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由於上架提前了倆小時,前面的章節忘了做改動,剛剛做了一個小修改,給曹操與夏侯惇增加了兩個特殊屬性,所謂屬性,大致相當於性格吧,曹操為梟臣,夏侯惇為剛烈。最後求月票,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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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方諸侯,怎可如此無禮?大王遠道而來,你卻姍姍來遲,倒也罷了,難道連施禮參拜都不會嗎?敢問你們四世三公的袁家,就是教的這樣的禮數嗎?」
關勝自從加入弘農王麾下之後,一直寸功未立,再加上性格剛烈,此刻看到袁術輕佻無禮的模樣,不由得勃然大怒,從劉辯身後站出來大聲指責袁術。
袁術先是感到羞臊,隨即又感到憤怒,怒視關勝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指責我?別以為你是弘農王的部曲就可以大放厥詞,惹惱了老子,讓你們回不去江東!」
「姓袁的,你敢對我二哥大吼小叫?別看俺張翼德只是個步弓手,照樣揍得你斷子絕孫!」
突然從帳外傳來一聲虎吼,一個身高八尺有餘,豹頭環眼,滿面虯髯,一身黑色戰袍的莽漢推開守衛帥帳的士卒,強行闖了進來。守衛帥帳的三十名士卒俱都是袁紹手下精挑細選的精銳,此刻被這莽漢一陣猛衝猛撞,頓時紛紛跌倒,亂成一團,竟然任由他闖進了帥帳,站在筵席中央。雙手叉腰,怒視袁術。
「張飛?」
劉辯眼神中流露出了興奮的光芒,終於又見到了一員超一流猛將。燕人張翼德已經出現,關雲長與劉玄德還會遠嗎?
更讓劉辯感到啼笑皆非的是,沒想到張飛竟然把關勝誤認成了關羽,由此可見,關勝與關羽的容貌相似度應該是非常高的。
袁術被氣勢洶洶的張飛嚇了一跳,連退三步,顫聲問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帥帳?左右。給我拿下!」
但張飛卻不再理袁術,把目光投向站在劉辯案前的關勝。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又揉了揉眼睛,這才確定了此人並非自己要找的二哥。
「你、你這個鳥人為何打扮成我二哥模樣?信不信俺揍爆你的腦袋?」張飛氣的暴跳如雷。也不管周圍諸侯林立,跺著腳大聲質問關勝。
關勝手撫長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你這莽漢真是好生奇怪?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你二哥長成什麼模樣,與某何干?」張飛更怒,扯著嗓子道:「你竟然還學我二哥捋鬍須,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這鳥人的鬍鬚拔光?」
「當著弘農王殿下與各路諸侯的面,你這莽漢休要無禮!」
關勝對美髯的愛護如同性命,趕緊後退一步,做出防禦架勢。
這莽漢適才只是輕描淡寫的隨便一用力。就把幾十個守帳士卒推的東倒西歪,看來定然身負拔山之力,決不可等閒視之。就算秦叔寶親自出手,也不見得是這莽漢的對手。關勝在心中暗自想到。
看到張飛大鬧筵席,公孫瓚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呵斥道:「張翼德,不得無禮,速速退下!」
張飛向公孫瓚抱腕。一臉不好意思的憨笑道:「公孫大人,俺大半天功夫都沒有看到大哥與二哥的影子。心裡著急,便尋思著到帥帳這邊來瞧瞧。在外面看到這個長鬍子的傢伙,誤認成了俺二哥,又看見這個袁術訓斥俺二哥,所以才衝進來為二哥討個公道,誰料竟然認錯了人……」…
張飛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魯莽,靈機一動,想了一個把戰火燒到袁術頭上的主意,提高嗓門道:「不過,這個冒充俺二哥的傢伙說的也有道理,你袁公路身為名門之後,難道連見了帝王參拜的禮數都不知道嗎?難道袁家的人都是這種涵養嗎?」
聽了張飛所言,在座的諸侯議論紛紛,本來袁術就因為糧草的問題惹得怨聲載道,此刻不落井下石才怪,各諸侯紛紛對袁術的表現提出了譴責。
趁著帥帳之中亂哄哄的一團,劉辯趕緊召喚出了腦海中的系統:「給我分析一下張飛的各項能力。」
「叮咚……系統正在分析中。」
「叮咚……分析完畢,巔峰張飛——武力99,統率91,智力38,政治25。特殊能力:怒喝——咆哮時容易讓對手膽寒,導致武力下降。」
「當前張飛——武力99,統率85,智力38,政治21.」
「厲害!99的武力,比秦瓊還要高一點的數值,不愧是史書記載的萬人敵!這個怒喝的屬性牛叉啊,怪不得有人會被嚇破膽了呢!」
劉辯退出系統,向張飛投去了垂涎的目光。
這劉備看人的眼光真準,他是怎麼找到了這麼出色的兩個小弟,並且忽悠著拜了把子,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賣命,這用人的手段不服不行啊!
如果說張飛的智商一般,關羽也不是足智多謀之人,那後世成為智慧化身的諸葛亮的智商就沒得說了吧?還不是照樣被劉備給忽悠的鞠躬盡瘁,死在了軍營之中,就連兒子和孫子也為劉備的江山捐了軀。
這裡面除了諸葛亮本身是忠義之臣的原因之外,劉備善於籠絡人心的因素也不可忽略,縱觀華夏兩千年歷史,劉玄德的馭人手段都是非常高明的。
被諸侯的唾沫星子幾乎淹沒了,袁術只好認錯:「不錯,剛才是術失禮了,但這是因為行色匆匆,所以才失了禮數。但你這莽漢擅闖大營,不是謀反,又是什麼?」
「俺也是行色匆匆。為了找俺的兩位結義兄長,告辭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張飛可不想被諸侯的唾沫星子淹死。甚至是被軍法處置,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袁術眉毛一挑,冷哼道:「哼,還想走麼?帥帳之中,豈能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左右。給我拿下!」
「諾!」
得了袁術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俞涉、雷薄二將欺身向前。分別從左右向張飛發起了夾擊,打算各自擒住張飛的一條胳膊。
「直娘賊,俺已經認錯了,還要怎地?若不是你袁術犯錯在先。惹得這個長鬍子的怒氣衝天,俺又怎麼會衝進帥帳?」
說時遲那時快,儘管張飛的嘴裡唸唸有詞,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但手底下卻沒閒著,在雷薄伸手抓住自己胳膊的時候,卻反手將雷薄的腰部勒住,猛地用力托了起來。
「給俺滾!」
張飛的火氣也被激怒,單臂將一百多斤的雷薄舉起。擲向了袁術面前的桌案。
「光當」一聲。
袁術面前的桌案被砸反在地,酒菜碗筷撒了一地,狼藉不堪。
就在張飛把雷薄擲出去的時候。俞涉趁機從後面抱住了張飛的熊腰,嘴裡喝一聲「倒」,企圖把張飛撂倒在地,只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張飛仍然紋絲不動。
「你祖母的,抱著俺干甚?俺只喜歡女人。對你這樣的爺們卻是沒有任何興趣!」…
話音一落,張飛雙手各自擒了俞涉的一隻手臂。猛地一聲暴喝,一個標準的背摔動作,就把俞涉從頭頂上摔了過來。
「噯喲……」
俞涉直感到背部與臀部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彷彿被摔成了八瓣一樣,吃不住疼痛,在地上打著滾,哀嚎了起來。
張飛只是魯莽,並非弱智,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衝動惹了大禍,而且自己得罪的袁術是袁紹的兄弟,萬一兄弟倆穿一條褲子,要把自己軍法處置,自己這顆腦袋還能否保住就就是個未知數了。
「千般妙計,走為上策。俺趕緊找到大哥與二哥,離開這些鳥人!早知道關東聯軍是這幅德性,被一個三姓家奴殺的丟魂喪膽,俺們才不來呢!」
張飛並不知道袁氏兄弟不睦的事情,生怕這兄弟二人會找自己兄弟三人的麻煩,所以決定趁早開溜。當下把雷薄、俞涉二將摔開之後,大步流星的向帳外走去。
「這位壯士留步!」
一聲雄渾的聲音響起,來自於曹操。
聽了曹操的喝聲,守帳的士卒紛紛挺起了手中的長槍架在一起,攔住了張飛的去路。
張飛有些暴躁,扭頭怒問:「俺已經認錯了?還要怎地?不要逼俺動怒啊!」
曹操卻已經起身離席,向張飛拱手道:「這位壯士請稍安勿躁,操並沒有追究你擅闖帥帳之事,反而很欣賞你的武藝。有這等功夫,為何一直明珠暗投?我看你這身手足以與呂布一戰,操不但不會責罰你,還會提拔你!」
「嘿嘿……此言當真?」
聽了曹操的話,張飛呲牙憨笑一聲,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看這傢伙的眼神虛無縹緲,不能不防備這廝耍花招。
但被誇讚自己能夠與呂布一戰,張飛還是高興不已,摸著臉上的虯髯道:「俺的武藝還算湊活,但比起俺二哥來,那就是螢火蟲比天上的月亮!」
不等曹操開口,劉辯已經站起來搶著開口,向張飛拱手道:「這位壯士的武藝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既然令兄身懷絕藝,何不把他帶來帥帳一觀?若真有本事,必然不吝封賞!」
「此言當真?」張飛半信半疑。
劉辯拍著胸脯道:「某乃曾經的天子,現在的弘農王,一言九鼎,絕無戲言!」
我就不會告訴你,其實寡人知道你的名字叫做燕人張翼德,也知道你和劉玄德、關雲長在桃園裡磕頭結義的事情,但我還得假裝不認識你。
聽說此人就是弘農王,張飛頓時興奮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劉辯一眼,興高采烈的道:「你和俺大哥一個祖宗,俺相信你一定會和俺大哥一樣守信用,我這就去找大哥和二哥過來,與大王認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