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手持長劍立在斷崖邊上,發出一聲狂傲之際的譏諷肆笑:「哈哈哈,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老傢伙,趁著我大婚之日毒醉鴻鴻,不就是逼我交出逆天獸鏡嗎,何必還找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有本事,儘管來取!沒本事,少在這放屁!」
她長劍一揮,整個人的氣息大變,整個人呈現出一股絕殺的氣場。
昨晚在酒店房間裡,央央在她面前表演了起碼五遍,還跟她講訴當時鴻鴻中毒、她被逼到懸崖時候的悲憤心情,此刻身臨其境的表演起來,各種情緒和表情拿捏得都恰到好處,她演起來頓覺得信手拈來,水到渠成。
這時候,一位威嚴的冷厲男子,拂袖收劍,看向那傲然與血色中的倩影:「央央,我等也是為你好,你和你師父做出這等離經叛道的苟且之事實,乃天地所不容,只要你交出逆天獸鏡並且跟我走,我保獸鴻的性命,如何?」
威嚴男子此話一出,他身側的女子眼中閃過狠戾殺意,卻假裝親和、笑著對央央道:
「是啊,央央,我師兄一直傾心於你,你又何必做那人人不齒的**之事,如今你身負重傷,我們要取你性命簡直易如反掌,但師兄是真的不忍,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快快束手就擒吧!」
「呸!肖子初,你們師兄妹假仁假義夠了沒?我紫央不吃你們那一套,有種就過來送死!」
她,傲然挺立,蔑視群雄:
「逆天如何?離經叛道又如何?我央央就是要嫁給獸鴻,管你們屁事!廢話少說,有種就一起上,我要用你們的血給我在和鴻鴻洞房花燭添燭油!」
「口出狂言!」
「還跟她廢話什麼,大家一起上,老子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殺不死她!」
裳裳手握血劍,臨危不懼,她狂笑一聲,只見寒光飛竄,她騰空而起,整個人被鋼絲吊起來,忽然整個人的身體一陣搖晃。
上方吊著她的直升機忽然搖晃了一下,差點害得她心臟都跳了出來。
這種情況,只能臨場發揮,好在下面只有一個揮舞長劍的動作,武打老師上去跟她指導過很多遍,她也長劍一揮,直直的刺到某個上前找死的人身上。
「卡!好,非常好!」」
導演一聲令下,央央在旁邊鼓了鼓掌,鬆了口氣般的露出讚賞的笑容:「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非常好,完美!」
裳裳緩緩的被鋼絲吊著放到地面上,幾個工作人員準備下一個場景,阿蘭跑過來,遞上毛巾和礦泉水,「心姐,我剛看導演在那邊誇你呢,演得非常好,加油!」
裳裳一笑,擰開礦泉水的瓶子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因為狀態俱佳,導演只讓她休息了五分鐘,馬上進入下一個場景。
接下來的一場戲,對話很少,基本都是武打的鏡頭,原本是可以找武打替身演員的,但是裳裳堅決要自己上,秉著敬業的精神,精益求精,第一場就給導演留下了很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