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子一個勁地掙扎著:「思寒,老公……你喝成這樣,還是先洗洗吧!」
唐思寒唇角一翹,眸子裡閃過清冷的光芒,邪邪一笑:「那我們就,一起洗吧!」
然後不由分說將廖沙莎連拖帶拽地帶進了浴室,回身一腳砰地將門踢上。
廖沙莎面紅耳熱心跳狂亂之際又驚訝不解地看著今天一反常態的唐思寒,他哪有平日對她的半分溫文儒雅,以前就是上床也是不溫不火,極少有粗魯的動作,今天連拉帶扯這是怎麼了?。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唐思寒已經上前逼近一步,手臂一抬,只聽「哧」地一聲,廖沙莎身上本就少得可憐的睡衣便成了兩縷布條,一縷在唐思寒的手中,一縷還掛在廖沙莎的肩膀上。
「啊!!」廖沙莎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雙手捂上自己的胸前。
唐思寒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嘴裡喃喃道:「既然她不在了,那就由你來代替她給我服務吧……」
廖沙莎愣住,還沒有聽明白,但是,下一刻,唐思寒幾下就脫光了他自己身上的束縛,伸手老鷹抓小雞一般抓過廖沙莎,把她摁在浴室的洗手台前,讓她背向自己。
廖沙莎驚慌地抬頭間便是唐思寒精壯的身體和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情景讓她覺得有些羞恥,她一手竭力撐住洗手台,不讓自己倒下去,一手則回身抓住唐思寒的強有力的胳膊,驚駭道:「思寒,你怎麼了?我不,,啊!!」
沒有任何的預兆和前奏,廖沙莎一下覺得自己的身體猶如被撕裂了,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眉頭扭成了川字。
唐思寒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一手按住她的後背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洗手台前,一手不老實地抓住在她胸前的如小鹿亂跳的豐滿蹂躪著,毫不憐香惜玉。
墨黑的瞳仁,唇角的邪魅、精壯的胸膛、強有力的臂膀,讓他看上去如一頭桀驁不馴的獅子,在發洩著它蓄日已久的**。
不光如此,他還強迫廖沙莎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她上演的活生生的春宮圖。
廖沙莎忍住疼痛,只瞥了一眼鏡子裡髮絲凌亂、雙頰通紅、緊緊咬住下唇、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的自己,便再也沒有勇氣看第二眼。
身後的狂野依舊,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抽動和響亮的**的撞擊聲讓她疼痛和難堪,有些痙攣的身體瞬間疼得出了一身汗,她低下頭,低低哀求著:「思寒,不要這樣,我們還是換個地方,!」
「換哪裡!」冷漠的聲音。
接著一陣強烈的動作讓廖沙莎禁不住驚呼出聲:「太疼了,天哪,思寒,求求你,快停下來,!」廖沙莎的眼裡已經盈滿了淚。
「停下來,好!」唐思寒身子果然停住了動作,但是,廖沙莎不經意抬眸看見鏡子裡的唐思寒面龐凜冽,冷冷一笑的時候,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他是不是瘋了。
唐思寒並沒有從廖沙莎的身體裡退出來,而是,一手把她的身子拗向自己,另外一隻手則托起她的下巴,細細端詳一陣,隨後唇角一挑,勾出一絲邪氣的淡笑「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放走了她!」
廖沙莎頓時石化。
好容易,她遏制住自己狂亂無章的心跳,讓自己的大腦歸位,咬牙說道:「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那你享受的時候慢慢思考!」唐思寒冷漠的聲音過後,接著又是廖沙莎疼的抽氣聲。
終於,廖沙莎痛地忍不住了,鏡子裡的她面色蒼白,銀牙咬的下唇毫無血色,一雙長臂又降牢牢圈住,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的面孔猙獰而恐怖,帶著快意地在自己的身體裡抽送著折磨自己,這哪是自己的丈夫,分明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流氓。
她心裡一顫,隨著「混蛋,你住手!」的聲音,她淚流滿面。
「不錯,是我,是我放走她的,!」她狂喊道。
趁著唐思寒愣神的功夫,廖沙莎狠勁掙脫了唐思寒的鉗制,閃身到一邊,而後手忙腳亂地從浴室的架子上抽出一條浴巾,胡亂裹在身上。
唐思寒絲毫不在意此刻自己的形象,他盯著這個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上演一場掉包之際的女人,突然無聲笑了笑:「我怎麼就那麼相信你呢?」
實際上,對於佟紫眉的突然出走,而且,還是去了遙遠的加國,他不能不意外,也不能不沉思,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結果這個久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昨晚在半山別墅的時候有了答案。
昨晚,唐思寒要走的時候,突然問陳媽:「我不在的時候,這裡有沒有什麼事情!」
陳媽思前想後,還是實話實說,有一個神秘的女子到此來過。
不用多說,就憑陳媽描述的通過可視電話看到的女子的外貌,他已經猜出個大概。
但是,很奇怪地是,眼裡根本容不下沙子的廖沙莎居然一句都沒有和他提過,他當然不相信,廖沙莎真的會像那個陳媽所說的那樣,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也就意味著她會就此放棄。
廖沙莎是什麼樣的人,他和她這麼多年的相處,也多少會有所瞭解,那就是她的好奇心很強,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瞭解,就算是不擇手段,她也會試試。
所以,若不是她和佟珞琦達成了某種協議讓她能夠安心地做她的新娘,安享渡她的蜜月,她豈能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保鏢還離開了病房整整三天。
廖沙莎的確是提過讓他的保鏢去接送一下她的母親,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用小小的伎倆調開了全部的保鏢。
若是佟珞琦一早有什麼想法的話,這三天,足夠她去幹一些事情了。
所以說,佟珞琦能夠順利實現她的計劃,得以逃走,廖沙莎若是與此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我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承認地這麼痛快!」唐思寒眸子微瞇,譏諷地說道。
披上衣物的廖沙莎才覺得有了一絲的踏實和勇氣。
她忍住下身的不適,挺挺後背,直視著唐思寒,眸子裡也射出一絲的怨毒:「是她自己要離開的,我只不過是小小幫了她一下,成全她而已,怎麼,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