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鴻一走,常綿看著頹廢的秦操,他站起來,走到他旁邊,用腳踢了踢他的腿:「喂,你吃飯了沒?」
秦操拿著遙控器換台,不想說話。
常綿瞧他那副失戀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吃,索性打電話叫了外賣,又到冰箱裡拿了幾灌啤酒扔過去。
然後他也脫了皮鞋,在鞋櫃子裡面找到一雙拖鞋,換了之後坐到他的旁邊,拉開易拉罐跟他碰了碰杯。
酒過三巡,都有些醉意。
常綿一手支頤,一手拿著易拉罐,晃了晃,將空瓶子隨意的往桌子上一扔,再看秦操,他還在悶悶的喝酒。
「我說你就不能狠辣一點,去把他給抓回來,想怎麼收拾怎麼收拾,顧慮那麼多做什麼,你又不是打不過他?就你這副模樣,活該被秦受吃的死死的,他出去水性楊花,你在家跟個小媳婦似的抽煙喝悶酒。」
秦操喝的有點多,他嗤笑一聲。
「說的那麼好聽,你怎麼也沒把一個心裳裳給搞定?」
「心裳裳,你說她?」常綿打了個酒嗝,「她不同,也不知道她給我灌了什麼迷湯。初見的時候,心裡就疼惜,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也許有些人天生就是狐狸精,偏偏她迷惑你她自己還心如止水,你說氣不氣人?把我弄得心煩意亂她自己一點波瀾都沒有。我還沒弄清楚怎麼被她給迷惑了,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栽在她手裡被她玩弄在手掌心,在外面放著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我不搞定她,她也休想搞定我!」
秦操聞言,諷刺一笑。
「你是愛上她了吧?」
常綿聞言,極度不屑:「爺的世界裡,只有爺掌控別人,就算是愛,也得她先愛上我,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沒我就不能活,否則的話,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先栽了跟頭!我就把她當小寵養著!」
秦操冷哼一聲,自顧自的拿著啤酒繼續喝自己的悶酒。
「感情的事情,如果都可以如此精打細算的掌控,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太平了。都是說的容易做的難,嘴上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有個屁用!心煩的還不是你自己?我看心裳裳活得就挺自在,人家安安穩穩的過她的小日子,不是你放在外面把她養著,而是她自己樂的逍遙吧?」
「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常綿忽然臉色就陰沉下來。
秦操笑了笑,「我昨晚出去買酒,貌似無意間看見一個長得像她的女人坐在別人的車裡,有說有笑的,兄弟,別只顧著說我窩囊,沒準你已經被戴了綠帽子。」
「靠!」常綿聽言心裡就不痛快了:「你說我條件差嗎?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要權有權,也不泡女人,就養著她這麼一個,對她還不夠盡心?爺床そ上床下哪裡沒伺候好她,她特麼是女金剛也該有點心動吧?結果居然費盡心機的要遠離我,說我是大魔頭,有事的時候嬌滴滴往我懷裡一躺;沒事了連句問候都沒有,比我不知道拽多少倍……」
常綿越說越不痛快,不行,他猛地站起來:「我去收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