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證據表明她結過婚,佟小姐好像一直深居簡出,也沒有傳出過她和誰的緋聞……這個孩子,從收集的資料來看,應該是她的私生子,而且,這個孩子之前受過很重的傷,現在正在恢復,從醫院這邊顯示的資料來看,這個孩子要想恢復,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費用……」隨從是個律師,說話都帶著職業的味道。
司寧揮揮手,讓隨從出門,然後,腦子裡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既然不是她收養的,難道這個孩子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有,那個唐氏總裁知道不知道她還有個兒子。
再次看到佟紫眉的時候,司寧的眼神不免有些變化。
佟紫眉有些奇怪,難道自己今天有什麼著裝不合適的還是怎麼了?
搜索無果後,早已經在司寧的辦公室等待的埃文?特納清清嗓子,讓佟紫眉坐下。
佟紫眉坐下後,便聽埃文?特納鄭重道:「佟小姐,最近公司在考察巡視的過程中,你的表現令公司高層很是滿意,作為司總的助理,你圓滿完成了你的任務,作為公司的褒獎,佟小姐不僅在待遇上會有一些變化,而且,職位上也將有所調整!」
佟紫眉有些疑惑,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呀。
眸光看向司寧的時候,後者則正襟危坐,面目和煦地看著佟紫眉。
「是這樣的,司總下個周就要回中國大陸了,那邊新投資的一個項目,司總需要去關注一下;這樣,佟小姐將作為司總的助理陪伴前行……」
埃文?特納話音未落,下意識地,佟紫眉就起身婉言拒絕了:「對不起,我不能接受這個任務……」
埃文?特納頓時有些吃驚,這個助理的身份多少人都搶破頭了,這位小姐居然能做到無動於衷,直截了當的給拒絕了,不知道她是不明白這個位置有多大的誘惑力還是怎麼的。
「是這樣的!」埃文?特納清清嗓子,補充道:「佟小姐,這不單純的是個助理的位子,如果這次沒有什麼問題,你回來便將是獨擋一面……」
「對不起,老闆!」佟紫眉依然無動於衷,禮貌地婉拒了:「我並不是拂逆你的好意,只是,暫時我不能離開這裡,這種出差,可能不適合我……」
埃文?特納有些不高興了,佟紫眉竟然當著大老闆的面公然拒絕了自己。
反而倒是司寧理解地笑笑:「那好,佟小姐如果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說明佟小姐有自己的考慮或許是難處,就先不要勉強了,讓她考慮一下再說!」他沖堂弟遞個眼色,那意思很明顯,心急吃不得熱粥。
這個女人不同於其他的女人,要慢慢來,要讓她最後一步一步心甘情願地倒向自己才是正事,征服這樣的女人顯然比那些自己還未動腦子就先一步倒向自己的那些女人們有趣多了。
司寧望著佟紫眉走出辦公室的曼妙身姿,充滿了對那具**的幻想……
多少年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這個女人成功掀起了自己對初戀的回憶,也好,就當是再重新開始一次初戀好了,要的就是那種追到手的感覺,不在於結果,因為結果是一定的了,而在於過程……
佟誠聽說佟紫眉拒絕了這麼好的機會,幾乎又要跺腳:「我的姐姐哎,你怎麼什麼都不考慮就直接拒絕了,你知道hf集團這個大老闆的隨身助理是個什麼身份啊!」
佟紫眉一邊檢查簡簡白天的作業一邊搖搖頭:「隨便吧!什麼身份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要什麼事業,再說,簡簡在這邊,我離開了,他怎麼辦!」
說到這裡,佟紫眉轉身去了簡簡的房間,看到熟睡的簡簡沒有蹬被子這才出來,輕輕帶上門。
佟誠上前,勸導著:「姐姐,我跟你說,你的能力很強的,老是做個小小的行政助理的確委屈了你,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把握住!」
佟紫眉頭不抬,淡淡道:「能做什麼我自己心裡清楚,現在簡簡這樣,我何必爭這一時!」
佟誠有些失望,仍不死心:「姐,你可考慮清楚了啊!簡簡這個情況現在就是慢慢恢復,這恢復需要時間,更需要金錢……咱們不趁著年輕給他多積下點家底,萬一有什麼事……」
佟紫眉頓時停下看作業本,抬眸,不覺歎道:「是啊……」
佟紫眉之所以出去工作,也完全是因為簡簡的開銷的確是很大,康復的費用加上剛來,一切都是從頭開始,衣食住行,哪一樣都離不開錢,先前從唐思寒那裡帶來的一百多萬加幣,來這段已經花了近二十萬,這裡面主要是支付簡簡的學費、人工費和康復治療費,而且,若是想長久住下去的話,還得買房子,一切都需要錢,佟誠一看佟紫眉的心思有點動了,立馬說道:「你放心吧!姐,你要是有那心思,簡簡我來照顧,不就是去出個長差嗎?你還信不過我咋滴!」
佟紫眉看著佟誠,笑笑:「你看你,比我還急,人家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來說服我!」
這本是句開玩笑的話,佟誠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說著「哪有啊!我去給你倒杯水哈」便然後轉身走開了。
來到廚房後,佟誠吐吐舌頭,好險。
實際上,佟紫眉下班之前,佟誠接到簡簡回來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在佟紫眉的家門口等待了。
見到佟誠,那人上前和佟誠說明了一下來意,並懇請佟誠幫公司做佟紫眉的工作。
自己的老姐居然在公司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都驚動了hf集團的人上門協商,佟誠驚喜之餘,自然是滿口答應。
有了佟誠的保證,並對簡簡做出合理的安排後,佟紫眉便答應了公司的人事調整,將陪同hf集團的大老闆出一個月的長差,畢竟,這趟長差會有不菲的收入。
一聽媽媽要回中國出差,簡簡轉動著大眼睛說道:「那媽媽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廖叔叔了!」
佟紫眉有些悵然,廖沙文走後的幾天裡,忙得連個電話也沒有打給自己,偶爾打了一次電話只說了兩分鐘便匆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