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問過醫生,心小姐不符合移植條件,但是……」冷橫在電話裡很肯定的說道,只是又頓了頓,才繼續道:
「常少爺,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黃宏天也是b型血,而心小姐的母親屬下今天去翻查了一下,她是型血,也就是說,心小姐的母親和黃宏天不可能生出一個a型血的心小姐……所以,心小姐,可能不是黃宏天的女兒,亦或者,母親另有他人。」
常綿聽得懵裡懵懂的,「你解釋清楚,我不懂什麼血型不血型。」
「一個b型血的男人和一個型血的女人,是不可能生出一個a型血的孩子的。」冷橫在電話裡解釋:
「所以,要麼父親另有他人,要麼母親另有他人,心小姐的身世絕對不是目前所知道的這樣。」
常綿瞇著眸子靜聽冷橫的分析,他靠著床頭,一下子睡意全無。
摸到床頭櫃上的打火機,點了一支煙,「你的意思,裳裳不是當年的心小姐和黃伯父的女兒?」
「完全肯定,絕對不是,血型矛盾。」冷橫很肯定的再一次確認。
聽到冷橫的話,常綿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到旁邊熟睡的女人臉上,他舒展的眉頭又緊鎖起來,沒想到裳裳的身世居然撲朔迷離。
「查!一定給我查清楚!」
幾次查出來的資料,居然都有漏洞,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居然有個複雜的身世。
裳裳她,到底是誰跟誰生的孩子?
「裳裳身上肯定流著黃家人的血,她的容貌大部分遺傳自黃家,難道她的母親另有他人?」常綿想到這一定,又囑咐:「給我仔仔細細的查清楚,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還沒有弄明白當年裳裳是如何救了自己的,如今又來一個謎團,她的身世居然又撲朔迷離起來!
他掛斷電話,坐在床頭整整抽了兩支煙,滿屋子的煙味將裳裳從睡夢中嗆醒過來。
裳裳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嗓子乾啞得特別難受。
「常綿……我好難受,你看我是不是發燒了?」她伸出芊芊玉手,貼著自己的頭,又試圖去摸一摸常綿的額頭,可是她夠不著。
常綿立刻去探了探她的額頭,不是特別燙,但是好像又比平常的體溫高那麼一點點,他不確定她是不是發燒了,翻身下床去找溫度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