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雖然嘴上冷淡的開口,心裡已經徹底被她幾句好聽的話融化,對於前妻主動獻吻這種事情頗為享受。
「不勾引你我就沒人勾引了呀。」
「我就說你這女人口是心非,我怎麼沒見你真的勾引我,那些狐媚手段什麼時候對我使用過?就這麼親一口說兩句好話就把我糊弄過去,你以為爺是那麼好哄的嗎?」
裳裳不說話,暗地裡將所有罵人的詞彙全部組織起來用到他身上。
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哄都不行,她又不是真的錯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分明是他小心眼亂吃飛醋。
話題轉到重點,常綿端著面無表情的臉。「真有誠意的話,今晚回酒店好好表現,把你那些狐媚手段全部使出來!」
「啊?」
裳裳對他翻個白眼,搞了半天原來是想讓自己好好伺候他。
裳裳裝作沒聽見,抓著小左左的兩隻小肉手:「左左,叫媽媽?」
「聽見沒有?」
常綿見她不接話,空出一隻手伸過去,對著她的頭輕拍一下。
「我哪有什麼狐媚手段,說的我像什麼了。」裳裳打落他的頭,「在孩子面前,你注意點形象。」
「你像什麼,你就是我的狐狸精,整天跟前夫鬼混在一起的狗男女中的女豬腳。」常綿心情已經好轉,心中憋得著惡氣發洩出來之後,整個人都顯得神清氣爽。
將車子開到麗江古城,常綿拉著她抱著兒子直接進了一家叫做龍記斑魚莊的飯店,點了一鍋斑魚火鍋和幾瓶啤酒。
「幹嘛啊,這都是上午,不到處逛逛,你拉我來吃火鍋?」
常綿被一張照片氣得從昨天到現在滴水未進,他才不會告訴她他餓得慌,凝眉想了想:「你不想吃就到附近去逛一逛吧,不要走太遠,不然等會我找不到你。」
裳裳拉著椅子坐下來,看著他托腮問:「你沒吃東西?」
常綿聽到這樣的話,笑了一下:「怎麼可能!」
裳裳又觀察了他兩眼,探究不出什麼,只好作罷:「那我抱左左到處逛逛,讓澈兒跟著你。我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怕應付不過來。」
常綿好脾氣的點頭,又囑咐一句:「別走太遠。」
然後,分道揚鑣。
可是裳裳還沒走出飯店,一個電話打進來,她就急沖沖的折回去,衝到常綿的面前,深呼吸了好幾下。
「怎麼了?」常綿看見去而復返的她,皺著眉頭問。
她卻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只是抓著他的手腕,急切的想要走。
「深呼吸,好好說。」
「媽……媽……爸爸剛打電話過來,說媽媽醒了,我媽醒了!」
「你媽媽醒了?」常綿直接從皮夾裡掏出幾張紅票票,擱置在桌上,一手將小澈澈提起來,跟著她走:「你媽媽昏迷了二十多年居然醒了?我馬上安排飛機。」
「嗯。嗯。」她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話,只是一顆心早已飛了過去。
媽媽有一段時間跟她住在夏威夷,自從她離開夏威夷之火,爸爸又把媽媽送回了法國,這兩年來她卻從來沒去法國看過媽媽。
……狀態不佳,今天就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