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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悲催的約翰牛 文 / 流光飛舞

    樣機靜靜的呆在機庫裡,一大票的工程師和技術員正圍著它團團轉,大有將它大卸八支逐塊研究的勢著頭。試飛員額頭上綁著繃帶,正在吊兒郎當的回答著總工的問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剛在鬼門轉了一趟的人。

    柳維平看著這架一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黃斑點的戰機,不無感慨。剛才真的好險啊,差一點就機毀人亡了!

    在測試極限速度飛行時,飛機不知道出了什麼毛病,燃料竟然洩漏出來,等到試飛員感覺不對的時候,油箱裡只剩下不到一湯匙的油了。總工和空軍將領都跳著腳要試飛員趕緊棄機跳傘,可是這個倔強得可以的試飛員說什麼也不肯放棄飛機,在一滴油都沒有的情況下硬是駕駛著飛機在天空中一路滑翔,飛了足足七八分鐘,死拖帶拽的把飛機給飛了回來。在降落的時候,飛控也失靈了,飛機像發狂的野馬一樣在跑道上狂飆,不受控制,所有輪子的輪胎全部剎爆了都停不下來,想到那恐怖的一幕,柳維平都出了一身冷汗。這些試飛員真是好樣的,不管情況多麼危急,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定要把飛機飛回來,唉,他們的待遇還得往上提,因為他們得到的跟他們付出的根本就不成比例————就算每人給他們發一輛桑塔納,估計也沒有人會說半句吧。

    哈玲看著那個總是不大正經的試飛員,捅了捅少林小兵:「飛機,你會開嗎?」

    少林小兵苦著臉說:「我是步兵啊,怎麼可能會開飛機!」

    哈玲說:「我也不會······」想了想,說:「有機會一定要搞一架雙座教練機,咱們一起飛上天玩玩。」

    這位大小姐總是那樣的率性而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此少林小兵只能苦笑。

    總工激動的走過來,對柳維平說:「找到失事的原因了!好險,本來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問題,平時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結果差點就害得飛機在空中解體了!」

    柳維平吐出一口悶氣,說:「吃一塹長一智,有了這次教訓,相信地勤會把工作做得更好,下一次一定能大獲成功的!」

    總工說:「正好你所說,我們已經很接近成功了。這一次雖然交了相當高昂的學費,但是也獲得了需要再花一兩年才能積累到的技術數據,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試飛員笑嘻嘻的涎著臉湊過來:「總工,那我的獎金······」

    總工沒好氣的說:「滾!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沒扣你的工資就算不錯了,還想要獎金?做夢去吧!」

    試飛員眼睛鼻子皺成一團,一別要哭的表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趁著大家不注意,柳維平湊到總工耳邊,壓低聲音問:「喂,我在非洲搞回來的東西,你們怎麼處理了?」

    總工同樣壓低聲音說:「那玩意啊,把整個國家都給折騰了個天翻地覆,特種金屬研究所、空氣動力研究所、608基地、清華大學、沈飛、西飛······差不多叫得出名字的部門都參與進來了,非把它的剩餘價值全部搾出來不可。我們當然不能落後,也參與了隱身材料和隱身修形的研究,並且受益匪淺······起,帶你去看一樣東西!」帶著柳維平離開基地,驅車往荒山野嶺飆,一路上戒備森嚴,光是哨卡就有九個,還不算巡邏隊和在天空中盤旋的直升機,可以想像,如果有人貿然闖入,絕對會死得很難看的。大山深處也有一條跑道,不過跑道上空空如也,甚至長了疏疏的野草,那些過五關斬六將才潛入的傢伙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萬分失望吧。什麼也沒有,跑道盡頭就是峭壁了,除了又冷又硬的石頭,什麼也沒有,真不知道在這裡放這麼多精銳的士兵,到底在守衛些什麼。事實上,那些長年枕戈待旦的士兵也不知道自己日夜高度戒備,守衛的到底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今天,如果這些士兵級別夠高的話,肯定能知道謎底————高聳的峭壁居然自動打開了,跑道一直向山體深處延伸,這竟然是一個地下基地!可以說整座山都被挖空了,四通八達的隧道構成一個巨大無比的地下迷宮,這裡面一些設施甚至比外面的還要先進!柳維平暗暗驚歎,這顯然是六十年代與蘇聯交惡,核戰陰雲籠罩神州時,共和國工兵用一鏟一鏟的挖出來的,為的是在在戰爭爆發後將重要科研院所遷到裡面,保住國家的科研力量。這些基地到底有多少,裡面都有些什麼,恐怕沒有人知道。這個基地裡人並不多,穿著白色工作服忙忙碌碌,看到總工來了,也就是打個招呼就過去了。總工帶著柳維平一直往裡面走,一扇扇數噸重的鋼門接收到指令後自動打開,等人進去後又自動關上,一連跨過九扇這樣的鋼門,柳維平眼前一亮————他終於到達了這個基地的中樞,一個地下機庫!在略顯有些狹窄的機庫裡,一架渾身黝黑、造型古怪的飛機靜靜的停在那裡,燈光照在它的身上,析身同黑色流線,令人不敢逼視。這架飛機的外形實在是太怪了,在柳維平看來,它根本就不是飛機,而是用膠水膠合起來的怪物!尖銳的、極具穿透力的機頭,頗像蝙蝠翅膀的機翼,鑽石狀的機身,還有惡

    心的修形······要少小兵要是跟著來,肯定會怪叫一聲:「媽呀,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柳維平卻像在欣賞名畫一樣欣賞著這架醜得無可奈何的飛機,再小的細節也不放過,一邊微笑著連連點頭一邊吸著涼氣,一個勁的說:「不錯,不錯,真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搞出樣機來了!」

    總工說:「這還不是樣機,只能算是一個放到風洞裡吹的模型,飛不起來的那種,真要搞出樣機,還得再等兩年呢。」

    柳維平用手觸摸著機身,一絲冰冷的氣息沿著指尖一直往上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傢伙,殺氣真夠濃的。他喃喃自語:「蝙蝠鷹······真希望能早點看到你翱翔在共和國的萬里碧空,捍衛共和國的尊嚴啊!當你振翅高飛的時候,整個空戰模式都將被顛覆······到那時,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敢派電子偵察機來共和國玩什麼戰略偵察,還有誰敢派艦隊到南中國海搞什麼**演習,暗地裡支持一幫垃圾國家搶奪我們的能源!」

    說到後來,年輕的少將身上迸出濃得化不開的嗜血氣息,讓總工和幾名專家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這個凝聚了共和國飛機設計專家畢生心血的模型當然不會開口說話,它默然無語,燈光灑在它的身上,一**黑色的幽冷的光芒析射出去,讓人背脊陣陣發涼······

    柳維平現在是夠自在的了,不過別人就沒他那麼好的命啦。

    轟隆隆————

    隨著一片密不透風的巨響,一朵朵黑紅色的死亡之花在溪谷中綻開,灼熱得幾乎要燃燒起來的彈片比沙漠裡的風沙還要密集,無情地切割著北約聯軍士兵的血肉之軀,那是數百門火炮集群齊射和能製造出的華麗畫面,翻騰而起的灼熱硝煙讓天空變得陰霾。大地在顫抖,那是因為整整一個加強師的坦克形成的鋼鐵洪流正席捲而來,一門門高高昂起的125毫米高壓滑膛炮不斷開火,天鈞雷裂中,一枚枚殺傷力極為酷烈的穿甲彈直撲聯軍陣地,將一輛輛戰車點成熊熊燃燒的火炬,蘇聯的打法,就是這麼霸道!堪稱精銳的英國第27機械化步兵師在蘇軍兩個師的圍攻下連二十四個小時都沒有撐過去,很快就在鋪天蓋地的炮火和暴雨一般的航空炸彈下徹底崩潰,八百餘人陣亡,八百餘人進了俘虜營,其餘的丟下戰車,扔掉數人合力才能操縱的重型武器四散逃竄,然後不斷被坦桑尼亞步兵旅和貝蘭國防軍俘虜或者消滅,蘇聯各大電視台和報紙紛紛以無比自豪的語氣宣稱:「在我國強大的志願軍

    的猛烈打擊下,在短短八個小時之內,英軍第27步兵旅已經不復存在!」

    第27機械化步兵旅的覆滅對聯軍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可怕的大災難,這意味著他們左翼被撕開一個長達五十公里的巨大缺口,蘇軍的裝甲洪流從這個缺口洶湧而來,朝他們薄弱的腰脅猛捅,而在蘇軍後面,是兩眼發紅的貝蘭國防軍。戰局瞬間逆轉,在柳維平指揮的時候,聯軍打得也很艱難,但是終歸是佔了上風,現在倒好,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蘇軍的打法與衛國戰爭時如出一轍,以強大的裝甲部隊作為尖刀,在聯軍的防線撕開一個又一個缺口,相對較弱的貝蘭國防軍從這些缺口切入,將缺口變成血盆大口。戰爭的烈度呈幾何狀態飆升,高烈度的戰爭吞噬著難以想像的資源和兵員,貝蘭國防軍是整連整營的打光,又整連整營的補充,而聯軍日子也不好過,一支又一支享有盛譽、歷史悠久的精銳之師陷入困境,指揮部手中的戰略預備隊一再削弱,幾乎無兵可用,貝蘭人和蘇聯人的攻勢卻越來越猛······

    蘇聯空軍現在已經徹底控制了天空,米格-21、米格-23、米格-25、米格-27、米格-29、蘇-17、蘇-22、蘇-27······數量眾多的戰機形成的飛機海將聯軍那點可憐的空中力量徹底淹沒,能保住艦隊就謝天謝地了。蘇-25「蛙足」強擊機成了聯軍的噩夢,數量龐大、載彈量充足的蘇-25三五成群的出動,先是用水銀洩地般的機炮掃射將聯軍的防空部隊打個人仰馬翻,再一摁電鈕,把炸彈一古腦的丟下去,然後返航,裝彈加油再次出擊,有些中隊一日出動一百三十多架次,可以想像這是何等恐怖的打擊密度。也幸虧蘇-25夠結實耐用,換了別的強擊機這樣玩法,只怕早就散架了。

    圖-22和圖-95現是橫行無忌,把成噸成噸的炸彈丟到聯軍頭上,招來陣陣詛咒和絕望的哀號。

    當然,貝蘭國防軍和蘇軍的損失也相當大,被擊毀的戰車冒起的濃煙遮住了天空,被擊落的飛機鋁布濺得到處都是,算起來他們的傷亡比聯軍還要大,但是他們承受得起,聯軍卻萬萬承受不起!這場戰役的結果已經沒有懸念了,唯一的懸念恐怕就是雙方最終會傷亡多少人吧。

    當得知第7裝甲師也開始遭到圖-95戰略遠程轟炸機的轟炸後,道恩中將終於支撐不住了。戰局惡化至此,只怕征服者號戰略核潛艇趕到也無能為力了,總不能真的向北極熊發射核彈吧,那跟自殺有什麼區別?雙頭鷹還是不肯出手,道恩中將知道他們在等什麼,在他

    再三懇求下,倫敦向華盛頓發去一份電報,內容很簡單,過濾掉那些似是而非的外交辭令後,就只剩下一句話了:「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我們要大難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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