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清麗絕美,如空谷幽蘭一身紫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淡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白
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繫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
,卻清新動人,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絕色佳人!她神情淡漠,空谷幽蘭。她輕揮舞著袖擺,飄渺若仙,美輪美奐,一顰一笑,一抬手,一
揮袖,蓮步輕邁,羽步輕揚。動作瀟灑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卻又有溫柔清雅連帶其中。高貴清雅,驚艷迷人!每一個動作都讓人看呆了眼去。
然而他身邊的白色錦衣少年卻就那樣硬生生將女子比了下去。
身邊的他依然一身白色錦衣,淡藍色的腰間玉帶,一頭烏黑髮絲束在腦後,一雙清透燦爛如星辰般的眸子溢滿著笑意。人如玉,發如墨,眼
如琉璃,眉如細柳,唇似紅霞,齒似皓雪,一張俊美容顏絕世傾城,明明就是這樣一個絕美的人,身上偏又撒發著難掩的狂放激揚的傲然氣息
,給人的感覺卻又是那般空靈,他的一身氣質獨特不凡,宛如萬物的寵兒,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好看的迷了人眼。
就那樣靜靜的依靠在竹竿旁,神情淡然透著慵懶,極其認真的眸子,卻又透著迷茫。讓人漸漸的沉迷。一把古色古香的鳳焦琴,一曲從未聽
過的曲子,曲調動聽,美輪美奐,像春天的雨露一般,滴滴透進他們心底,酣暢淋漓!纖細十指,輕輕撫弄著琴弦,竟比那舞姿還要優美幾分。
如果說那女子像一幽蘭,他就是一朵白蓮,遺世獨立,眾芳不可壓的淨水白蓮!
絕世的舞姿,仙境般的曲子,眾人皆呆怔的站在原地。
眾人看著眼前的兩人,呼吸停滯。沈凌看到白衣男子,傻了眼。像被東西堵在嗓子眼裡一樣,臉色格外難看。
一道清雅低沉的人聲突然混入曲中,沈凌當即如被雷劈中,整個人頓時就不會動了。
縱橫馳倘風草雄心總比天高
孤雁北飛往來聲聲斷道
舊年玩樂嬉鬧而今騁鞭揚笑
且看我彎弓射大雕
輕步疾行馬長嘯拂風塵沙狂傲
覓芳草熏風繞流水橋誰記此歸道
清歌把酒品蕭征場磨洗胡刀
隨風渺破昏曉驚鴻叫又是斜陽照
羌管聲聲催斷人老莫歎流年少
遠眺青山何處炊煙裊
孑然一身桀驁生死自在逍遙蒼茫草原任笑傲
(縱橫馳倘風草雄心總欲與天試比高)
(舊年玩樂嬉鬧而今騁鞭揚笑)
(輕步疾行馬長嘯翻滾風塵卷沙皆狂傲)
(清歌把酒品蕭征場磨洗胡刀)
縱橫馳倘風草雄心總比天高
孤雁北飛往來聲聲斷道
舊年玩樂嬉鬧而今騁鞭揚笑
且看我彎弓射大雕
舊年玩樂嬉鬧而今騁鞭揚笑
且看我彎弓射大雕
優美雄渾的琴聲,曲中的瀟灑豪放!那樣的豪放不羈,囂張狂妄!又帶些輕柔迷醉淡淡的憂愁失落。
竟讓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