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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八章 :紫籐蘿 文 / 木之旖

    有一件事我很疑惑,既然母親和那名叫陸笙的男子相愛了,甚至能為了他去死,為什麼後來又跟大和國貴族夜乃晨琭生扯上關係。以我對母親的瞭解,她絕對不是什麼見異思遷、三心二意、腳踩兩隻船的女人,她飽受著傳統教育的侵襲,堅守著女子就應從一而終的忠貞和貞潔,不然也不會20多年默默承受著我那姓渫的父親每日每日的摧殘而不提出離婚。

    母親究竟為什麼會和大和國貴族有私相授受的嫌疑這點很讓我介懷,難道這只是告密者的嫁禍栽贓和誣告陷害?希望這件事是我想這樣的,如此這樣我才能更好地清算告密者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晚上迫於覃媽媽各種挽留的小伎倆,我被說服住了下來,而且是睡在覃劭驊的房間,諸如「夫妻就應該睡一個房間」「劭驊房間比客房更加舒適」「媳婦睡客房被外人知道了有失覃家的顏面」此類的話一直在我耳邊轟擊著,我不想點頭答應也難,尤其是說到最後一句的有失顏面的話,威脅、脅迫有木有?有失覃家顏面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啊!若是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我還真是難辭其咎。

    再次對覃媽媽的這種行為表示很無奈,尤其是看到她特意要送我到房間時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把哄睡過去的小傢伙輕輕地放在床中央,一側用枕頭攔著防止半夜他掉下去,我挨著他躺了下來,用眼睛環顧四周,發現覃劭驊的房間更加的寬大、整潔,沒有幾件傢俱,若說最顯眼的就是我現在躺著的這張kingsize床,這個房間的格調以黑白為主,肅穆、大氣,比別墅的那間有過之而不及,寬敞明亮、簡潔大方,沒有修飾才是最好的裝飾。

    在萬籟寂靜之時也是人們最容易陷入夢境的時候,我掏出那塊觀音玉放在眼前,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看著觀音玉,看著看著,覺得眼皮很重,我乾脆直接閉上眼。

    我發現我突然間走進了一個庭院,能依稀聽到不遠處的溪流的潺潺聲、泉水的叮咚聲、小鳥的啁啾聲、葉片的沙沙聲還有風中搖曳著柔和悅耳的風鈴聲,它們在指引著我朝著某個方向走去,我也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個方向走了。穿過過道,跨過圓形雕花拱門,走在蜿蜒的小徑上,在小徑的盡頭萌生一種「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開朗,小徑盡頭的瀑布、混合花境中的紅楓、門旁美麗的花缽,無一不給我「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清幽之美。

    我茫然地走了過去,發現還有一處木門,我嘗試著去推開那扇關住滿園春色的門扉,心竟有些碰碰直跳個不停,好像是在開啟潘多拉的盒子,直覺告訴我門裡面有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隨著一聲厚重門扉被打開的吱呀聲,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番新天地,對萬事萬物都無動於衷的我也不禁張大嘴巴,露出明顯的驚喜神情。

    意味著觸摸甚至愛撫存在的lambsears毛絨絨葉片和一大片綠油油草地晃入我的眼中,蒲公英密被蛛絲狀白色長柔毛隨風飄揚,我不知不覺中伸出了手,它就像要邀寵的乖寶寶似地飛到我面前,恰好停留在我手心裡,毛茸茸的,癢癢的,很溫暖的觸覺。

    眼睛無意間瞥向另一處的時候,焦距定格在那一處再也移不開一點視線。

    一串串碩大的花穗垂掛枝頭,像串起的小燈籠高高掛在枝頭露出圓圓的小腦袋,紫中帶藍,藍中透紫,燦若雲霞,灰褐色的枝蔓在半空中纏繞。

    青紫色、花紫色、深紫色的蝶形花冠綴成一串串、一掛掛的吊珠式垂簾從淺綠、嫩綠、翠綠處凸顯出來,佔領一方天地,將生命的氣息垂搭在地面上,與小草小花嬉戲,與微風明月談情。

    不是已經12月了嗎?紫籐蘿怎麼會開呢?紫籐蘿不是在春天開的嗎?最後抵不住花的誘惑,被吸去全部心神,暫時壓下心中的訝異。

    腳不受意識控制地走進那片紫色的花海,手無意識地輕輕地撥開屏風似的花綴,一點點地撥開,彷彿在尋找著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

    跟著心的嚮導和指引,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漸漸地一個僅僅一尺之遙站在一串串花穗後面的模糊身影映入眼簾,我竟再也挪動不了腳步。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10年前的那個男人,此時他手上就拿著伴隨著我10年的觀音玉,他就在眼前,而我卻不敢再邁出步子去看他的真面目,雖然我說過想要見他。

    在我鼓起勇氣想要邁出腳步的瞬間,一張威嚴中帶著冰冷表情的英俊面孔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那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覃劭驊。

    隨之而來的還有我們第一次相見時的情景,他明顯的怔愣,他靠在車上吸煙時的灑脫,合照時的嚴肅,照顧小傢伙時的中規中矩,面對我生氣時的討好,兩次不小心的吻,眼中明顯的欣賞和突如其來的擁抱······原來無形之中我竟然注意到他那麼多,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在不被人發覺的時候悄悄植入我的腦海,直達我的內心深處,只是我一直故意忽視著、刻意迴避著。

    此時我很想逃離這裡,在我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竟掀開最後的一層阻礙悄無聲息地來到我的身邊,硬朗的聲線在我耳邊響起,「你不是想要見我嗎?為何又轉身要走了呢?這可不像你」。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無奈,我重新轉過身,跟他面對面站著,站在這無盡的紫色花海裡,我還是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我知道他在笑,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專注地看著我,就像愛人一樣。沒錯,就是寵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感覺到他臉上的寵溺並且非常確定。

    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睛快要望盡我的眼底,他伸出右手拿掉我頭上飄落的蒲公英,是那麼順其自然,末了將我無意間被花枝弄亂的頭髮理好別在耳後,我竟也不反抗地讓他這麼做了,一切都理應如此。

    他拉過我的手,我條件反射地抽動了一下,在感受到手中的溫暖和熟悉的時候,我又一次繳械投降,順從地讓他牽著,順從地跟在他一起躺在花下的草地上。

    他轉過頭看著我,我也轉過頭看著他,動作、節拍一致,配合得相當默契。他臉上還是帶著寵溺的笑,就好像寵溺在他臉上就沒換下來一樣。

    橫臥在我們中間的是一直沒鬆開的他的大手和我的小手,他緊了緊包裹著我小手的大手,將手指攤開與我的手十指交叉再次緊了緊。我不禁在心裡反問:十指相扣,扣中的會是幸福嗎?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又一次閃過覃劭驊的臉,我的心像針扎一樣痛了起來,我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放到身後,作出防備的姿勢。

    他出於擔心問道:「你怎麼了?」他想要拉我入懷進行安撫的時候不料被我逃開了,我一手按著心的位置一邊快速地朝來時的路跑去,不再理會身後深情的呼喚,我像無頭蒼蠅一樣漸漸跑錯了方向,只是一直不停地跑,撞掉了一地的紫色花瓣。

    突然間天變得晦暗,四處都豎起了高牆,出現很多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在我身後追趕著我,眼看著被身後變出來的觸手纏住的時候,一句情急之下的「覃劭驊,救我」就這樣毫無警覺、毫無預兆的從我嘴裡蹦了出來。

    ------題外話------

    收到一條祝福短信,轉發給各位親們。如下:

    愛情不能像假白酒,說兌水就兌水;

    幸福不能像假奶粉,說中毒就中毒;

    快樂不能像假車票,說扣留就扣留;

    朋友能像假牙齒,說沒有就沒有;

    祝福不能像趙本山的嘴,想忽悠就忽悠。

    生活裡,我的祝福最真切,

    祝你: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總之一切都好,能想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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