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負荊請罪的擦拭她的眼角,小心翼翼的說:「裳裳,是那條項鏈救了我,你是我的護身符。我愛你,裳裳。」
……
他會帶自己乘坐潛水艇在海底看五光十色的珊瑚,卻將大半部分時間花在他丟失的一件東西上,至今她都不知道當時他掉了什麼寶貝緊張懊惱成那副模樣……
……
他會在她吃小奶妹的醋的時候,低吻著她的額頭,認真而專注的對她說: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她的替身,我只是把她當做你的替身,傻瓜,你還不明白嗎?你聽我的心跳,為你而跳躍;你感受我的血液,只因你而沸騰……
……
他會在知道她懷孕之後的第一時間趕到舊金山,喜極而泣的將她抱在懷裡,大聲表揚著說:「裳裳,你太棒我,我為你而自豪!你為我常家做出了具有歷史意義的巨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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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實在太多太多,喜怒哀樂,酸甜苦辣,全部都那麼清晰的眼前閃現。
那些過往,原來都深刻在腦海了,原來根本不需要刻意的記起,他的好,他的壞,他的喜,他的怒,他的每一個表情,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深刻在腦海裡……
原來,他真的早已化作骨血在自己的身體內跟自己融為一體。
身穿職業服裝的管家兼具心理咨詢師尤小姐走進來,看見裳裳又在抹眼淚,皺著眉頭扯著紙巾遞過去。
「心小姐,您不能整天這般消沉,這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如果您不開心,您肚子裡的寶寶也會不開心,將來莫不是您要生出個林黛玉。」
「您可以試著轉移情緒,看看電視或者做點別的事情,讓您自己放鬆心情。」
她拿著遙控器要開電視,裳裳猛搖頭:「別開電視,我出去走走。」
尤曉曉發現心小姐對電視特別的敏感,在這裡住了兩個月,都沒有看她打開過電視機,她緩慢的坐在裳裳身邊:「心小姐,您對電視機有輕微恐懼症?」
「嗯。」
自從看過影碟,她對液晶顯示器就有恐懼症。
沒有人知道,她那晚看過的影碟,最後的畫面,定格著一個槍口,好像直指眉心,對準著她,耳邊似乎有砰的一聲槍響。
然後,就要煙花爆炸一樣,液晶顯示屏上,血濺滿屏。
耳邊迴盪著,某種恐怖的笑聲。
像死亡之音。
無數個午夜夢迴時候,她驚得一聲冷汗,眼前都是那個槍口和那滿屏幕的爆炸的鮮血,還有那恐怖的死亡之笑。
折磨著她,一直折磨著她。
那種折磨,在別墅裡,在常綿的身側,還沒有那麼明顯;可是自從她來到這裡,一個人睡著一張大床之後,就跟幽靈一樣,整夜整夜的不放過她。
她抓著自己的衣角,抓緊。尤曉曉看著她的動作,輕握住她的手腕,「心小姐,我給您做一次心理催眠治療吧?」
[我不知道有些讀者是什麼心理,明明不喜歡這本書吧,就去看你覺得喜歡看的書啊,如果是我不喜歡一本書,我肯定直接棄了。但是你吧,又不棄,天天在評論裡罵啊罵啊罵啊,我能求求你高抬貴手嗎?能還我和喜歡這本書的讀者一片淨土嗎?你明明不喜歡看整天在評論裡噁心我,我是上輩子欠你的還是上上輩子招惹你了,整天破壞我的心情?拜託,求求你,離開吧,別在評論去整天噁心我,我只想寫給喜歡看的讀者看,每天和他們交流我覺得開心。你一個不喜歡的湊什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