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跟你說我冤枉她了?」
「難道不是嗎?不是的話瑩姐姐幹嘛紋這種寓意的紋身呢?我猜都猜得出來,壞男人,不跟你講了,討厭,討厭。」左左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最後把電話一掛,依舊嘟著嘴巴氣得鼓鼓的,好像被得罪的人是她似的。
淳淳從樓上走下來,看見左左氣呼呼的模樣,遲疑的問:「左左,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左左兩手叉腰,兩隻塞班子鼓得漲漲的:「還不是我哥,欺負瑩姐姐,哼!」
「又不是欺負你,瞧你氣得臉紅脖子粗,」淳淳走過去哄她高興,左左一想,也是哦,她幹麼這麼生氣,立刻,又哈皮起來,嘴上嘟噥:「我替瑩姐姐生氣嘛。哎呀,我的贊助,我想想給誰打電話好呢,一定要把英語社給比下去,我們社團才是全校第一社!」
被掛斷電話的常澈,悶悶的吃了幾口,有些食不下嚥。
心想: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她嗎?
讓這般手下去查,怎麼到現在也沒查出個眉目,什麼辦事效率!
常澈猛地站起來,放下筷子,換了一身衣服,大步走出去,朝著雅雅居住的小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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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居住的小樓,幽靜,香氣四溢,充滿女性的味道。
索裡拿著針筒,常年如一日的拿著沾著酒精的棉花在雅雅的手臂上擦了擦。
儘管每天都避免不了要打針,雅雅也從來沒習慣過,每到這個時候,就皺著小臉,那如花似玉的臉頰緊皺成一團,殷虹的唇瓣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做出全身緊張的模樣,看著格外的惹人心疼。
他的心也疼,可是沒辦法,不打針不行。
「雅雅,忍一忍。」索裡聲音帶著一點哄的味道。
雅雅閉著眼睛,點點頭。
其實索裡的技術很好,一針下去並不是很疼,但是她心裡上就是還害怕,害怕打針,害怕針頭戳進皮膚的感覺,關想一想,就覺得還恐怖。
打過針,吃過藥,雅雅不好意思的看著索裡:「又讓你看笑話了,我是不是連小孩子都不如,小孩子都比我勇敢。」
「怎麼會,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女孩子。」索裡說的是真心話。
雅雅,就是他見過的最勇敢的女孩,面對疾病,面對死亡,沒有人能向她這麼淡定和坦然的面對,有時候,他真覺得上帝很不公平,怎麼可以這般對待這麼討人喜歡的女人。
她很美,真的很美,比她的巨星父親還美,可是上帝在賜予她美貌的同時,卻奪走了她的健康。
索裡收拾好醫藥箱,並沒有馬上離開,雅雅有些意外。「索裡先生還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