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的手指在她的腰間劃過,輕而挑的捏了捏,「我沒有神志不清。」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轉動身體,抱著她往回走:「往樓上撤。」
「你沒有神志不清嗎?」裳裳激動得差點哭出來,實際上她眼淚一直掉,只是被熏出來的。
「我不會讓你有事。」
他神智確實不怎麼清醒,最多四分清醒,六分醉迷,不過他不會告訴她。
「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你抱著我你會累死的。」
「不放!」他堅決:「一百公斤都不會嫌累。」
一個四十多公斤的她就更不在話下。
他幾乎抱著她跑,如果不是煙霧太濃,就會發現他們身上遮掩的床單已經在逃跑的半途中滑落,此刻兩個人都赤そ身裸そ體……
不知道為什麼,常綿對這些個場景腦子裡一直揮之不去的都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比裳裳知道的多,他的腦子一愣,心裡想難道那是小時候那段缺失的記憶在遇到同樣場景的時候被喚醒了?
為什麼呢?
他確實記得小時候在美國,同樣遇到過火災,就是那幾個特工,想要將他活活熏死在那棟房子裡,可是又有些不對勁,他記得當時跟他一起同生共死的明明是太子,跟他一起在火場逃生的也是太子。
明明就是太子,是傅鴻,是他大小看重的小媳婦,是跑去美國找他的好兄弟,為什麼此刻的記憶發生了偏差?
他本就腦子不怎麼清醒,又忽然想起一些過去可怕的經歷,所以此刻腦子特別的亂,越亂就越抓不住重點。
幾個人,還沒有衝上去多久,就再也走不動了,蹲坐在地上劇烈的猛咳,身體素質最差的就是裳裳,濕巾再也不頂用了,她捂著自己的脖子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
死了……死了……這次死定了……
「常……咳咳咳……常綿……咳我要……我要死了……」她是第一個因為做/愛而死在火場裡的女人,千古第一人啊,嗚嗚嗚……
「咳咳咳……再亂說打死你!」常綿不知道怎麼讓她不難受,衝著空氣低吼:「救援還不到,都死哪裡去了!」
「應該……應該馬上……咳咳咳……咳咳咳……馬上就到……」
冷橫剛說完這句話,遠處就傳來腳步聲,而且是快跑的腳步聲。
「常少……」救援人員各各帶著防毒面具,看見幾個躺在地上的人,立刻衝過來,大喊:「找到了,找到了,常少在這裡。」
[大清早睡不著太亢奮,呼呼,現在又困了,還有三張下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