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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一章 :生日 文 / 木之旖

    一路無言地回到別墅,芷兮想的卻是生日禮物的事,翁紹斌那邊不用操心,自然會有覃媽媽或是覃劭驊備著禮物,只是覃劭驊過生日她需不需要送禮呢?

    日子在不知不覺中過去,芷兮很好奇覃劭驊怎麼不回軍隊,她可不會單純地認為他在等著給翁紹斌過生日,他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事,這幾天他看起來很忙的樣子,一般是白天一整天都在外面,晚上很晚回來,偶爾才在家裡吃完飯。對於覃劭驊的事,芷兮向來都是從不過問的。她每天也忙著自己的事,照顧小傢伙、給劉輝送補品、寫稿子。

    將小傢伙哄睡了,看看時間還早,她打算繼續碼字,寫著寫著,突然聽到一陣開門聲,料想是覃劭驊回來了,隨意地看了一下時鐘沒想到已經是晚上11點半了,當她正準備下線關機洗漱上床睡覺的時候,覃劭驊敲響了她房間的門,「睡了嗎?我有事跟你說」。

    **oss要找她談話,她當然得放下手頭的事過去報道,將拿在手上的睡衣放回原處,她回了一聲,「還沒,這就來」。

    沒想到覃劭驊還站在門口,她一開門眼睛就與他撞個正著,一瞬間竟說不出話來。

    對視了幾秒後芷兮率先反應過來,說道:「我們去客廳裡說吧」!

    面對面地在客廳沙發坐下,芷兮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芷兮突然覺得今天的覃劭驊看起來顯得很累,精神不是很好,只是在聽到他一貫正氣凜然的聲音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覃劭驊說道:「明天是紹斌的生日,禮物我已經備好了,你的禮服就在桌子上,覃贇明天我會讓護士過來照顧。」

    直到現在芷兮才發現在桌子上被忽視許久的禮服,雖然還沒拆開但是本能地感覺覃劭驊的眼光不會差。只是芷兮在為不能帶小傢伙過去心裡有些不舒服而且說實話小傢伙讓護士照顧她很不放心,不過既然覃劭驊已經決定好了,他叫她過來是讓她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而不是聽她建議和反對的。她應該慶幸他在做事情之前還能知會她一聲,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向他討價還價呢?

    想到這,芷兮心裡的不舒服感越加強烈了,無所謂地說了一句,「嗯,知道」。她除了說這一句她還能說什麼呢?難道不是嗎?覃劭驊壓根就沒給過她選擇或是徵求她意見的權利。

    覃劭驊或許是看出了芷兮的異常,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芷兮快速地打斷了他,「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不等覃劭驊回答,芷兮就先離開了。

    只是那只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的手是怎麼一回事?

    在芷兮剛跨出一步路,覃劭驊速度超快地轉移到她的身前,迅速地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芷兮不解地看著覃劭驊,說了一句,「放開,我要睡了」。

    芷兮努力掙開覃劭驊手的鉗制,他卻緊緊地不鬆開,這時芷兮竟然像倔強的小孩子跟他玩起了拉鋸戰的遊戲,最後還動起了手來。

    芷兮憑著三腳貓的功夫妄圖能打贏軍中傳奇人物,若不是覃劭驊「好男不跟女鬥」「手下留情」,她估計早就被打趴下了。

    拉扯之中芷兮怒了,這人是怎麼回事,她想走又不讓人走,她讓他打贏了也不讓她走,到底想怎樣?

    芷兮直接來了一句,「到底想怎樣?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人類一般會在極端的情緒下顯示出自己的真性情,要不就是過度高興,要不就是過度氣憤······

    或許是第一次聽到芷兮爆粗口,覃劭驊竟然驚呆了,在覃劭驊看來渫芷想雖然性子比較冷但何時變得如此撒潑了,太顛覆他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了。

    覃劭驊消化了幾秒,忽然放開芷兮的手,轉而伸出雙臂放在她腰間,頭就那麼順其自然地擱在她的右肩上,雙手相扣就這樣理所應當地將她鎖在他的懷裡。

    憑什麼他就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在不徵求她同意的情況下這麼抱著她,憑什麼,就憑那一張破紙的關係嗎?芷兮笑了,笑得有些悲涼,芷兮怒了,不知為何而怒。

    一次次地都這樣,竟然還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闖入她的心裡,他徵求過她的同意嗎?沒有從來都沒有。

    芷兮突然猛地推開他,或許覃劭驊從來就沒想過她會推開他吧!從來就沒想過她會這麼堂而皇之地拒絕他。

    芷兮站得筆直,一本正經地說著十分嚴肅的話,「我說覃少演戲是不是演過頭了,現在沒有外人在,我們沒必要假戲真做,不是嗎?」

    對上覃劭驊受傷的眼睛芷兮感到很好笑,「明天我會聽您的話盛裝出席翁紹斌的生日宴會,既然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下去休息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覃劭驊怎麼也想不到芷兮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想不到芷兮會公然地反抗他,他也沒想過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也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就像他以前想的那樣,對自己女人做這檔子的事再名正言順不過了。

    覃劭驊只是很奇怪芷兮為什麼會如此反應,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還是不死心地追了過來。

    在芷兮剛要推開門的時候,一隻手毫無預兆地將芷兮困在他和門之間。

    抬頭看著正上方的覃劭驊,芷兮竟感覺空氣有些稀薄沉悶,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察覺到芷兮的反抗,覃劭驊這次不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吻就那麼鋪天蓋地地落在她的臉上,在落到唇上的那一刻,吻變得不再是情人之間柔情蜜意傳達愛意的方式而是變成了原始的啃咬、撕咬,懲罰不聽話寵物的手段。

    嘗到嘴裡面的腥甜,芷兮心裡越發地苦澀,原來她只不過是一個不容拒絕和反抗的寵物。

    漸漸地芷兮放棄了徒勞的反抗,變得麻木,變得無動於衷。

    覃劭驊在感受到芷兮不再抗拒他的時候心裡榮升了一股男人的自豪感,只是在看到芷兮眼角無意識流出來的無色液體的時候他變得不安起來。

    覃劭驊不知道芷兮為什麼就哭了,他手足無措地藉著嘴唇的力量不斷地來回舔吻她的眼角,直到把她的眼淚舔乾淨,他安撫似地親吻她的眼睛,那溫柔的力度一瞬間讓芷兮有種被當做人間之寶的錯覺,有一種被捧在手心裡寵的錯感。

    ------題外話------

    芷兮這算傲嬌嗎?芷兮這算炸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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