬力朝長城故宮奔去,只是她沒想到長城會那麼長,像是走不到盡頭似的,原本她想要放棄了,但是想起看到的一句話,書上說,「不到長城非好漢」,她可不想做懦夫。

    於是乎她給自己打氣接著往前走,但是過了一個小時,路還是看不到盡頭,她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到了後來她乾脆不怕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賴著不走了,反正也沒人監督她。

    只是她無意識用腳踢著城牆發洩的時候,就被旁邊的大爺阻止了。人家大爺說了這是破壞公物是違法的,說她要是實在心裡憋悶,可以用自己的右腳踢左腳。

    看著大爺又開始精神抖擻地往前走,玖惠子直接愣在了當場。

    右腳踢左腳?她還真的下意識地用右腳踢左腳,結果兩隻腳都痛了,才知道她又一次被人耍了。

    現在玖惠子還得出一個結論:華夏的人都很聰明。

    她一連兩天都被人逗著玩,就連老大爺也欺負她,玖惠子覺得心裡有些難過,又有些不服氣。

    突然間她像著了魔一樣往前跑,被落在後面的大爺說了一句,「這姑娘這麼不經逗,不過年輕就是好,有活力,有激情」,看著不停向前跑的玖惠子大爺笑了。

    玖惠子壓根就不知道到了晚上還有更訝異的事等著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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