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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結婚進行曲之前奏(二) 文 / 木之旖

    進去的時候看到爺爺奶奶正在下棋,爺爺看到我招呼我過去,奶奶則進了裡屋。爺爺心平氣和地說道:「芷兮啊,覃家那邊來了電話,你的婚事我們都知道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也知道你這孩子很堅強很善良,我和老婆子都很喜歡你,我還特別欣賞你寫的字,不錯,有我當年的風範,所以我和你奶奶商量著想認你做乾孫女,你怎麼說。」

    在爺爺和小芸的期待中,我點了點頭,突然間忘記自己會說話了,喜悅、驚喜、更多的是感動充斥著我。我渫芷兮從6歲開始就忘記溫情親情溫暖滋味的人,突然間心中又注入了暖流······我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這時奶奶從裡面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老舊卻小巧緊致的盒子,看起來有些年歲了,可見主人對其地珍愛。小芸上前想看看是什麼寶貝,「奶奶,是什麼古董啊,藏得這麼深,我都沒見過。」

    奶奶笑呵呵地獻寶似地輕輕地打開盒蓋,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對天然翡翠貴妃鐲,通體晶瑩剔透,清雅紫羅蘭色,細膩均勻,玲瓏韻秀,看純度就知道價值不菲。

    奶奶無視我的推拒小心翼翼地為我戴在左手上,看著我手上的鐲子笑道:「不錯,戴著剛好,配上這修長潔白如玉的手正好,芷兮丫頭就別拒絕了,這就當著我這個干奶奶給你的嫁妝,你看這不是還一隻嗎,留給小芸那丫頭的,就她那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帶上(潛台詞是什麼時候能嫁出去)。」在奶奶的安撫下我還是戴著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禮物。

    輕輕的撩起手上的鐲子,想到曾經看到的關於佩玉女子的文章,「想像著一個清麗的女子,自茫茫人海中盈盈逸出,劉海齊眉,完美的古典鵝蛋臉,淺笑輕顰,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紅潤。偶然間,一陣輕風撩起了她的長髮,她伸手理到鬢邊,露出了她戴在手臂上的翡翠鐲子,瑩瑩的,剔透的白;些許的,鮮亮欲滴的翠······」

    奶奶撫摸著我的手說道:「華夏的女人,天生適合佩玉。玉的溫潤柔滑,玉的晶瑩純潔,玉的含蓄內斂,玉的緻密細膩,無不與華夏女人天成合一。而你就像這玉,靜靜棲於一處不事張揚的內斂,蘊含在極深處的世事滄桑。」原來爺爺奶奶早就把我看個透徹。

    小芸在一旁打了圓場,「奶奶,偏心,都不給我戴,我可是你滴親的親孫女啊」。說完還不停的向我眨眨眼睛,我們又被這個機靈鬼逗笑了。

    這時爺爺從書房裡走出來,手裡也捧了一個盒子,不過這個盒子比奶奶那個大一倍。爺爺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在我們的期待中打開了盒蓋,那是一個紋理綺麗的硯台,因為經常出入外祖父的書房,我一眼就認出那是產於w省的端硯,世稱端硯為「群硯之首」。不但具有「體重而輕,質剛而柔,摸之寂寞無纖響,按之如小兒肌膚,溫軟嫩而不滑」之特點,更具有「秀面多姿,呵氣研墨,發墨不損筆毫」的長處。自唐代問世以來,便頗受文人學士青睞。加上紋理綺麗,各具名目,加工技藝亦愈紛繁,地位越來越高,以致升到華夏石硯之首,長盛不衰。並且與湖筆、徽墨、宣紙並稱為華夏文房至寶。

    爺爺笑著問道:「芷兮,知道這是什麼硯嗎?」

    我點頭回答道:「知道,是端硯,不可多得的名硯。」

    爺爺頗為滿意地摸了摸他的灰白的長鬍鬚,說道:「不錯,我把這個硯送給你,就當著爺爺給你的新婚賀禮。」自從看到芷兮那丫頭寫的書法才知道這丫頭多麼的深藏不露,那遒勁深邃的字體就連他寫了一輩子字的人都心生欽佩,這麼看來他們齊家的招牌也不會倒了。

    這次我堅決推拒道:「爺爺,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知道你一直有收藏東西的癖好,而且你鍾愛書法,這個硯你得來不易,我是不會收的。」

    爺爺還是笑著不過這次極為威嚴,說道:「芷兮,你果然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吶,我送人也不是白送的,我希望你能繼承我的衣缽,使我們齊家書香世家的旗幟屹立不倒,這是爺爺畢生的願望。對於你的身世遭遇我略有耳聞,雖說我們齊家近幾年來沒落了,不過在京城還是沒人能欺負的。」

    我沉默了一下,我生性就是一個怕惹麻煩的人不喜歡出風頭,平平淡淡就好,一旦冠上了齊老孫女的名號,就意味著我必須以渫芷兮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活著,這即是好事也是壞事,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那些人找到我又如何,先不論我不是以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再者在這個京城四大家族和兩大世家的威懾力是巨大的。我緩緩的抬起頭快速的掩下眼底的那抹計量。

    雲淡風輕地接過爺爺手中的硯,笑著對爺爺說道:「謝謝爺爺,我不會讓您失望的。」重振書香門第,也是外祖父的願望,我會一起實現的。

    小芸突然間狡猾地笑了一下,討好地對爺爺說:「爺爺你是不知道啊,兮子經常匿名去參加書法比賽贏獎金,我記得有一屆書法比賽就是以您的名義舉辦的,當初你還一直可惜沒找到匿名書法的人,那個人就是兮子。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無意中看到兮子的墨寶和一些證書才知道的。」

    齊爺爺其實早就猜到是我了,有一次我無意中寫的字被他看到了,他當時的眼光就很複雜,還問了是誰教我的。我只說是自己臨摹一位姓唐的老先生,難道齊爺爺和外公認識?不僅認識而且關係匪淺,我只是大膽地猜想。

    要想知道答案,必須得瞭解二十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小芸的支吾特意繞過去不講來看,這件事沒有想像中簡單。

    人就是這種動物,越是充滿神秘色彩的東西越是吸引人的眼球,激起人們的求知慾和好奇心,不查個水落石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無疑更加堅定我探知二十六年前的秘密,隱隱感到此事與我有著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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