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心裡苦不堪言,可是明顯知道這男人今晚玩得特別興奮,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過分,反而越來越情趣高漲。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難道你不喜歡?」他欲そ火焚そ身的抱著她,裳裳一個鯉魚翻身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卻被他更牢的控制在懷裡。
「咳咳……嗆……」眼淚都要飆出來。
常綿卻不為所動,將瓶中最後一口酒給吞到嘴裡,再次壓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賞」到她嘴裡,最溫柔的輸送法。
下一秒,手上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往羊毛地毯上一推,她來不及哀嚎,他就迅速的跟著撲下,在她即將摔倒之前,動作奇快的躺在她的身下,給她做人肉墊子。
裳裳嚇得倒吸氣。
他卻玩世不恭的壞笑:「好玩不?」
「……」
裳裳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抱著狂吻,常綿根本就不管什麼前そ戲,橫衝直撞的進去,裳裳被他撞得魂飛魄散,眼神迷離找不到焦點,心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概念,她要裝醉裝醉啊,可是怎麼感覺自己腦袋熱熱的像是真的醉了?
眼前怎麼忽然冒出兩個常綿?
閉著眼,重重的搖晃了一下腦袋,「……嗝……常綿,你怎麼有三……不……四隻眼睛?」
「裳裳,你醉了。」常綿捏著她的下巴,慢慢的舔舐她的嘴唇,不霸道,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吸允著她口裡的殘酒,溫柔得要命。
「我……我沒醉……你有四隻眼睛……兩隻鼻子……好……好奇怪……」
常綿的手滑過她的身體,他望著她通紅的臉,早已心猿意馬,即便天天碰觸的身體,如今貼上依舊讓他迷戀得不行。
「哎,怎麼就這麼點酒量?」
常綿的手滑到她一條**上,裳裳嘟著嘴巴:「我……我才沒醉……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呢。」
裳裳頭很熱,她明明記得今晚有事情要跟常綿說的,可是她到底想說什麼呢?怎麼就是想不起來。
「嗯,你想說什麼?」他咬著她的耳根,慢慢的,不急不躁,欣賞她紅潤的臉。
裳裳一顫,搖搖頭:「不知道,我……忘了。我想想……嗝……」
「那你慢慢想。」他慢慢做。
裳裳低低的鬱悶,聲音卻支離破碎,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那你說。」
「嗚嗚,我想不起來。」
常綿寵溺的彈一下她的腦袋,笑吟吟的嗯了聲:「笨蛋,什麼記性!」
「怎麼辦嘛,你幫我想。」她霸道的嘟嘴,咬著越發通紅的唇瓣:「你幫我想好不好?」
常綿眸色一柔,隨即揚起一抹笑。
「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怎麼幫你想?」
他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別的事情上,哪裡有閒情雅致陪他想事情,她是醉了,他沒告訴她,其實他也醉啊,無酒自醉,急不可耐的摩挲著她的身體,一雙手反反覆覆的在她身上,從前胸到大腿,猶如帶電般……
他手滑到哪裡,裳裳的身體就顫到哪裡。
常綿卻耐著性子,沒有任何的急躁,「想不出來我們就玩別的,額,裳裳?」
「不嘛,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