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索裡再三提醒過他不要情緒激動,他也沒覺得自己情緒激動,他真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激動,激動你妹啊!
可是,三更半夜,常宅又兵荒馬亂起來。
索裡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常澈,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掀開醫藥箱給他做了幾個檢查,然後冷冷一笑:「刺激造成的神志不清。」
他淡淡瞥了眼做錯事般的瓊英,眼神詭異得厲害。
「這位小姐叫什麼,索裡難得佩服幾個人,今晚一定要算你一個。」
瓊英貼著牆站在那裡,神情糾結。
跟常澈一樣,她也沒覺得自己刺激常澈,她今晚已經很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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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英一整晚坐在常澈的床邊,到最後聽著索裡那個刻薄的男人說風涼話都免疫得沒感覺了。
凌晨五點多,索裡還一臉意猶未盡。
他也一夜未睡,坐在椅子上優雅的端著茶水,推一推眼鏡,又站起來檢查了一下常澈的傷勢,確定穩定下來之後,舒舒服服的舒張了一下筋骨,一擺手:「行了,你們在這裡守著,有情況再叫我。」
他打了個哈欠,要去睡遲來的美容覺。
陸庭恭恭敬敬的把人請出去,一個手勢讓大家都離開,結果剛走出門口的索裡卻不陰不陽的說了句:
「還是留幾個人下來的好,免得某些女人不知分寸,到時候又怎麼著那個命長的傢伙。」
陸庭轉頭看瓊瑩,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最後做出決定,其他人都退下,他自己蜷縮在臥室的沙發上,不敢睡得太熟。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瓊瑩打了個哈欠,她趴在床頭,拿手探了探常澈的額頭。
持續高燒一直沒有褪去的趨勢。
索裡說這是傷口發炎的正常反應,不發燒才見鬼,所以她也只能閉上嘴巴。
房間裡很靜,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一隻手被什麼壓著,微微睜開眼,發現某個酣睡著女人,口水哈拉流到他手背上,難怪他覺得不舒服。
她……還沒走?
常澈忽然無聲笑起來,沒走的意思那就是要做他常澈的女人吧?
「少主。」陸庭站起來。
「噓……」常澈打了個手勢,陸庭點點頭,輕手輕腳的出去。
他抿著嘴,拿另一隻手去摸摸她的頭,含情脈脈心情大好:「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樣口是心非,從小跟著我混學了我一堆壞毛病,好的到不見你學了幾個去。」
索裡踏進來的時候,便看見原本懨懨的男人深情脈脈的摸著瓊瑩的頭。
他走到前面,陸庭幫他拿著醫藥箱跟在後面,
「我還以為澈少爺喜歡林黛玉,今天才知道你鍾情薛柏釵,伸手。」
他拿著針筒,對準他的手臂,直接一針,常澈瞥過眼去看了他一眼,索裡及時的收斂笑容。「我從來沒喜歡過雅雅,這位是我未來的老婆,傅瓊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