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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血雨 (一) 文 / 流光飛舞

    在那個透著病態的亢奮的聲音的煽動下,數以千計的爪窪土著拿起凶器湧上了街頭,他們看到華人的商舖就往裡面投擲燃燒瓶,當裡面的人慘叫著逃出來後,迎接他們的就是鋒利的巴冷刀和帶著風聲的鐵管。一家家商舖被大火吞沒,一些華人在被打得遍體鱗傷後被土著人狂笑著推進火海中活活燒死,熊熊火光之下,爪窪人面目猙獰,揮舞著砍刀追砍來不及逃跑的華人,華人紛紛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虐殺華人婦女,華人的慘叫聲和哭喊聲和他們的狂笑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雅加達的夜空,這座城市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人間地獄!

    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原本繁華的商業街變成殺人場,看著爪窪土著用摩托車拖著華人在大街上呼嘯而過,在街道上犁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路來,看著一些爪窪婦女從死去的華人屍體上剜出心臟張口就咬······我們都被震驚了。很難想像這野蠻血腥到極點的一幕幕是發生在早已脫離蒙昧的今天,這幫兩眼發紅見人就殺的爪窪人,跟野獸有什麼區別?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些被他們追在後面砍殺的華人早就加入了爪窪國籍,他們也是爪窪的公民啊!

    幾名爪窪暴徒獰笑著朝我們圍了過來。那個剛剛逃過一場可怕的厄運的女孩嚇得差點癱倒在地,帶著哭腔說:「完了······他們又來殺我們了······誰來救救我們啊······」

    我問丁香:「怎麼辦?」

    丁香咬牙說:「還能怎麼辦?難道我們能見死不救,任由他們肆意屠殺不成!」

    一個包著紅頭巾的爪窪猴子怪叫:「這幾個妞長得真漂亮,我們的福運到了!大家上啊,把那幾個華國豬宰了,然後輪著————」話說到這裡,他就聽到了自己咽喉軟骨被擊碎時發出的悶響,眼球都凸了出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丁香————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丁香一肘擊在咽喉,當場喪命。丁香面帶煞氣,在軍隊裡刻苦練習並在戰場上經過實戰考驗的格殺術毫無保留的使了出來,一時間,圍上來的暴徒慘叫連連,一分鐘不到就倒下了七八個,都是一擊斃命。暴徒駭然,連連後退。

    小廣西用腳尖勾起一把巴冷刀隨手揮舞幾下,挺勉強的點了一下頭:「還成,這鋼火,砍死十幾個猴子都不會卷刃,湊合著用吧。」山東則撿起一把巴掌寬兩尺長的砍刀,看著上面還冒著熱氣的血跡,這個憨厚的大漢也露出了駭人的殺氣,說:「老大,你帶她們先逃,回飯店把我們的傢伙拿過來,咱們跟他們好好的幹上一

    場!媽的,老子殺戮的**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強烈過!」

    我看了看黑壓壓的圍上來的暴徒,少說也有上百人了,而且隨著暴亂蔓延,暴徒會越來越多,沒有武器,我們再能打最終也只能被他們砍成肉醬。我對丁香說:「你帶她們兩個先走,我們留在這裡擋一擋,拿到武器再來接應我們。」

    丁香也不多說,變戲法似的拔出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拋了一把給我,說:「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我冷笑:「要是能讓這群猴子傷了,我也沒臉在部隊裡混了!」

    丁香扶起那個嚇傻了的女孩子,低喝一聲:「不想死的就跟我走!」拉著她和李潔快步離開,暴徒們發出一聲憤怒的叫聲,他們已經將這三個女孩子視為口中美食,居然讓她們逃走了,當然很不滿。有人怪叫:「這幫華國豬也才三個人而已,我們這麼多人,踩都能將他們踩死!」

    馬上有人接口:「對啊,我們怕什麼?一起上,砍死這幾頭華國豬,再玩死那幾個婊子————」一道寒光封殺了他那充滿煽動力的話語,我的匕首脫手射出,劃過十幾米之遙的距離釘入那張臭嘴,再帶著血從後腦勺冒出一截來。挨這一刀,他活肯定是活不成了,但一時半刻也死不了,倒在地上像吃了老鼠藥的野狗一樣滿地打滾掙扎,半天才能挺屍,這就是他侮辱我們必須付出的代價!

    暴徒們再次嚇了一大跳,小廣西獰笑一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居然一馬當先衝向下意識後退的暴徒,巴冷刀呼呼帶風橫砍直劈,刀刀都往咽喉招呼,每一道刀光閃過都要帶出彪鮮血,血沫飛濺中,暴徒紛紛倒下,每砍倒一個,他都要怒罵一聲:「**,我讓你們排華,我讓你們屠殺華人!你們不是很喜歡殺人嗎?現在我就送上門來讓你們殺,怎麼樣,你們殺得爽不爽啊?爽歪了吧?我去你媽的!今天你們要是幹不死我,我就干死你們全家!」山東則沒有這麼多廢話,那把又厚又重的砍刀掄得像一陣風,幾刀下去,兩顆人頭就飛了起來,噴起一陣血雨。我從那個倒霉蛋嘴裡拔出匕首,也衝進那幫欺軟怕硬的雜碎中間大開殺戒,這幫傢伙的暴行讓我們憤怒之極,將不得對平民使用軍事手段這條紀律拋到了九宵雲外,什麼殺招都毫無顧慮的使了出來,恨不得將這幫雜碎剁成肉醬餵狗!這幫傢伙人多是多,但絕對不是我們這種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職業軍人的對手,一個照面就被撂倒了十幾個!

    丁香和李潔保護著那具女孩子裹人逃難的人潮裡飛跑,碰到有零星的暴徒不長眼

    想點她們便宜就一拳一個全部放倒,特別是丁香,出手狠辣在部隊裡是出了名的,碰到她手裡的暴徒不死也得攤個殘廢!好不容易逃離了這條殺人場一般的商業街,李潔和丁香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又有一大夥暴徒揮舞著凶器穿過十字路口,朝這邊撲了過來!沒有辦法,還得繼續跑,被追上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可是裹在人潮裡,她們也跑不快,俏麗的身影在人流中很是顯眼,暴徒們一下子就盯住了她們,發出興奮的嚎叫,像發情的公牛一樣追趕過來,誰敢擋在他們前面就刀砍棍砸,慘叫聲不絕於耳。磚頭和酒瓶雨點般飛過來,天知道有多少人被砸得滿頭是血。丁香像背後長了眼一樣,有磚頭酒瓶朝她飛來,她頭都不回,反手一抄就接住,再反手擲回去,追得最凶的暴徒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她的野性更激起了這幫雜碎的變態**,追得更緊了。兵荒馬亂的,她實在跑不快,又要保護一個弱女子,八雙手也顧不過來,冷不防被撞了一下,差點摔倒,就這麼一耽擱,暴徒距離她只剩下十幾米了。

    李潔拉住丁香,望著那群獰笑著步步逼近的暴徒,緊張的問:「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丁香一咬牙,說:「跟他們拼了!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死,幹掉十幾個,他們總會怕的————」

    嗚————嗚————

    長鳴的警笛打斷了丁香的話,兩輛警車衝了過來,警燈閃爍,那燈光紅得像血。李潔驚喜的叫:「有警察!警察來了!」跳起來朝警察那邊擠過去,舉著證件高聲用英語叫:「我們是華國公民,需要你們的幫助!」那女孩子失聲叫:「不要過去!那些警察也不是好人!」她的聲音雖然高,但是場面如此混亂,李潔哪裡聽得到?

    警車車門打開,跳下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注意,不是維持治安的警察,而是穿著迷彩服戴著鋼盔的軍警,拿著m-16步槍指著逃難的華人,粗暴的喝令他們蹲下,反應稍慢的就是一槍托,打得滿臉血,或者用皮靴踹,這樣出奇的舉動讓李潔覺得不可思議,他們不是警察嗎,為什麼不去抓那些暴徒,反而這樣虐待受害者?掙扎著逃到這裡的華人露出絕望的慘笑,雙手抱頭蹲了下去,暴徒沒有半點害怕軍警的意思,帶著狸貓戲鼠的殘忍笑容步步逼近,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李潔蹲得慢了點,被軍警發現,他們交換一個發現獵物的驚喜目光,一個黑黑瘦瘦的軍警舉著步槍走過來,指著李潔用漢語說:「你,出來!」

    李潔叫:「我是華國公民,來這

    裡旅遊的,我不是暴徒,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待外國遊客!」

    那名軍警說:「我們懷疑你正在從事顛覆政府的活動,你被逮捕了,有什麼話到警察局裡說吧!現在你給我出來,雙手抱頭趴在車上,我們要搜身!」幾名軍警哈哈大笑起來。李潔知道不妙,但是被幾支自動步槍指著,如果她敢反抗,馬上就會被打得篩子,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好走出去,雙手抱頭趴在警車上。

    那個女子幾乎要哭出來了,對丁香說:「你快救救她!那些軍警不是人,如果她被帶進警察局,將會生不如死的!」

    丁香面沉如水,沒有說話,而軍警的目光又落到了她身上:「你,還有你,都給我出來接受檢查!」

    暴徒發出一陣不滿的叫聲,抱怨軍警將他們的獵物都給搶走了,那個又黑又瘦的軍警扳著失怒喝:「叫什麼叫,我們玩膩了自然輪到你們了!」

    丁香心裡雪亮,這幫傢伙,真的是一夥的!她不動聲色的慢慢站起來走出去,而那個女孩子卻嚇得再也沒有一點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黑瘦軍警厲聲叱喝也沒有用,說不起來就不起來。那名軍警不耐煩了,罵咧咧的走過來,揪住她的頭髮往警車那邊拖,怎麼掙扎都沒用。看到丁香走得慢吞吞的,他把槍頂在丁香腰眼:「快點,別耍花招,不然我一槍斃了你,只當打死一條狗!」

    丁香聲線變得冰冷:「狗也會咬人的。m-16步槍雖然輕,但畢竟是自動步槍,不是輕巧的衝鋒鎗,想要一隻手就熟練地操縱,並不容易,更要命的是,你現在還拖著一個人,用左手拿槍!除非是左撇子,否則左手的靈活性和力量都比不上右手······你選錯了武器,也找錯了對象,所以,現在你可以去死了!」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腰肢猛然發力,看似不要命的向後一頂,那名黑瘦軍警怪叫一聲,m-16步槍失手掉落,接著脖子一涼,他甚至沒有看到丁香是怎麼出手的,脖子就被軍用匕首劃開一道長達十一厘米的傷口,渾身血液以每秒鐘七十毫升的速度狂噴而出,將好幾個人淋成了血人。與此同時,李潔腳起鞋落,重重的踏在那個假搜身之名想佔她便宜的軍警腳尖,軍用皮靴踩在腳上是什麼感覺?那傢伙疼得嚎叫一聲,要不是李潔還踩著不放,他肯定要一蹦三尺高。這一腳下去,那隻猴子的腳掌只怕要粉碎性骨折了,最讓那名軍警痛苦不堪的是,李潔仍然不打算放過他,踩著他痛腳不放不說,還狠狠一肘打在他下巴,直接打暈過去,倒在地上不動了,李潔搶過他的步槍,朝那兩個下意識的將槍口指

    向他的軍警扣動扳機。

    砰!

    一名軍警左眼迸出一道血線,一頭栽倒。

    噗!

    另一名軍警的眉心被一把沾血的軍用匕首洞穿,腦袋不由自主的向後一揚,倒了下去。

    李潔憤怒地瞪著那個半死不活的軍警,又一腳踩下去,那傢伙慘叫一聲,痛得醒了過來。李潔寒聲說:「想佔我便宜?我看你是活膩了!想知道我是怎麼放倒你的嗎?」

    那個傻逼居然點頭。

    李潔一腳踩在他的褲襠上:「告訴你了我還怎麼混!」

    看著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轉眼間就報銷了三個,最後一個三大件給踩成一團肉呢,疼得平地彈起一尺多高,再落在地上繃成一張弓,一動不動了,那些爪窪土著無不感到小腹隱隱作痛;再看看那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手裡壓滿子彈的m-16步槍,暴徒們都傻眼了。大家連夜跑出來又燒又殺,無非就是想搶點錢殺幾個人,玩幾個女人,好發洩一下對現實的不滿罷了,反正華人殺了也是白殺,搶了也是白搶,既然大家都在搶都在殺,憑什麼我就不能這樣做?他們是自私,他們是懶得要命,他們是蠻不講理,但並不意味著他們蠢到拿著一把小匕首向兩名手持自動步槍的女煞星叫板的地步!眼看著槍口指向這邊了,說不怕那絕對是騙人的,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快跑啊!」轟的一下,上百名暴徒兩片腳掌上下翻飛,以百米飛人見了都會瞠目結舌自歎不如的速度飛也似的逃跑,動作幅度之大,腳跟都打到後腦勺了。好幾個倒霉蛋被撞倒,還在掙扎著想站起來,無數雙大腳就狠狠的踩到了他們頭上,胸口,肚子,甚至襠部,踩得他們渾身骨頭啪啪作響,踩得他們口鼻出血,踩得他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丁香和李潔沒有開槍,子彈不多,沒必要在這幫垃圾身上浪費。即便是這樣,絕處逢生的華人也看呆了,他們處處仰人鼻息,小心翼翼的活了半輩子,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物?殺暴徒像殺雞,襲殺軍警也像捏死一隻螞蟻,這兩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丁香厲聲對他們說:「還不快跑?要是暴徒再來,你們還指望誰來救你們!?」

    本就驚恐萬狀的華人被喝醒了,匆匆說了一聲謝謝後各自逃難去了,很快就走得一乾二淨。李潔和丁香從容打掃戰場,將軍警身上的裝備一掃而空。那頭盔質量是差了點,但聊勝於無,至於防彈衣,一件也沒有,丁香也沒指望爪窪能富到可以為軍警配備防彈衣,只是將他們身上的彈藥拿了個

    精光,至於迷彩服,幾個畜生穿過的,她和李潔都不想碰。

    每名軍警都只帶了三個彈匣,一共十二個彈匣,手雷什麼的一枚都沒有。丁香和李潔平分了彈藥,李潔問:「現在我們怎麼辦?」

    丁香說:「先去接應那三個活寶,跟他們會合後再想辦法搞一部電台跟炎龍島聯繫,告訴他們這裡發生了什麼,爭取得到他們的支援。」

    李潔說:「炎龍軍團的調動必須得到中央的批准,一來二去要花費很多時間,這段時間恐怕很難熬。」

    丁香說:「跟軍團聯繫上之後,我們就想辦法跟本地黑幫聯手······聽說雅加達有好幾個黑幫手裡有大量軍火,而且樂於幫助華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只要能跟這些地頭蛇聯繫······」俏麗的臉露出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我們馬上就會讓這幫還沒有開化的猴子知道什麼叫城市游擊戰,知道什麼叫恐怖襲擊!今晚華人所流的每一滴血都會被清算,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一個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帶上我好不好?」是那個華人女子,她沒有走,鼓足勇氣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可以斷定,你們絕對不是普通人!現在整個雅加達都瘋了,哪裡都不安全,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們了。」

    丁香冷冷的說:「我們力量有限,無法保護一個連槍都不會開的弱者。你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跟著我們,只會更加危險!」

    那個女子說:「我還能躲到哪裡去?除非逃到新加坡,否則哪裡都不安全,但是我沒有錢啊!雖然我不會開槍,但是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又做了四年導遊,對這座城市瞭如指掌,就算閉著眼睛都不會迷路,哪裡有商店,哪裡有工廠,哪裡可以跟黑幫接頭,這些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帶上我,對你們肯定會有一些幫助的!」

    丁香略一思索,問:「你叫什麼名字?」

    「許婷。」

    丁香說:「如果你自信能幫上忙,就跟著我們,但願你真的能起到作用。」把那把幾秒鐘之內奪走了兩名軍警的性命的匕首交給許婷:「拿著,遇上暴徒要是跑不掉又無力反抗,就用它自行了結,否則那幫畜生絕對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的。」擎起自動步槍,大步走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那條商業街,在那裡,三個不怕死的正在跟無數暴徒對砍,放出來的血差不多將那條街道洗了一遍。

    李潔緊跟在她後面,許婷緊緊握著那把糊滿

    鮮血的匕首,必須小步快跑才能跟上她們的腳步。在她們頭頂,高音大喇叭還在聲嘶力竭:「······迅速的行動起來,拿回屬於我們的財富,將這幫吸血鬼趕走!幾個世紀以來,他們對爪窪人民盤剝壓搾,早已成為爪窪身上的毒瘤!現在,就讓我們勇敢的站起來,切除這個毒瘤吧,如果這次手術一定要流血,那就讓它一次性流個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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