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他性子像?」南北朝傲宇抬了抬下巴:「不要把我跟這個趁火打劫的男人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他們頭兒,他可不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真是和頭一個性子。
南北不再搭理他,她往旁邊那豪華的真皮沙發上一坐,吹著口哨:「軍艦往北開。」
「姑娘,我們要回基地。
「你們還有自己的基地?」看來她對常綿的資料收集得一點都不詳細嘛。他似乎不僅是絕帝集團的一個保安?忽然覺得他是個迷誒,居然有這麼一艘帥氣的軍艦,瞧這艘船上那些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軍人氣息,南北注視著傲宇的面部表情:「你們真的不是國家正統軍隊,這個軍服我沒見過,私人武裝力量?常綿的私人武裝力量?帥啊!」
傲宇無視她,這個女人讓他們面子丟大了,老大說收拾她,到現在都沒有尋到真正的機會,也不知道是不是頭兒心軟了。
「喂,兵哥,你們的老巢在哪?」
傲宇發現這個將頭兒看扁的女孩平靜如水的目光下閃現出一股莫名的狂熱。
他輕咳了兩聲,然後昂首闊步的走向旁邊,指揮道:「返航,回基地。」
「往北開,」南北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我僱傭你們半天,現在我就是你們的主人,往北開,執行命令!我的錢不是白掙的。」
……
無人的洗手間。
裳裳凝視著鏡子裡的自己,粉嫩的雙頰,含水的眸子,微微紅腫的唇瓣,遍佈脖頸的吻痕……她擰開水龍頭掬起水搭在臉上。
冰涼的水讓她的熱度漸漸褪去,拿著毛巾沾著水擦了一把臉,隨意的拿著皮筋將頭髮全部攏到腦後,蓬蓬鬆鬆的紮起來。
這副模樣,怎麼看都能一眼看出是個剛經歷過歡そ愛的女子誒。
可惜船上沒有化妝品,不然她也能稍稍修飾一下。
走出洗手間,再看床榻上的髒衣服,沒有衣服換只能重新再穿這件嗎?可是……
那滿身的痕跡!
裳裳咬著唇瓣搖搖頭,她如果穿著這個裙子出去,那就是告訴全船的人她剛剛和常綿在做什麼。
頭疼誒。
「在糾結什麼?」常綿從身後抱住她,又是一陣耳病廝磨。
裳裳糾結的牽扯了一下唇角:「沒有衣服穿。」
常綿這才注意到她糾結的問題,那般大老粗的手下肯定沒人會思考帶女穿上船,常綿思考了片刻,「穿我的衣服吧。」
「那就別出去了,等船靠岸,我捲著床單將你抱出去。」他笑著調戲,裳裳以為他在調戲自己,沒想到他是認真的。
常綿拍拍她的肩膀:「在這裡睡一覺。」
然後他自己出去,出去了才知道他的地盤居然被另一個女人耀武揚威的做主了。
「南北!」
南北雙手抱胸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常綿,她的視線上上下下了他一番,眼中露出似有非無的笑意。
「常綿。」
「上次你說裳裳有婦科病的事情,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治?」
南北眼咕嚕一轉,心裡打定算盤,她微微彎了一下唇角:「我是科學家,不是婦產科醫生。」