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個是小寵,我的央央是老婆,不能相提並論。」傅鴻輕輕的吐出一句話,然後瞇著眼睛帶著一抹淡淡的戲謔笑容:「當初誰信誓旦旦的說她不會成為你的弱點?」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女人,一個是我女人,一個是你女人?」
常綿避開自己不想談論的話題,高大的身軀往沙發上舒舒服服的一坐,「唯一的區別只是一紙證書而已,那一張紙,從來就入不得我的眼。在我眼裡,小寵和老婆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床そ上抱著入睡的女人。誰動我枕邊人,就該事先為她自己準備好棺材!」
「我看在秦受的面子上,已經大發慈悲,只讓她跪24個小時,如果這麼點小事你們幾個混蛋都跟我斤斤計較,上綱上領……」常綿頓了頓,很平靜的抽了口煙,然後將剩下的煙熄滅在煙灰缸裡,繼續道:「那你們自己看著辦。」
他說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煙灰。
姿態散漫的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忽然又想到什麼,轉個頭說:「對了,今天是我女人的生日,晚上我要在遊艇上開宴會,你們不會不賞臉吧?化妝舞會,記得帶上禮物!拜……」
等他走遠,秦受異常不爽的往那裡一坐!
不吭聲。
傅鴻喝了咖啡,休息得差不多了,也站起來:「行了,一點小事,鬧什麼脾氣?常綿也沒錯,女人就是拿來寵的,哪裡容得其他人欺負。」
最後,連傅鴻也不幫他。
秦受就跟吃了什麼難嚥的東西,堵得渾身不順暢。「是不是戀愛的男人都沒節操!?」
他側頭看著秦操:「哥,你以後戀愛,可別學學他們兩個,不然我會被膈應死的。」
「寵著疼著護著自己的人,不好嗎?」秦操盯著他黑沉的臉,單手摸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微微發呆。
「這種男人就叫賤!」秦受頂一句過來:「反正以後不能學他們兩個!」
秦受滿眼都是不甘,他手底下的人就像他的小崽子,每一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如今連打抱不平都沒處說,太子居然站在常綿那邊,有女人的男人都讓人鄙視,沒節操!賤そ人!。
這個心裳裳簡直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想著他不禁往後一靠,心裡琢磨著怎麼這個燙手的山芋給送走就好了。
另一邊,裳裳不疾不徐的慢慢剝著荔枝吃,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常綿抱出公司,今天打死她她都不要去公司露面。
阿蘭剛打電話過來,「心姐,你今天不來公司是對的,常綿讓何琳幼跪在公司大廳裡,氣氛可震懾人了。」
「嗯,有最新動態,你隨時給我電話。」裳裳將手機按下免提鍵,繼續剝著荔枝,滑滑嫩嫩的肉,充滿了水分,吃起來口感好極了。
「對了,包廂定好了沒有?晚上我們早點去,多買些吃的。」
「啊,心姐,我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阿蘭的聲音忽然歉意起來:「我之前定的那個包廂被另一個人給霸佔了,ktv的經理專門打電話來說沒有其他的包廂,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