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羅是一個文明古國,我們的著無比輝煌的歷史!孔雀王、阿育王、聖雄甘地······一個個載入歷史永恆的名字,還有燦爛輝煌的宗教,構成了因陀羅史詩的華章。然而,一次次外來侵略曾經讓我們分崩離析,淪為一個地理名詞。直到現在,因陀羅仍然不是一個完整的國家,以它的名字命名的印度河至今仍然流淌在一個叫巴基斯坦的國家境內,還有一部份則成了現在的孟加拉國。這是歷史對因陀羅的考驗,而我們也有信心通過這一次考驗,讓因陀羅這個偉大的文明古國再一次完完整整的、雄偉的矗立在亞洲,而這一切,將從我們徹底收復克什米爾開始!」
軍營上空迴盪著拉吉爾總理豪邁的聲音,第5山地師全師官兵正井然有序的上火車和直升機,在一片歡呼聲中離開他們呆了好幾年的阿魯納恰爾,他們將以最快的速度集結到克什米爾地區,向宿敵巴基斯坦發動雷霆萬鈞在攻勢!三次因巴戰爭的大勝使得他們對巴軍的戰鬥力不屑一切,每一名士兵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他們渴望戰鬥。
一隊塞滿了士兵的直升機從頭頂隆隆飛過,火車也發動了,滑著鐵路飛馳,大進這的序曲是如此的激昂澎湃,令人熱血沸騰。兩位准將昂頭看著這一幕,表情各不相同。
「這是我們期待已久的時刻,不是嗎?」第5山地師師長塔古爾准將微笑著問他的老友,第17冊地師師長喬古裡准將。
喬古裡准將跟他的前任維爾京准將一個鳥樣,老是喜歡潑人家冷水,跟這樣的傢伙打交道可真夠頭疼的。這不,這位軍中美男子有些冷淡的扭過頭,似乎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塔古爾准將說:「摧毀巴基斯坦,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這不正是我們建國以來就苦苦追求的嗎?」
「摧毀巴基斯坦?」喬古裡准將說:「不,我們沒有能力摧毀巴基斯坦。」
塔古爾准將笑容不改:「以前沒有,可是現在,全世界都站在我們這邊!巴基斯坦的好運氣到頭了!克什米爾衝突只是一個開始,最多兩個星期,我們就可以在伊斯蘭堡慶功了!」
喬古裡准將的目光投向北方,那裡有一個讓因陀羅戰慄的強大對手:「他不會坐視巴基斯坦被毀滅的。相信我,一旦我們與巴基斯坦爆發全面戰爭,就將是與這個巨人再次碰撞的開始!」
塔古爾露出譏笑的神色:「它?這麼多年拚命擴充軍備,窮兵黜武,又盲目的投入資金加強教育、醫療、衛生、交通運輸等各方面的
建設,早已負債纍纍,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應對債主的追債呢,哪裡還有心情管巴基斯坦!不自量力的結果啊,有了一點點成績就盲目地跟北約和華約進行軍備競賽,這樣的國家不死,誰死?」發表一通感歎後,目光落到老友身上,有些惋惜:「第17山地師真的不打算參與到這場史詩般的戰爭中來嗎?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啊!」
喬古裡神情沉鬱:「不,我要守住阿魯納恰爾。」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掛在天邊的界山,看到一支大軍正朝西藏進發。那將是他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去面對的對手。
成都大雨磅礡,穿著黑綠色雨衣的士兵排成長龍,登上軍列。誰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到哪裡,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但是每一個人都顯得很從容,在安南百戰歸來的山地猛虎,氣勢自然非同一般。柳維平和蕭華兩個連雨傘都不打,就這樣站在雨中,目送士兵們上車,認出他們的士兵發出狂熱的歡呼。在他們眼裡,這兩位就是戰神的化身!
一列軍列在狂熱的歡呼聲中出站了,另一列接替了它的位置,一輛輛蓋著防水帆布的戰車在調度人員的指揮下駛上站車,然後開上火車,不一會兒,軍列上停滿了面目猙獰的鋼鐵猛獸。兩位少將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這些戰車身上,笑得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藏南的地形絕對不適合重裝坦克,68主戰在那裡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因此中央軍委並不打算在那裡投入重型坦克。第14集團軍這次進藏的三個師,只有一個重型坦克團,其他部隊要麼裝備59中坦,要麼裝備這種新傢伙,風暴式戰車。風暴式戰車是曾在貝蘭戰爭中偶露崢嶸的陸地火力平台的翻版,在貝蘭戰爭中,炎龍軍團繳獲了八輛陸地火力平台,全部送回國仿造。北方重工接手了這一項目,並且很快獲得了成功。北方重工也沒能解決陸地火力平台身上抗打擊能力弱的弱點,連重型反坦克火箭彈的直接命令都頂不住,但是隱身能力則青出於藍勝於藍,t-72坦克上的雷達和視儀根本無法在一千米內根本無法探測到它的影子,而它那門122毫米口徑高壓滑膛炮在一千米距離足以將t-72的胸甲打個對穿!現在68主戰已經升級,換上了威力更強的125毫米口徑高壓滑膛炮,以前生產的122毫米口徑炮彈正好留給它用,一點也不浪費。它最高公路時速達到了驚人的九十公里,對地面壓強比重型裝甲車還小,可以通行絕大部份橋樑,更擁有很強的泅渡能力,可以像兩棲車一樣車松渡過大河。它總重不過十八噸,可以由運輸機甚至大型運輸直升機運載,在
山地作戰中有著巨大的優勢,更是快速反應部隊的首選。現在風虹式戰車一共生產了三百輛,絕對大部份都裝備給了第13集團軍和第14集團軍,可以說,這是共和國為因陀羅精心準備的大禮!
柳維平笑著說:「不知道山姆大叔看到我們翻版的陸地火力平台,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蕭華說:「肯定很好玩了。不過我們仿造外軍先進裝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早就習慣了。」
柳維平說:「這種介乎坦克與自行火炮之間的火力平台將是未來機械化部隊的的主要裝備之一,我們不得不佩服山姆大叔,竟然可以設計出如此超前的武器······」露出譏諷的笑容,「可是就在去年,他們把這個項目給砍了,理由是防護能力太弱,無法為裝甲兵提供保護,完全是火葬棺材。」
蕭華笑:「他們死不起人啊!其實這種戰車的威力是超乎想像的,只是他們沒有發揮出來而已。山姆大叔總是這樣,重技術而輕戰術,遲早要吃大虧······搗蛋,你真的不打算回到空中突擊師,參與這次行動嗎?」
柳維平看著天空中迤邐而過的閃電,說:「我的戰場是巴基斯坦。巴基斯坦資源貧乏,無法以一己之力對抗因陀羅傾國之兵,必須有一支軍隊與他們並肩作戰,而炎龍軍團,是最好的選擇。」笑了笑,「也只有我們在巴基斯坦拖住因陀羅軍主力,你們才有機會下手,將來論功行賞,我可要拿頭功!」
蕭華歎息:「你啊,哪裡最危險就往哪裡沖,真叫人放心不下啊······這一次我們真的要跟因陀羅全面開戰嗎?」
柳維平說:「我們還有退路嗎?失去這片土地,我們將會成為國家的罪人!」
蕭華憂心忡忡:「可是現在國家的經濟形勢······」
柳維平說:「我們是軍人,只管打仗。」
蕭華不作聲了。
轟————
一聲巨響在頭頂炸開,一道幽藍的閃電在天幕劃過,天地為之一亮。大雨磅礡,狂風呼嘯,天色陰晦如鉛,只有那一道道閃電劃破天幕時,才會帶來一絲光亮,此情此景,彷彿洪水滅世的前奏一般,讓人膽戰心驚。軍列以八分鐘一列的速度發出,一切都是那樣的精確,這樣的陰雨天氣是軍事衛星的剋星,而氣象部門預計未來一個星期內,青藏高原都將被雨幕籠罩,這無疑是天賜良機,兩個集團軍必須在這一個星期內進藏,神不知鬼不覺的隱蔽起來,等待時機給因陀
羅一個驚喜。這種天氣為軍事行動提供了有力的掩護,但也隱藏著巨大的危險,連綿不絕的降雨極有可能在青藏鐵路沿線引發山體滑坡和泥石流,把鐵路掩埋,儘管鐵道部一再保證說絕對安全,但是誰都知道這話以鼓舞士氣的成份居多,此時進藏,萬分危險。可是危險也要上,我們不怕危險。
一列軍列隆隆駛過,那是從廣州那邊直接發出的,停在軍列上的直升機可以明確無誤的告訴所有人,列車上是哪一支部隊。在場所有人都露出羨慕的表情,一個師能擁有如此多的近兩百架直升機,號稱「直升機飛到哪裡坦克就輾到哪裡」,放眼全軍,也只有空中突擊師這一支勁旅而已。至於其他部隊,一個甲等集團軍能有一個陸航大隊就算不錯了。空中突擊師的士氣永遠是那樣的高昂,空中突擊師的士兵永遠是那樣的驕傲,空中突擊師的將領永遠是那樣的瘋狂,士兵們那澎湃激昂的歌聲甚至壓過了風聲雨聲和雷聲:
越過高山,越過平原
跨過奔騰的黃河長江
寬廣美麗的土地
是我們親愛的家鄉
······
柳維平靜靜的聽著,蕭華則看著飛雨如箭的天空,喃喃自語:「亞洲的天,又要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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