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熟悉的背影啊!」在傳送陣所在山頭東面懸崖壁上,剛探出頭的一位清麗絕色的綠衣女子喃喃自語道。在她從巖壁下剛探出頭時,剛好看到了吳文宇和莫忘被傳送走的一幕。
「曉桃師妹,在念什麼呢?是不是又碰到了你那位叫吳文宇的心上人啊!咯咯咯!」在她身後的另一位同樣姿容的紫裙女子調戲道。燦爛的笑聲迴盪在山谷上方。
「師姐,你老是取笑人家,再這樣我可回去了,到時候找不到『七彩赤練』看你怎麼向師傅交待。哼!」綠衣女子故做嗔怒道。而臉上卻出現了一絲潮紅和滿臉沉醉之色。除此之外眉宇之間出現了一絲擔憂之色。原來此綠衣女子便是吳文宇苦苦相尋的曉桃。
「好師妹!師姐不取笑你了還不行嗎?咯咯!瞧你一陶醉,沒想才怪,咯咯咯!」
「你還說,你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咯咯咯!師妹,師妹別追了,師姐不說了,不說了咯咯」
山頭的樹林間出現了一紫一綠倆條身影,似兩隻蝴蝶般在叢林裡你追我趕。銀鈴般爛燦的笑聲在山林上空迴盪著
天狼星系東北邊沿處,一個超大的綠色星球的上空一聲聲尖銳的警嗚聲急促的響起。
「總部總部!呼叫星際防控總部,這裡是001星際防空監控中心,有兩道不明物體向我星球飛來。根據數據顯,這兩道物體將會降落在北部的冰源和南部妖獸叢林。請總部指示我方該如何行事?」防空監控中心大樓的大屏幕上,顯示著兩道紅色的物體如慧星般拖著長長的紅光,向著星球疾速飛來。屏幕前,一位身著防空制服的工作員在另一視頻對講器前焦急的呼叫著。
「總部回答,總部回答,請防空監控中心將畫面傳給安防總部,通知他們在不明物體降落範圍內佈置嚴密監控,靜觀其變,待查明原由再做下一步佈署。」星際防控總部辦公區內人心沸騰,一會後,征對不明物體召開緊急會議。不明物體出現不到半個小時,在星球高層官員內部掀起了一陣暴風巨浪,人聲沸沸揚揚
「彭!」隨著一聲巨響,一道物體如隕石般砸在了妖獸叢林的邊沿,周圍樹林如遭地震般抖落了一地的樹葉,驚起飛禽無數。
不遠處的舊房前,一位十歲的小孩被這道巨響吸引了注意力。小心翼翼的向著巨響源頭行去。
「這是——?」小孩攝手攝腳的來到巨響邊沿,小心的探出小小的腦袋。見到一道人形大坑,坑裡,一位全身焦黑的人影全身正冒著一股股淡淡的清煙。
「咦——!好像在動?」那道焦黑的人影在砸下來後,輕微地動了支指頭。這動作正好被小孩察覺到,小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嫩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坑裡那道人影。卻不見再有何動作了。
「爸爸!爸爸!快來!快來!這裡死人了。」一會後,小孩害怕的大叫起來。
「真兒!真兒!你在哪兒?快回來!」一道略帶磁性的聲音急切的傳來。
「爸爸!真兒在這裡,快來!這裡死人了。」
「傻真兒,大白天的盡說胡話。快回來!再不回來等會打你屁股。」
「爸爸,真兒真的沒有騙你。你不相信就算了,哼!」
「臭小子,嘿嘿,還挺有脾氣的。我這就過來,如果沒有死人我不打你屁股。」
一會後,一位三十多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啊——!這真兒,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中年獵人在發現小男孩說的是真的後,發出一道驚訝的歎,問小孩道。
「爸爸,就是剛才,這人是剛才從天上砸下來的。」
「傻真兒!老說瞎話,人怎麼會從天上砸下來呢?」這中年位中年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卻也在推測,真兒的話還真的有這可能。畢竟這道人形大坑除此之外沒法解釋。
「咦!奇怪!這人砸了這麼大一個坑,為什麼肉身卻沒有被砸壞?只是全身似乎被火燒過般焦黑。」想到這裡,這位中年人仔細的打量起坑中的人來。
「胸部還在起伏,難道難道他還沒有死?」中年人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
隨後遙遙頭心裡暗想:「怎麼可能呢,都燒成這樣了再從高空砸下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不對,如果死了,為什麼胸口還在起伏呢/?」
想到這裡,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向坑裡的人鼻尖處探去。
「真兒,快去叫你媽媽!讓她馬上過來幫忙。」手探查到坑裡人還有微弱的呼吸時,心中驚訝的同時充滿了好奇心,決定全力把此人救治過來。
就這樣這位天外來客被中年人抬回了家裡。
「哎喲!」一道聲音在妖獸叢林邊沿的舊房屋裡響起。
「咦!醒來了,爸爸,爸爸,醒了,叔叔醒了。」小男孩子興奮的叫聲在房屋裡響起。
「醒了?」
「孩子他爹,小兄弟醒了?」
倆人滿含興奮的向房中走去。
「你們,你們是誰?這是在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呢?」床上全身包裹著白布的青年在睜開眼睛的一迅間後,見到三張陌生的臉和滿含驚喜與期待的眼睛時,開口問道。
「小兄弟,這裡是妖獸叢林的邊沿,我們是這裡的獵人。你自從被我們救回來後一直昏迷不醒,三個月來我們想盡了辦法,打針、輸液,就連開刀都用上了,但就連小兄弟的皮膚都破不了。無法進行內療的情況下,只能幫你敷點外傷藥,還以為沒有希望了,誰知小兄弟竟然自己醒來了。呵呵!真是讓人驚喜啊!對了,請問小兄弟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中年人開口道。
「我?我叫我叫想不起來了雪祺?不對,黃天?好熟悉啊!想不起來了,怎麼想不起來了呢?頭好痛好痛」受傷青年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之色,一雙纏滿白布的手抱著腦袋用力的遙恍著,敲打著,顯得非常痛苦。
「小兄弟,小兄弟,別激動,慢慢來,總會一點點想起的。」
「叔叔,你腦袋還沒好嗎?是不是白布纏得太緊啊?這次是我爸爸幫你纏的,媽媽說頭不能綁道太緊,否則頭會痛的。你把白布拆了讓我媽媽幫你重新綁一次吧!」小男孩見受傷的叔叔腦袋痛於是開口說道。
「啊——!嗯!小朋友叔叔現在不痛了,叔叔聽你的把白布拆了。」長長吁了一口氣,受傷青年感覺好多了。聽了小朋友的話,他還真感覺到全身被白布綁著有股悶氣的感覺。於是,三下兩下的把白布給扯了下來。
一張清秀俊美的臉上顯現了現來,肌膚如白玉般晶瑩剔透,似乎又充滿暴炸xing的能量。一頭烏黑發亮的頭髮披散於身後。整體給人一種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感覺,全身又透露出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只是眼睛中卻少了一份靈動。
「啊——!太不可思義了,真沒想到竟然恢復得這麼快!哈哈,好,太好了。兒子他媽,走,我們去準備酒菜,好好慶祝小兄弟的痊癒。哈哈哈!」
「嗯!是該好好慶祝慶祝,我們走吧!」小孩的父母轉身離去。
「爸媽,等等我!」小孩也跟著一同離開房間。
「雪祺!雪祺!雪祺?好熟悉!我是誰呢?我是黃天?不,不是我到底是誰呢?」房間裡獨留這位俊美青年在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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