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十年前,我無知跑去美國,遇到了很多事
情,你都是知道的,也是參與其中的。你真的不記得,
我們被那群畜生當做生活的調劑品,被鎖在一棟房子裡
,被煙熏得差點窒息嗎?」
他神色凝重,視線緊鎖著對面明艷そ照人的太子。
這次常綿第二次問他同樣的問題,昨晚他以為常綿
神智不清,今天瞧他神色凝重而嚴肅,不免正色的搖搖
頭:「沒有。」
一如昨晚般斬釘截鐵,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自然不
會說有。
事實上,有一件事情,傅鴻也很好奇,只是因為那
是常綿不願示人的傷疤,所以他從來不開口問。
「說到十年前,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到底經歷了什
麼,後來居然意志昏迷之後,唯獨只信任我一個人?」
當然,現在多了一個女人。
「你不知道?」常綿艱難的扯扯嘴角,那抹笑容竟
讓人心裡不由得心疼,「我們一起經歷的。」
「被那幾個禽獸不如的敗類當做畜生一樣的玩弄,吊著一口氣不死受盡了各種折磨,被煙熏都是輕的,……那些,難道你都忘記了?」
常綿自己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三天噩夢般的生活的。
父母離世,他意氣用事,一個沒本事的男孩子,跑到美國居然妄想對付一群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工,如無頭蒼蠅一樣尋找了差不多三個月,居然真的被他找到了那幾個特工平常喜歡去的一個地方。
可是他少不更事卻自命不凡,打不過人家卻被人家當做狗一樣的當做消遣品玩,那如地獄般又毫無臉面的事情他不想去回憶,那段屈辱的噩夢他從來都只鎖在記憶裡,如果不是現在記憶出現偏差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去回憶。
傅鴻搖搖頭:「當年我是陪著你猶如無頭蒼蠅一樣去美國報仇,到處尋找仇人,差不多整整花了三個月潛伏期,那幾個特工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多少次逗弄著我們玩玩也就把我們扔在街邊,並沒有什麼傷我們兩個孩子……我記得那天我發高燒去了藥店買藥,可是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見了,我心想你可能是心急又想行動,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你,五天之後兩個跟隨我而去的特種兵帶我去醫院,當時你儼然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