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直賴在覃劭驊身上不肯下來的女人,我心裡第一次衝動地想要跑過去把那個寡廉鮮恥的女人拉起來,再把她打得面目全非才解心中的各種氣。()最後還是理智勸服了我,在心裡咬牙切齒地默念著「我不生氣」,臉上越發笑得風華絕代。
我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兩人,臉上卻是鄙夷、輕蔑和不屑一顧。
覃劭驊在我靠近的時候心下激動的同時快速地閉上眼睛躺在地上裝昏迷,他何故如此憋屈,只不過為了想看看我的反應如何。
走到兩人跟前,我持著覃家少奶奶獨特的身份用該有的口氣說的理所應當的話,只不過這話在每個人聽來有不一樣的意味而已。
我臉上是慣有的招牌式微笑,說道:「劭驊,地上涼是不是該起來了?」
覃劭驊聽到這句話本能的反應自己心裡的那點小計較被識破了。
角落裡的那兩個人則是各自嘴角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正預備著看好戲。
獨獨風中玫瑰在感覺身後視線的時候浮現的是女人的第六感,來了一個跟她搶男人的人,聽這話這女人定是來找茬的。
要說她風中玫瑰除了外表姣好外,還有就是嘴上功夫了得,不管是把各式各樣的男人哄得服服帖帖還是對付各色各樣的女人,她都能應付自如。
這可是她的強項,不管身後的女人出於什麼目的,她都有十分之十的把握打贏女人之間的攻堅戰,覃劭驊可是她的囊中之物。
風中玫瑰戀戀不捨地從覃劭驊身上爬起來,轉身擺出一副弱柳扶風、楚楚可憐的嬌弱女子的樣子,臉上卻是十足的挑釁。只是在看清楚眼前的我時,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
風中玫瑰原本想給成心打攪她和覃劭驊恩愛的女人點顏色瞧瞧,只是沒想到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個長得像瓷娃娃一樣精緻的女人,一瞬間驚艷這個難得出現的詞襲上她的臉,隨後她心裡不得不為在外貌上確實不如別人這個認知感到無比的不平衡,嫉妒就這樣順其自然地產生了。
有些女人有著可怕到過分的自尊心,明知自己比不上人家,還要從別的地方挖些牆角填補心中的空缺,在精神上尋求那種心裡安慰,甚至是在曲解的攀比中得到自己想要並渴望的結果。
打死也不願承認自己確實不如別人,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能比得上別人甚至更好。
風中玫瑰仔仔細細地將眼前女人的臉來了一個全方位的掃瞄,在心中一一對比著。雖然眼睛比她的明亮、大,但不及她畫過眼影、貼了假睫毛、戴上美瞳的眼睛迷人;雖然臉比較小,但不及她打了高光的臉顯得立體;雖然鼻子比較挺,但不及她上個月剛墊的鼻子好看;雖然嘴型小巧可愛,但不及她塗了玫紅色唇彩來得水潤;雖然這女人看起來確實漂亮一點,但不及她會打扮有氣質?綜合比較風中玫瑰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只不過是長得稍微有些姿色、不會打扮、不懂伺候男人、胸小無腦、頭髮長見識短的鄉下女人。
得出這個認知後風中玫瑰心中說不出的舒爽暢快,臉上的表情也跟翻書似地轉變的異常的快,將眼前的女人最終定位成鄉下女人的時候她臉上是明晃晃的鄙夷、輕視和瞧不起。
風中玫瑰覺得她現在站在這跟一個鄉下女人叫板會有失她高貴的身份,臉上又多加了一分不耐煩,與先前的嬌弱絲毫不同的是她趾高氣揚地說道:「你是誰呀?劭驊也是你這種人能叫的嗎?雖然長的有些姿色但是這種高檔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你一個鄉下的小妹還是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比較好,否則可不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是鄉下小妹?我沒認清自己的身份?對我手下不留情?
我心裡很想笑,感歎覃劭驊的眼光未免太差了吧!怎麼連一出口就沒有分寸的人也敢扯上關係,真不知道該說覃少將在軍隊呆的太久沒見過幾個女人達到飢不擇食的地步?還是該說這個女人手段高明能夠將冷冰冰的覃劭驊勾搭上?
我不怒反笑,仿若被警告的人不是我,「哦!是嗎?你有這麼大能耐,還真想看看你怎麼個手下不留情法」?
挑釁被反挑釁了,一般沉不住氣的人就該暴露出本性了。
風中玫瑰受不了這種**裸的輕視,在與女人掐架中她一向是佔據絕對優勢地位處於上風的,何時被這樣輕視過。在強大的自尊心的驅使下她又一次口出狂言道:「你信不信我叫劭驊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你有什麼資格敢跟我叫板,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惹我的下場。」
我依舊滿不在乎地笑著,笑得天高地遠、雲淡風輕。或許是風中玫瑰受不了我臉上這種無關緊要、事不關己、鎮定自若的笑,那笑在她看來是對她說出話的懷疑和質疑。
她急於撕下我臉上高人一等的笑,而失去一般女子該有的矜持和溫柔變得張牙舞爪起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指著我的手指有些顫抖,說道:「你笑什麼?你為什麼要笑,你要什麼資格笑我,我命令你不可以再露出這種笑,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我非但沒有停止笑,反而笑得更甚了,笑得花枝招展,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氣的直跳腳的樣子我心裡突然湧上一股報複式的快感。我停下臉上的笑,異常認真地直視眼前的女人,說道:「我為什麼就不能這樣笑了?我可是很期待你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可別讓我失望了才好」。
風中玫瑰再次用手顫抖地指著我,一直「你···」
看著她說不出話的樣子,我都有些同情她了,眼睛瞥見角落的那兩個看戲的人我越發地同情眼前這個女人,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沉浸在幻想認不清現實是多麼的可悲。
我又一次說道:「別你呀,我的,你要做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就快點吧!有些人可是等了很久了呢!」
風中玫瑰沒有聽懂我話中的含義可不代表角落裡的那兩個人也沒聽明白,他們兩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快速地對視了一眼,顯得有幾分心虛,都側了側身子。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狐狸尾巴早就露了出來被我發現,想藏起來已經是來不及了,此番的作態只能是做了壞事不打自招的直接表現。
我只是隨意地往角落看了一眼,不帶任何情感的一眼卻讓角落中的兩個男人心裡都咯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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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芷兮如何教訓莫名出現的不相干女人,就在下一章。
文章因為第一人稱的關係讀起來會有些彆扭,但請親們別放棄,我已經在努力彌補中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