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任由他吻著舔著,沒有反抗,感覺自己也被他撩撥得全身是火。
額頭被他按住,看似用力不大,可是讓她的後腦勺緊貼著床單動盪不得。
她睜開眼,發現常綿眼睛也是睜開的,但是那黑如鑽石的眼瞳裡已經渾濁不清,只剩下一波一波的慾念色彩。
裳裳微微提了提心,兩片唇瓣被他緊密的貼在一起,他的動作雖然有些狂躁但是並不粗魯,柔軟而濕潤的觸感讓她心尖兒都在戰慄。
常綿將靈巧的舌頭擠進她的嘴裡,彼此的唾液交織在一起,他雖然中了烈性的藥,卻在用心的品嚐她的味道。
裳裳想到那個用心吻自己的男人是常綿,整個人也微微染上了一層紅暈,迎合著他自己主動弓起身。
正在親得熱情的似乎,常綿忽然身體動了起來。
她悶哼出聲,緊接著便是他瘋狂暴雨式的進攻,「唔……」
起先還好,越是到了後面,他也是不知輕重,衝撞得她頭昏目眩。
到了最後,她身體一抖,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彷彿要被他吸乾一般,皺著眉頭嗚嗚的叫起來。
「常綿,你輕點……輕點……你弄疼我了……」
「嗚嗚……常綿……你弄疼我了……你輕點……」
「你個禽獸,你弄疼我了……嗚嗚……」
常綿渾身冒火,他下身漲得發疼,只有將她摟在懷裡蹂躪,感覺才舒服很多,而且意志力真的越來越弱,那急劇加速的心跳,那整顆心都在叫囂這樣一個名字:裳裳。
他渴望得心都在顫抖。
看著身下的裳裳,就像貪婪的貓看見可口的魚,或者就像那一首俗不可耐的歌曲:就像老鼠愛大米……
「給我……」他吐出兩個字,聲音極具暗啞。
裳裳被他不知輕重的動作折騰得眼淚一直滾落,他說的果然沒錯,他就是獸性大發沒個輕重,裳裳知道他是被下了藥還不能責怪他,只能軟趴趴的躺在下面無力的承受。
她不是不想咬他的肩膀啊,可是她渾身酥軟得一點力氣都抬不起來,這壞蛋居然在下一秒扯著她的頭髮,喉嚨裡發出飢渴無比的呻吟,身體不斷的衝撞,好像永遠都不夠似的。
她頭皮發麻,可是他眼中佈滿情/欲。
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常綿卻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他身上,嘴裡一直啞聲索取:「給我,裳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